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突然痛苦地倒在地上,掐着自己的喉咙痛苦地呻吟着。
姜泽灏冷冷地站在无刀郎面前,直接把血剑刺穿无刀郎的手。
“血剑上留了我的血,一旦进入你身体里,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泽灏冷冷地说道。
“那这么说,她受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么?”无刀郎痛哼一声,精准踩雷道。
下一秒无刀郎便被苏清踢到了几里远。
“你不关心她现在怎样了就来兴致勃勃地找我算账?是心里嫌弃吗?”无刀郎嘲讽道。
“她死了。”苏清上前,踩上无刀郎受伤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踩的力度却是相当大,无刀郎的手在苏清的脚下发出来骨头碾碎的声音。
姜泽灏眼睛瞪大了一瞬,正要询问情况,便被一旁的动静打断。
南城王刚好赶来,见此情况赶紧转身就跑,却还是晚了一步。
姜泽灏手中的血剑化成了弓,以血为箭,直接射中了南城王的左腿。
南城王往前一倒,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姜泽灏上前,抓着南城王的头发把南城王提起,说道:“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动上门了。”
南城王被姜泽灏揪得说不了话,只好恶狠狠地盯着姜泽灏。
南城王腿上的血箭在伤口中融化,紧接着南城王就呕血不止。
姜泽灏嫌弃地松了手,任由南城王的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南城王的头发散落在地上,沾上血便变得黏糊恶心。
姜泽灏的剑一挥,将南城王的右腿斩断。
“你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姜泽灏的血剑往南城王的腿多停留了一会儿,冷冷地说道。
南城王的手因为痛苦,在地面下留下了血痕。
姜泽灏无瑕再管其他,转身走向了苏清。
“苏清,他到底一位魔尊,纵使我们想将他千刀万剐,但眼下还是先杀了他比较稳妥。不然一旦他逃了,整个洛邑城恐怕又不安分了。”姜泽灏说道。
“你还有心思担心洛邑城。”苏清冷冷地说道。
“毕竟这也是姜姝守护的城市。”姜泽灏一剑斩下无刀郎的头,答道。
“……”
苏清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向了匍匐前进的南城王,对着南城王的手又是狠狠一踩。
紧接着,一把小刀直接刺进了南城王的眼睛。
南城王捂着眼尖叫着,整个大殿都是南城王的声音。
南城王继续往外面爬着,苏清没有阻拦,而是在南城王快要爬到出口之时,只是悠悠地走上前,用带着寒气的剑刺进南城王的腰。
带着刺的寒气从腰部传来,没一会儿南城王的手就冻得发紫,睫毛上也结了冰霜。
苏清拔出插在南城王眼里的小刀,随后插进南城王的手。
苏清从储物袋中取出缝衣用的银针,直接插进了南城王的指甲。
“你是想把我对姜姝做过的酷刑对我重新做一遍,”南城王忍痛抬头,冷笑道。
“那你知道我还对她做了什么吗?”南城王道。
苏清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将银针插入南城王的指甲。
“我让她来当我的侍妾,她不肯,所以我让齐国兵凌辱了她。”南城王痛哼一声,又道:“哦,对了,你们还有一个孩子,但是她被我灌了滑胎药。不过就算不喝这个,一夜凌辱,都能让她早产吧。”
“你对我动再多的刑,都不及她所承受的千倍万倍。”南城王的眼眸尽是疯意,边笑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