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华宫里,鞠玉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天空,ε=(′ο`*)))唉这么好的夜晚,要是莹莹也在的话,她们两个家伙现在肯定会拿着一大堆的零食坐在电脑前看别人直播游戏的,即使没有零食,她们也会下厨做点寿司的,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啊,在这么好的夜晚里,两个人不是聊游戏的,就是聊帅哥的话题,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人欺负她了?
啊......师傅在哪里了,说好了等我洗完澡了就去找他的,可他人呢,怎么不见了?骗子,骗子,害得我在大殿那里站了半个小时,哎哟,可怜我的小腿,站得累死了。
“人呢,人呢,死哪去了?”劳资抗议,师傅不能带坏头,教坏徒弟撒谎是不好的,“aha,骗徒弟的师傅不是好师傅。”鞠玉漱已经泛起困意,捂着嘴巴打了个哈哈,趴在窗户上睡着了。
突然,鞠玉漱觉得鼻子有点痒,拿手擦了擦鼻子,小声低估‘别打扰我睡觉’,可这种打扰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鞠玉漱后来是受不了那种痒痒的感觉,打了个喷嚏整个人就清醒了,“师,师傅?”哎呀,怎么办,不小心对着师傅打喷嚏了,手忙脚乱的想找块手帕帮师傅擦擦的,听到夏文逸叫她,她回头看着师傅,“师傅,我,我不是有意对着你打喷嚏的。”
“为师又没有责怪你。”夏文逸从窗户爬了进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对于刚才漱漱打喷嚏的事,他根本不在乎,“刚才为师好像听到有人说为师是骗子。”
啊,师傅听见了,要这么说的话,师傅不是早就在这里了吗,可是,他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害得她等他等得打瞌睡了,“师傅,我不是有意说你的,只是,师傅你去哪里了,怎么我去找你,都不见你的?”然后鞠玉漱的脸上出现一只狐狸的鼻子,左闪右闪的,闻着夏文逸身上有什么气味,欸,怎么会闻不到那只鸡精的气味?我明明已经把她五花大绑丢在大殿门口了,师傅怎么会没有看见的?
“你在干嘛?”他身上有异味吗?
“师傅,你怎么不吃了那只鸡呢?”那只鸡可是巴不得被你吃掉,你再不吃掉她,她老是跑来找我的茬,烦死我了。
“哪只鸡?”该不会指的是扔在大殿门口那只吧?吃掉,她到底想表达哪层意思?这徒弟的脑袋里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不是大殿门口的那只,漱漱,你所表达的吃掉是哪种意思,嗯?”夏文逸步步逼近,把鞠玉漱给逼到了墙边,还用一只手搭在墙壁上,这姿势让她感到很是尴尬,。
“师傅,我错了,我是看她是喜欢师傅的,可她害羞不敢表白,徒儿这不就把她给五花大绑送到大殿门口那里了。”为了表示她是诚心认错的,扯着耳朵把头给低下来,师傅,能不能走开点儿啊,这里很闷,空气有点热啊。
好啊,这徒弟的胆子也太大了,他的感情也要管管,把那只多情的鸡绑到他的大殿门口来,“难道你想要那个丑八怪做师娘?”即使漱漱给金惜春补上厚厚的粉底,画了精致的妆容,他还是能看得出金惜春被人痛扁过的痕迹,尤其是眼睛,肿得有拳头那般大,想看不出来才怪了,“你若想她做你师娘,怎么会把她打成那样?”把她打成猪头那样,帮她补妆送到我这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师傅,你误会了,把她打成那样的不是我啦,是那只袋鼠,谁让她在胡萝卜里下了泻药,那只袋鼠吃了,拉得他发火,不就打她了呗,“师傅,我不想她做我师娘,她老找我茬的,我闭关修炼的时候,她送来的那些胡萝卜都放了泻药,辛亏吃了那胡萝卜的是袋鼠,要不然我肯定会...”拉成人干了。
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安分,总会背着他搞小动作,被人打成那样也是她活该,自找的,既然金惜春那么坏,她为何还要帮金惜春把人送到他大殿的门口来,她就不担心万一他真把金惜春带进大殿里,让金惜春做了她的师娘,今后她的小日子会被金惜春刁难吗?
啊,师傅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这气氛变得好尴尬,难不成他还在生气?
“师傅,您别生气,下次我不把她送到大殿门口就是了。”
鞠玉漱抬起头,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他本来是有些心软的,可是听到后面那句话,脑海里还是重复那句话‘下次不把她送到大殿门口’,什么,下次她要把人送来,只是换个地方?这徒弟,要他怎么说才能听得明白他不喜欢那只多情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