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变革

    各位议员们，你们来自四方，我很荣幸见到你们。我们所在的这个国家是一个伟大国家。每一个国家的人民都应该为了这个伟大的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在费迪南一世陛下的带领下日耳曼人、匈牙利人、捷克人、罗马尼亚人、克罗地亚人、波兰人、斯洛文尼亚人一起生活在这一片六百八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我们要一起创造一个美好的新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贫穷，没有饥饿，没有隔阂。请你们相信我，相信我的党派，我们将带来变革！

    在动荡后的，第一次国民议会选举结束了，来自帝国的三百六十四个选区的选举出来的议员三百六十八名议员身穿燕尾服齐聚维也纳的美泉宫的议事大厅中，商讨第一任内阁总理大臣的人选问题。这时帝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次。大街小巷的新闻无不报道此事。一时间洛阳纸贵，报社的员工无不加班加点的忙碌着，一天三次期刊还有时需要加两分特刊。不光是报社警局的警员日子也不好过街头的关于自由的游行也是空前绝后，据不完全统计光布拉格一城单天平均游行人数就超过3万人。

    和街头的盛况一样，议会内部也吵成一团，这里每个人各怀私意，言语过激者更是以拳脚相向。我站在门外，哄闹声不绝于耳，我都不敢想象这些人就在几个小时前都是那些身穿华服的优雅绅士。12点钟的钟声响起，议员们的会结束了，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伤痕，有些夸张的甚至是互相搀扶着出来，等人走的差不多了。突然这时牧特涅带着一份文件走出来了。

    “哈哈哈，这些人还是太naive了。”

    “牧桑，你这是？”

    “内阁人员名单。这一次大选的胜利者还是我。”

    “之前一个月的匈牙利之行没白去，走我们去吃一顿好的。”

    这一次牧特涅以高达百分之68的高票当选，议会内虽然不满，但也无能为力。距离就任还需要一段时间，牧特涅决定先去一趟布拉格。虽然我表示不解，但他只是要我不要多问。

    坐在马车上望着车窗外入秋的景色，我并没有太多想法。这一次故地重游遥看波西米亚高地的风光，对于我来说已经对没有太大吸引力了。看着周围气氛有些无聊，牧特涅问道：“你知道掷出窗外事件吗？”

    “不知道。”

    “在1617年两名帝国大臣和一位书记官被捷克人丢出窗外，就此导致了三十年的爆发。”

    “还有这种事，难以置信。“

    “三十年战争让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人口锐减一半。不知道，这一次我们能否逃过这被扔出窗外的命运就看我们自己了。”

    “听起来，还有点吓人。不过那个人我觉得一定是你。”

    “哈哈哈，如果是我就好了。”

    “对了，在十月和十一月你在干嘛，每天不在办公室里办公。”

    “去忙这一次大选了。”他给我展现了出红白红的徽章“这两个月全在忙活这事。基本上都快跑断腿了。”

    “这是啥？”

    “党徽，我所提议的多瑙联邦党，1832年12月18日成立了。这一次基本囊括了德语区的183席匈牙利语区的65席是议会内的第一大党。”

    我默然不语

    “新时代需要新时代的玩法，那些老人是无法理解滴。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大人，时代变了？”

    “对，就是这一句话。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突然蹦出来的。”

    “哈哈哈，时代变了啊。”

    “牧桑，你不要再拍肚皮了。”

    “不，我就拍！”

    对于面前这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我的内心中充满了敬畏。在我们玩闹中这段时间，已经可以遥望到圣维特主教座堂的尖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