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父子相处

    “爸爸，西弗把整本《魔药大全》给背下来了，外公夸西弗很聪明！”

    东方不败早在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的时候，就知道是西弗勒斯这孩子。西弗勒斯这孩子聪明、乖巧、心思敏感，也许是因为自己魔力爆发导致托比亚失控的缘故，最初靠近东方不败的时候，总是带着些胆怯，带着些小心翼翼，在东方不败释放了善意之后，才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那般，带着对一个父亲的崇敬，粘着东方。

    虽然，因为普林斯家族到了艾琳这一代就已经算得上是凋零的缘故，对于西弗勒斯这个混有麻瓜血统，却在魔药一道上表现出了极大的天赋的孩子，普林斯表现出了极大的重视，最近也一直在给西弗勒斯上课，似乎要弥补过去四年落下的课程一般，仿佛没有看到西弗勒斯目前为止也不过是个4岁大的孩子一般。所幸的是，西弗勒斯的确是个聪明的，在魔药上面的天赋更是让普林斯惊喜不已。

    因为这些课程，还有已经被定为普林斯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而增加的礼仪训练等内容，使得小小的西弗勒斯一天到晚的课程都排得满满的。不过，这些丝毫不妨碍西弗勒斯对东方不败这个父亲的亲近，一旦有了点空余时间就会跑到东方不败最近常常呆的书房，和自家父亲联络父子感情。

    东方不败虽说因为喝了普林斯制作的魔药在沟通方面没有了什么太大的障碍，但是在识字方面却还是存在着大问题的。所以，除了修炼“缘法”的时间，东方不败将其他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新的文字，了解这个世界的风俗习惯上。当然，对于普林斯所说的巫师界和麻瓜界这两个区分，东方不败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和他曾经的那个江湖，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有武功的江湖人士，和没有武功靠着男耕女织过活的普通生活罢了。只是，他曾经的世界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没有什么区别。现在的这个世界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因素竟然分得如此的分明。不过，有些东西却是相似的，譬如有力量的对于手无缚鸡之力者的那种居高临下感。

    东方不败对于这个世界普通人类发明的所谓的电，所谓的汽车，所谓的电视之类的东西还是很好奇的，如果说巫师是因为有特殊的力量，使得他们可以让画面跳动的话，普通人依靠所谓的科学所制造出来的东西，实在是让人称奇。在东方看来，巫师和普通人在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说到底，人这物种，到了哪里都改变不了本质，在解决了吃穿住行等基本生计问题之后，所衍生出来的对于权钱势等的追求，到了哪里都是一样的。

    因为所处的世界实在是有着太大的差别，东方需要花费的了解这个世界的力气也就越发地大了起来。所幸的是，他发现自己那个随身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外界相比慢了许多，相应地也就给他创造了许多的多余时间。

    “西弗，真聪明！”

    揉揉西弗勒斯的小脑袋，看着小家伙扑闪着双眸，小脸微红的兴奋模样，东方不败的心，不由得一暖。这，是他的孩子啊！

    在东方不败决定将西弗勒斯当做偿还自己占了托比亚身子的业债，决定将西弗勒斯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之后，便是将西弗勒斯正式地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他从来是个再护短不过的人，对于一个自己所认可的人，自然是呵护有加的，更何况，西弗勒斯也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这对于前世的那个心心念念着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东方不败，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补偿。

    前世啊！

    不知是真的因为时间的流逝的缘故，还是因为修真的缘故，东方不败对于很多事情越来越能够看破，就好比他现在已经能够冷静地将曾经的那个有着黑木崖，有着杨莲亭，有着任我行的世界，当做另一个世界来看待，将死于令狐冲等人围攻之下的那一世当做前世看待。

    西弗勒斯得到了东方不败的夸奖，自然是高兴得不行的，不过，他也知道东方不败最近似乎很忙的样子，所以很是乖巧的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往东方不败旁边特地为他量身定做的小书桌走去，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好，就翻开书册认真地看了起来。在小小的西弗勒斯眼底，爸爸这么认真，身为爸爸的儿子，他当然也要很认真，很认真，才可以。

    呜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爸爸最近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似地。

    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就被书中的内容给吸引的西弗勒斯就抛开了这个想法，毕竟，在小小的西弗勒斯看来，只要爸爸还是他的爸爸就可以了，至于东方不败外观上的一些变化自然是不会引起这孩子太大的反应的。更何况，自家的爸爸又不是变丑了，相反，是变得更加漂亮了。

    对于自己外貌上的变化，东方不败自然是清楚的。

    自从修炼“缘法”之后，自己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的契合度似乎越来越密切了，而随着灵魂的稳固，不知是受他本身灵魂的影响，还是因为功法的缘故，外貌上也在慢慢地变化，越来越和曾经的自己相似，五官变得柔和起来，皮肤什么的早在洗髓伐骨之后就变得细腻白皙了，这些变化落在东方不败眼底自然是惊喜的。毕竟，对于这个身子的样貌，东方不败实在是喜欢不起来的，总归还是原来的自己的样子比较好的。

    有些东西经年累月下来，早就已经成为了习惯。譬如这对自己容貌的重视，譬如对自己的武器银针的习惯。“缘法”让东方不败走上了修真的道路，但是，曾经几十年的习武，曾经的生活印记或多或少给东方不败留下了很多烙印，所以，东方不败也早就收集了一套银针贴身放着，他现在使其银针来虽说不如前世那般运转自如，却也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