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做木吉他,能够演奏出好听声音的乐器,小照儿想不想跟着哥哥学习呢?”秦枫微笑着问道。
含着自己肉肉的小手指,武照两眼放光的点着头。
简化版的木吉他制作工艺相对容易,在秦枫的讲解下,鲁工的巧手之下,并没有花费多少的时间,就将这一件乐器成型。
只不过秦枫并没有让木吉他,在乞巧节那天提前亮相。
“秦枫你这是要演唱那《发如雪》还是《东风破》,亦或者是《愿得一人心》?”崔滢也很感兴趣的跟着问道。
来之前,她就听过秦枫创作的此曲,别有一番风韵,在长安掀起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赏乐之风。
这位有添为十大官办教坊的首位,想来有些真才实学。
古时的女子,一对男子的诗词之学颇为看重,二对风花雪月下的画乐颇感兴趣。
崔滢也有些闺中密友,据说外面已经有风传秦枫此人,添为当代画乐第一人,今日有机会,怎能不好好见识一番他的才华。
秦枫寻了个石凳坐下,微笑着回答道,“不,这一次我唱的歌,不会是那三首中的任何一首,我要唱的叫做《存在》。我们都是天地沧海中的一粟,认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生活才会更加明媚,我唱你们听,若是不好,勿要见怪。”
拨弄了几下木吉他,试了试音准,秦枫淡淡的唱了开来。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我该如何存在......”
迷惘的反问,转到高音处不甘的咆哮,一首《存在》,唱出了封建制度下,不甘被压抑的人性。
你懂否?生命的存在,不是为了卑躬屈膝,而是为了展翅高飞,去看看这世界有多么的宽广。
“啪啪啪!”
或许是年纪还很小,武照并没有崔滢一般静默的感慨,她只知道秦枫嘶哑的咆哮,让她听得有着出不出道不明的激动。
“好了,再拍你的小手都要破了。”秦枫笑着阻止了小丫头兴奋的姿态,有些怜惜的吹了吹她那已经拍红的小手。
“秦枫哥哥,我要学,我要学,你要说话算数。”小丫头因为激动,两只小脚不断的在地上蹦着。
“知道了,一定会教你的,不用担心,不教我们家的小照儿,难道哥哥还能便宜了别人不成。”秦枫好笑的看着按耐不住的小丫头。
说实话这段时间,和一堆年轻人处在一起,他的性子也变得开朗了许多。
缓过神来的崔滢,幽幽看了秦枫一眼,和这个那人靠得越近,越会发现他身边就好像有一个莫名的漩涡,让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
存在吗?莲花尚且出淤泥而不染,我又如何不能明白自己的存在。
崔家是崔家,崔滢是崔滢,谢谢你的这首歌了,我明白了,崔滢心中无声的道谢,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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