一天,高莫允和夜星夫妻乘坐的飞机也落了地。
宋喜军的别墅也迎来了另外一位最熟悉的老朋友王政。
“最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帮我?”
“我要辞职了!”
“为什么?为了袁秋莎?你真心喜欢她?”
“是!”
“她不让你回来?”
“不是!我是怕她过不去心里的坎!”
宋喜军难得的笑了。
“曾经自诩比我还高冷的王大助理也有今天啊!”
宋喜军说这句话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可是记得他最开始追求老婆的时候,这位王大助理没少赏给他看似谦顺却不解、不屑的眼神。
王政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对于宋喜军幸灾乐祸的鄙夷。
怎么看两个人怎么不像是上下级。
“这是我给王叔的礼物。明天我就不去了!”王政把身边的手提袋推了推。手提袋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并不太重。
“怎么?今天晚上就要赶回去?”
“我明天早起要上货!”
“难为你一个大集团的大拿,每天几亿资金在手里流动,现在居然能起早贪黑的经营一个小花店。”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甘之如饴!”
“行了!知道了!若是哪天你们能想通了就回来。毕竟你的一身本事,窝在花店实在有些屈才了。”
“没什么屈才的,挺好!”说着王政从包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桌子上。
宋喜军看着卡片就是一皱眉!
“用不上!”王政淡淡的说!“你第一次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我给袁秋莎的!”宋喜军淡淡的说。
王政抬头又看了宋喜军一眼。足有一分钟,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静静的把卡又放在衣袋里。站起来,抻了抻身上的休闲装。
宋喜军轻轻地的笑出了声。以前王政站起来,总是习惯掸一掸胸前的衣服,现在改成抻了。而且从不穿西装以外的衣服的他,现在穿上运动服似乎也不错。
“我走了!”
王政走在门口,站了一脚却没有回头。然后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所有的哥们情谊,不用说,在驻足的那一刻已经尽显。
——
老宅又一次焕然一新。大红的色彩和稠花遥处可见。说是给王启办婚礼,可是一切都是老爷子最喜欢的形式。古典又喜庆。
老爷子坚持在婚礼前一天也出了院。在大家看来就是冲喜的关系,老人家显得精神奕奕的。倒像是迎来了第二春。只是大家的心情异常的沉重。就怕实际上是回光返照。
老爷子今天也换上了一件红色富贵纹饰的唐装,坐在主宾席慈祥又矍铄。除了脸上的皱纹多些,头发更银白、稀少些,简直和宋喜军结婚时没有什么分别。
宋喜军看着这样的爷爷,心里很欣慰,同时还有一些诧异。
“陈锋,你过来!”
“怎么了?”
“爷爷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大喜的日子干什么说这个?”
陈锋的躲避让宋喜军更加起疑。
“好了好了!我先声明啊!不赖我!老爷子开始着急上火是真的,身体状况急剧下降也是真的。毕竟这么大年纪了,随时有风险也是真的。第一次照CT发现阴影也是真的。老爷子觉得大限将至也是真的,所以才公布了遗嘱。”
“说重点!”
“重点就是云溪在老爷子的腰带中间夹层发现了一块玉佩。找到了阴影的来源。”
“什么?”宋喜军觉得这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玉佩,爷爷会不知道?做检查不会除去?
“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但是老爷子非常高兴。他说那腰带是您奶奶临走的时候给他的。他也不知道里边还有玉佩。玉佩上刻着挚爱两个字。王叔也振作起来,而且小方木也好了很多,还去医院看了老爷子一次。还说起父母结婚他很高兴。所以老爷子一高兴病就好了!”
“所以你被买通了,继续忽悠我们?”
“冤枉!我不是一直说老爷子很好嘛!是你们理解偏了!”
陈锋觉得做人真难啊!尤其上边好几个老板的人更难啊!夹缝生存,不要命却噬心。
宋喜军可不管他的哀嚎,恨不得打他两拳。说什么很好?每次陈锋都是一副让他们准备后事的表情。那两个字听起来就像是说一个癌症病人正在稳步走向死亡,一切都在意料中一样。谁能想到是真的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