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尔茨堡的母亲少了我这个累赘,生活一定比之前轻松不少吧。
“鲍恩,今天有你的一封信。”一同工作的杰米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谁送来的?”我疑惑地询问道。
“纳吉·山多尔,你认识吗?”
“嗯,我服役时期的一个朋友。”
“哦。”
杰米并没有多说什么,把信交给我后便走开了。我看着这一封,心里直纳闷,他是怎么知道我现在就职的地方,退役之后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我拆开信:
我真挚的朋友,如果你愿意相信我,请到维也纳陶布斯土姆恩街来找我。
这是一封十分简单的信,洋洋洒洒二十多个字,很难让我不产生怀疑,但这并不像是一封假的信件。从信封上的水印来看这的确是他本人。难道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说他遭遇到了什么危险,需要向我求助?也许他只是想见见我......我停止了我漫无目的幻想,但这并不能让我感到安心。这一天我很难不去想这件事,走在路上、抄写文稿,即使是回到家中睡觉,也是辗转难眠。
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二天,我提交了我的辞职信,起身前往维也纳。坐在前往维也纳的马车上,虽然依旧是难以入睡,但我知道我这是在向真相逼近。
“先生,我们已经到了。”车夫打开马车的车门,这将近半个月的旅程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哦,好的谢谢你。”
“哈哈哈,先生说笑了,祝你玩的开心。”
说着我从车上走下来,看到这些华美的街道,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这里就是帝国的心脏——维也纳
走在维也纳外围用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上,望着远处里纵横交错的房屋,多为巴罗克式、哥特式和罗马式建筑。我虽然生于这里,从小耳濡目染维也纳的美丽,端庄和华贵,但这里依旧给了我不小的震撼。
走入街道,并没有任何活跃的迹象,行人低着头走在街上,商铺全部歇业。这人我有些紧张,我走了好远在一个阴暗的街角处,找到了一家开着的报亭,购买了一份报纸。
“皇帝陛下于1835年3月2日因病去世”
我接着读了下去。
“他这个人既不坏也不蠢……是一位充满深情的丈夫和慈爱的父亲……他的四位妻子当中,至少有一位是他的真爱,也因此全身全意的想他之所想,爱他之所爱。他家族中的其他人似乎也很喜欢他,紧紧他他出去金明拥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天分,那就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自圆。牧特捏先生称之为最后一位罗马人。”
虽然我并不了解这一位皇帝,但从报纸上的这一翻话来看,它并不像是一个坏人。就在我阅读报纸之时,从街角处,跑来了一个人,手持小刀凶神恶煞的恶人。请跟着是一队身穿白色军服的士兵,在最后还有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人。
手持小刀的恶人双手握刀,向我冲来。我对这个家伙并没有任何好感,但也不准备惹事,乖乖的让出一条道路。但是形势急转直下,在后面的白色士兵火枪走火。恶人感到了惊慌,也不准备跑了,将我挟持,准备来要挟这些士兵。看着情况陷入僵局。那个身穿华服的年轻人走了上来说到“兄弟你这样算什么呢?有本事一位一单挑啊。你看你绑的这个人又丑又可怜,还不如把它放了。”
“给我留条活路,我就把它放了。不然我和他一起死。”
“可别,你,但是最好不要去死。哪有正常人想去死的呢,对不对?和我回监狱,不会判你死刑的,相信我,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些都是在说一些什么话呀?你觉得我这样就会乖乖就范。”
“好好好好,我不逼你,你先把人放了。我到后面去。”
年轻人转过身向后走去,那个恶人的手开始开始有些松懈。我看着这事也不能这个样子。便将后脑勺往那个家伙的脑壳上一撞,夺过了刀,转过身左勾拳将他打到,随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不错,不错,先生。您是在哪练过呀?”
“我在军中服役过几年。”
“这样啊很感谢你给我抓到了要犯。这是我的地址,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叫巴赫·冯·牧特捏”
“不需要……”
正在我和牧特捏说话时,倒在地上的恶人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土火手枪,对准了牧特捏。周围的士兵有些慌张。但也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枪响,仿佛一切都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