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好一番折腾后,叶灵霜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大晏帝一个人箍住她的腰快速耸动数下,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躺了回去。稍作歇息,又唤李福升送了热水进来。几个小太监几乎是立马放下浴盆就匆匆退了出去,不敢有半点儿停留,就怕看见不该看的。
见床上女子睡得香,大晏帝并未叫醒她,只抱着她细细清洗了身子,然后回了床榻上。
“霜儿……”大晏帝将她放回床上,自己便挨着她躺下,看着那挺立的雪峰和晶莹剔透的身子,不由抿了抿嘴,凑到她耳边柔声唤道。
叶灵霜嗯了一声后,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
大晏帝有些受挫,不死心地又低声叫了几声,大掌在她腰间摩挲几下,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印下几个湿濡的吻。
“别闹了。”叶灵霜嫌弃地用胳膊肘抵开他的手,扭了扭身子摆开他的吮吻。
“霜儿,今年你的生辰朕没有好好给你过,来年再补上好不好?”大晏帝将她整个身子搂入怀中,低语道。本来早早就对她的生辰上了心,却恰逢明宇国归顺之事到了紧要关头,大晏帝一点心分不得,是以当时候虽然李福升提醒了一下,他也只是让琪贵妃安排着办了两桌酒席,且那个时候馨妃还大着肚子,行动亦是不便,对那次生辰也就没怎么上心,如今想来只觉得有些亏欠她。
听闻这话,叶灵霜缓缓睁了眼,转头看他,“妾的生辰?当时不是摆了两桌酒席么,挺好的。”
“可是,当时候朕没能陪着你。”
“妾知道当时候皇上正逢政事繁忙之际,又岂会怪皇上。再说了,这次瑞儿的满月席办得热热闹闹,也算是补回来了。”说这话时已是调过了头,秀发盖住小半边脸,一双眼如那暗夜漆黑的天幕,包纳了太多东西。
大晏帝心潮微动,搂紧了她,“霜儿真是朕的解语花,后宫再多女子也不及你一个。”
叶灵霜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默了许久,才柔柔道:“不早了,皇上早些睡吧。”
“嗯……睡吧……”片刻后,身后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可是,叶灵霜却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许久才疲惫地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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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宫。
“果然被哀家猜中了,皇上对馨妃还真是一直念着不忘,这身子才一好就迫不及待地宠幸了她。好,就让哀家看看,他比自己的父皇能深情多少。”太后说得面无表情。这近一个月来,大晏帝像是没了节制,一个月中将近一半的时间是歇在了馨妃的长乐宫,后宫有多少女人连他的面都见不上。近日众妃请安之时难免隐晦地提出,只她虽身为太后,与大晏帝的关系却不甚好,她没有必要多管闲事。且馨妃又不是生不出儿子,霸着几天又何妨。
“太后的意思是,由着皇上?”落梅道。心中却不解,什么都不干,这可不像太后的风格。
太后揉了揉眉心,“左右不过一个女人,哀家可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伤了哀家与皇帝的母子情分。选秀的日子不是快到了么,天下温柔娴淑貌美似花的女子多的是,你以为皇帝他一生只会宠着馨妃一个人?就算是喜欢上了,以他那桀骜不羁的性子,一个女人哪能拴住他。先皇那会儿差点儿将莲妃宠上了天,后来还不是扔到了冷宫,接着又开始宠幸别的女人。”太后不由冷笑一声,慈面善目多了几分阴沉。忽地,那额头紧皱,慢慢沁出一层冷汗。
“太后,可是老毛病犯了?奴婢给您按揉几下。”落梅慌忙道,几步走过去,双手熟络地在太后额上轻按揉捏,许久,太后的头痛才缓了过来。
太后喘了几口气,将落梅还在揉按的手打开,“莲妃那贱蹄子,每年的这几天都要来折磨哀家,看到哀家过得舒心她心里就不痛快!”太后多年来礼佛养出的性子也淡薄了几分,只每每提起这莲妃,便口无遮拦起来,落梅心里竟生出几分怜悯。眼前这个女人现在是最尊贵的,可谁又知道她当年的辛酸。
“落梅,你说,莲妃那贱人是不是阴魂不散,正拉着一个个的妃嫔去陪葬?不然的话,这两年不到的时间内,为何后宫之中接连出了几桩大事,还死了那么多妃嫔。”太后眼中半信半疑,隐隐伴着几许不安。
“太后莫要听那些嘴碎之人所说之话,后宫之中本就勾心斗角,太后和奴婢都是过来人,这死上一两个人本就是正常的事,怎会是鬼魂作怪。太后多年礼佛早已佛光拂照,就算有鬼魂,也害不到太后身上。”说完这话,落梅扶着太后躺在了长榻上,小声询问道:“奴婢等会儿去请太医来看看可好?”
太后摆摆手,“不必了,这么多年的老毛病而已,去尚药房取点儿药熬了喝下就好。”
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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