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本圣女。要知道,十万大山的统治者必须获得历代圣女的认可才行。”
骆冰芯双手抱胸,冷漠地注视着张辰。
张辰心中暗自诧异,对方此举究竟是邀请他前去拜访,还是仅仅表达出一丝友善之意呢?他实在摸不透其中深意。
此外,令他疑惑不解的还有一个问题:这位女子究竟是有意在此等候他,还是纯属偶然相遇呢?
思索片刻后,张辰开口说道:“哦,原来如此,孤方才知晓此项规矩。待孤稍作安排,即刻便前来拜见。只是不知圣女阁下居于何处?亦或孤应当前往何地拜访圣女阁下呢?”
原本以他堂堂王者之尊,可以对这位圣女不屑一顾,但此地风俗便是如此,任何当权者皆须获得圣女的认可方可服众。这已然成为当地根深蒂固的传统习俗。
正所谓入境问禁、入乡随俗,张辰心想,前去拜访一番倒也无妨;倘若不去,则恐怕会引起民怨沸腾,于己不利。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张辰决心逐步改变这种旧有的习俗观念。
否则,后世子孙恐将永远受制于人,被这位所谓的圣女所束缚。毕竟,他初掌此地不过短短一年有余,目前尚需稍稍妥协退让一些。
只听那女子回答道:“圣女峰即是总坛之所在,近段时日,本圣女都会在此处静候大驾光临。”
“甚好,孤必定亲自登门拜访。”张辰回应道。
“乌斯旦和娄岚都被拿下了?”骆冰芯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张辰不禁感到十分惊讶,心中暗自纳闷:她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怎会如此灵通?面对骆冰芯的质问,张辰并未选择隐瞒,而是坦然地回答道:“没错。”
骆冰芯微微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战争频繁并非好事,只会让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她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责备。
张辰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孤何尝不知战争带来的苦楚,但此次出兵实属无奈之举。
乌斯旦与达偌暗中勾结,一方妄图侵占我国疆土,另一方则意欲叛国求荣。
在此情形下,孤怎能坐视不管?若孤不出兵征讨,任由乌斯旦入侵十万大山,将会有无数山中居民流离失所,丧失赖以生存的家园;更有数不清的我朝子民将承受苦难折磨,他们的父兄子弟或许会惨死在敌人刀下,而妻女则可能遭受欺凌侮辱。
尽管深知打仗并非良策,但权衡利弊之后,孤仍决定率军攻打乌斯旦,将敌军阻挡在国门外,这样做难道不对吗?”说完,张辰目光坚定地看着骆冰芯。
然而,骆冰芯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哼,明明就是个侵略者,还把自己说得如此义正辞严、理直气壮。”
显然,对于张辰攻占十万大山一事,骆冰芯依旧难以认同。
“不不不,我们并非侵略者。早在两百年前,甚至更久远的一千年以前,无论是乌斯旦还是娄岚,皆隶属于中土朝廷。孤只是收复失土罢了。”
张辰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暗想:就算被视为侵略者又何妨?在这个世界里,奉行的乃是强者为尊之道。倘若自身弱小,那么人人皆欲分一杯羹;然而如今我实力强大,为何不能从他人身上夺取利益呢?
“也罢,乌斯旦与娄岚之事与本圣女无关。你主宰此地已有一年多,此间百姓的生活的确得到改善,且当地民众亦已接纳于你。但仍有众多孤儿存在,对此你作何看法?”
骆冰芯边说边有意无意地指向那些孤儿,显然意有所指。张辰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骆冰芯特意在此等候,正是为了这些孤儿。
“那么,他们的双亲何在?”张辰追问。
“一年之前,你们在此交战,导致大量人员丧生。你麾下士兵战死后尚有抚恤金,可阔贝尔一方的士兵战死便无人问津了。”骆冰芯回答道。
“然后这些孩子们的母亲有的狠心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逃走了;有的则因为过度劳累或是身患重病离开人世,于是便留下了许多可怜无助的孤儿。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残酷无情的战争所导致的恶果啊!”
“没想到你这位擅长蛊毒之术的圣女居然会如此关心这些孤儿。”张辰感慨地说道。
骆冰芯一脸严肃地回应道:“首先需要更正一点,第一,我向来都怀有一颗善良仁慈之心,正因如此才能胜任圣女一职。
其次,我研究蛊毒并非出于恶意,而是为了拯救更多生命,例如铲除那些残暴不仁的侵略者。
最后,请不要将所有蛊人都视为祸害他人的存在,难道你忘记那位老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