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哈尔大叔将赫本默带回驻地,马上将他送到了战地医院。这个年轻英俊的混血儿年轻人一进入战地医院,立即让医院的所有女人触动心思。一个是二十八岁的帕丽斯这个院长,她一见赫本默就心潮澎湃。这个从医学毕业的白俄女人开朗活泼,她从医院毕业后原来在一家市医院工作,后来当人向她介绍了她的丈夫,当时是一个连长的鲍勃时,想当军官太太的她一口答应了,并匆匆结婚随军了。婚后的生活让帕丽斯十分苦恼,军人丈夫鲍勃沉默寡言,木讷,对生活像对职业一样按部就班,一丝不苟,与热情、好动的她完全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两个人的生活过于沉寂,让帕丽斯产生了多次与其离婚的念头。可丈夫的待遇让她又舍不得离开,两个人同床异梦的生活着。赫本默的到来,让她异常兴奋,她对赫本默热情异常,天天亲自为他换药、打针。
另一个是铁哈尔大叔的老婆,尤克太幸。尤克太幸是赛地农村女人,赛地是苏联最穷的农村。她十几岁在工厂打工时,因长相性感迷人被不少人追逐,可穷怕了的她一个也看不上,她只想嫁给有钱或者有权的人。可有钱、有权的人根本不将她这个穷女孩当一回事,玩过就甩了。她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随着她的年龄增长与阅历的丰富,她变得十分有心计,成熟了。当她在边境出偶然遇上铁哈尔这个人时,立马用她独特的魅力将这个单身军官迷住了。她与铁哈尔生活了十几年,不知道是铁哈尔的原因还是她自己的原因,两个人一直没有生孩子。也正因为她没有生过孩子,所以三十八岁了的尤克太幸一直保持着高挑身材,显得成熟,风韵。她在赫本默来的第四天就向铁哈尔吹枕边风,让铁哈尔收下赫本默为干儿子,这样两人老了也有所依靠,她这一提议,正好吻合铁哈尔的心事。铁哈尔让尤克太幸去试探赫本默的口风。因此,尤克太幸天天往医院跑,对赫本默似儿子一样的关怀。
赫本默这个东西混血儿十分聪明,嘴甜,他对尤克太幸一口一口的叫着阿姨。让尤克太幸心花怒放的往医院跑的更勤,照顾体贴更细致周到。
十六岁的赫本默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做梦,梦里总有人追杀他,有人在放火烧他们家的房子,他们的村庄。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后一个人坐在病床上遥望着他的故乡。他是一个早熟聪明异常的人,入院第二天,他就从院长帕丽斯的口中知道这家医院的大致情况,也知道这个独立特战旅的一些皮毛。他要报仇,他需要帮助,他需要强大。他知道帕丽斯与尤克太幸这两个女人对他都有利,所以他对这两个女人嘴上像抹了蜜一样,弄得两个女人围着他转。
医院很少有病人,十几个医生护士、只有七个病人,当院长的帕丽斯闲,她从赫本默来了之后一天要到赫本默的病房中几次,一些本该护士为病人干的事情就由她代干了。在赫本默住进医院第五天晚上九点,帕丽斯精心打扮一翻后穿着一身裸露的睡衣来到了赫本默的病房中陪赫本默聊天。
两个人海阔天空地聊着,聊了两个小时,赫本默要上厕所,帕丽斯马上搀扶赫本默。赫本默婉言拒绝说自己可以去,不用麻烦她。
可帕丽斯则一边站起来,一边弯腰从床上拉他,她一手拉起赫本默的左手往自己肩上一放,一手就去揽他的腰。
赫本默不好再拒绝了,就扶着她的肩走向厕所,当赫本默上完厕所,从洗手间出来时,帕丽斯这次更进一步了,她将赫本默左手往自己腋下一挟,自己双手搂紧了赫本默的腰,将赫本默整个身体都斜靠在自己的身体上。
赫本默闻到了她头发上法国香水味,也闻到了成熟的女人体香,赫本默心跳了。
两个人一走进房间,帕丽斯伸手关了门后在搀扶赫本默躺下时,自己顺势压上了赫本默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似蜻蜓点水般的对着赫本默一阵狂亲。
十六岁的赫本默刚开始怔了一下,随后被她所感染,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迎上了帕丽斯的嘴,两个人、两张嘴紧紧黏在了一起。帕丽斯这才抓起赫本默的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喃喃呓语的叫着。两个人纠缠了一个晚上。
从那晚起,每天晚上十点后帕丽斯就溜进赫本默的病房中与他温存。可是这种日子只过了三天,第四天早上,铁哈尔与他的老婆一起来到医院,要带赫本默回家去。
帕丽斯一听铁哈尔要带赫本默回家,心中大急,急忙以赫本默的伤势还要观察治疗为借口拒绝铁哈尔带走赫本默。
可铁哈尔回答她:他家中有最好的药,又有自己老婆尤克太幸专门服侍,赫本默的伤势会好得更快。
最终胳膊拗不过大腿的帕丽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铁哈尔带走了赫本默。
铁哈尔与老婆尤克太幸专门在家为赫本默收拾了一间病房。铁哈尔用虎骨天天给赫本默熬粥喝。七天时间,赫本默的腿居然能自己行走了。
铁哈尔与尤克太幸天天似亲生父母一样照料着赫本默,赫本默十分感动。半个月后,铁哈尔与赫本默谈心,要送赫本默去教导大队接受特殊训练。如果赫本默能够坚持、能够吃苦,一年后他会将赫本默送到莫斯科苏联最高军事学校去学习。
一心想为父母报仇的赫本默一听大喜,马上向铁哈尔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什么苦也能吃,保证不会让铁哈尔失望,绝不会给铁哈尔干爹丢脸。
特训大队的训练十分艰苦,甚至是十分残忍的。这支特战旅是由苏联统帅司令部直接掌控的远征军,特训队则是特战旅专门训练超级狙击手与特殊人才的地方。训练由英国与苏联的军事专家们组成的教官负责,平时都是封闭式的近乎魔鬼似的残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