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至于项雁,本来是要跟来,可受伤严重,来不了。
张辰刚走进去,就被那一身白衣的女子给惊艳到了,此刻她并没有戴面纱,那真是艳压群芳。
有道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就连项楚也愣住了,这女子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黑无情白容情,纳兰双珠艳倾城。
只是为何不见那黑无情呢?项楚眼睛四处寻找着。
不过,张辰还算是淡定,也就那一刹那的愣神吧,因为美女见得太多了,有了免疫。
他拱了拱手,“纳兰头领,别来无恙,张辰这厢有礼了。”
这又令纳兰容情高看了一眼,“你果然是张辰。”
“正是,如此说来,你早就猜到孤的身份了。”
纳兰容情微笑,也不隐瞒,“没错。”
而刚刚洗好脸的纳兰无情,都不敢出来了,躲在帘子后偷看,得知他亲口承认是张辰,简直要心花怒放了,哈哈,果然是他,就是他。
兵神、诗神,铜锣王,大夏王集于一身,而且,他还是那么的帅气。
纳兰无情小心儿狂跳,都快跳出喉咙了。
纳兰容情起身,并没用外交大礼,而是当着自己人一样,非常得体优雅地福了一礼,“夏王,请。”
这个时候,张辰有点看不懂了,见他不是在大殿,而是在厢房,而且一张圆桌,就像是家宴一样,还行的是万福礼,她这是何意?
“纳兰头领,请。”
两人落座,项楚和花弄影则立在张辰背后。
张辰肚子咕咚一声,之前与项雁释放了大量能量,现在不饿才怪。
看着一桌子的好菜,都快流口水了。
肚鸣声很响,就连纳兰容情也听到了,纳兰容情抿嘴一笑,“夏王,不必拘礼,来人给夏王斟酒。”
“那孤就不客气了。”
张辰拿起筷子来正要夹菜,就被项楚给抓住了,“王,楚先来。”
谁都明白,项楚是在试毒。
张辰拍掉他的手,“不用,纳兰头领岂不会做下作之事,退后。”
项楚有些尴尬,“诺”
而花弄影却波澜不惊,因为她知道张辰早已百毒不侵,张辰最不怕的可能就是毒。
看着张辰一大口一大口的吃菜。
纳兰容情笑道:“你真不怕有毒?”
“孤刚刚就说了,纳兰头领岂是下作之人?再说了,你要害孤,用不着下毒,刚刚进来时,你们就可杀了孤,孤可就带了两个人。”
纳兰容情点点头,“夏王,果然胆色过人,智谋也过人。”
“纳兰统领过奖了,你的酒孤刚刚喝了一口,太淡了,孤带来了自酿的酒来。”
说完,手一伸,花弄影就将一壶酒放到张辰手上。
张辰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把酒壶递了过去,“不知,纳兰头领敢不敢喝孤带来的酒?”
“有何不敢?”
纳兰容情拿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喝了一口,“好酒,夏王,此酒是你自酿的?”
“没错,你若喜欢的话,支一声,我可以派人多送些来。”
张辰也高看了她一眼,此女有胆色。
“那就多谢了,没想到夏王还会酿酒,真是没有想到。”
躲在帘子后面的纳兰无情,更是欢喜,哈,没想到他还会酿酒,岂不是全能?就不知会不会绣花?
张辰伸手拿住了那只纳兰无情咬过的鸡腿。
纳兰容情正要提醒,就见他已经咬了下去,咬的刚好是姐姐咬过的地方。
“怎么了?”张辰见纳兰容情手伸起来,便问。
“没,没什么”纳兰容情只好不好了,你吃都吃了,现在说都晚了。
而帘子后的纳兰无情,先是愕然,而后是又羞又喜,他居然吃了我吃过的,岂不是间接地亲嘴儿了?
“不知纳兰头领请孤来,想相谈何事?”
张辰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
这就进入正题了吗?
纳兰容情微微一笑,“也没什么,想请教夏王几个问题。”
“请教谈不上,有话但说无妨。”
“第一个问题,请问夏王,战场上何以以少胜多?”
“纳兰头领,这个问题问得好。”
张辰喝了口酒,稍稍考虑一下,便道:“多少可以是个相对问题。”
“何为相对问题。”
“就比如,你有十万兵,我有二万兵,我二万兵不与你十万兵打,而是运动起来,找到你落单的小部队,集中主力打掉你的小部队,逐一击破,就比如我以二万人打你数千或一万的小部队,一一歼灭,你说,我能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