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给你多少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你这样做不值。”况文柏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咽了口口水道,他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怕林风,到如今他还以为林风不会对自己动手,平静地说着。
“骆家没有给我一分钱,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告诉你,骆家的那个女孩我喜欢过,从现在开始,我们一问一答,多一个字,我就切你一个指头。”林风舔了一下上嘴唇,拿着那把带着况文柏儿子血的刀说。
之后林风又从车里抽出了烧的发了红的点烟器,看了看道:“这个东西我听说止血特别管用,我在电影里边看到的,一直没有用过,我兄弟说是可以让人整个神经都有有种爽透的感觉,这次正好拿你做个实验,谁你这次事情的主使?”林风做这种事情并不多,就这招还是从龚龙的手上学来的。
他的每一句话给人感觉似乎在开玩笑,但每一句话都能让况文柏心生寒意,坏人并不可怕,可怕是阴坏阴坏的人,林风现在就是这样的人,恐怕连龚龙看了就会觉得自己不够坏,野外没有什么动静,安静的可怕,夜黑风高杀人夜。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我还有老婆和孩子。”况文柏这下是真怕了,说话也软了很多,他的手被贴在车上,想动是不可能了。不管在恶的人,大部分会对小孩和女有怜悯之心,可是对成年人不会,况文柏只着林风的每一个字,都有种心颤的感觉。
“回答问题不准确,你知道吗?那个女孩是学舞蹈的,今年才二十岁,大学生,她很漂亮,她的青春也很值钱。”林风说着一刀切下一根手指,之后用发红的点烟器按在伤口上,况文柏一声声的惨叫着,每一根神经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毛也里渗出的不再只是汗水。他的叫声绝不比待宰的猪好多少,叫声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鸟飞了起来。
林风对小孩子下不去手,但对这个人他下的了手,在这方面他不比龚龙拿手,但也不意味着不残忍。等叫声停止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面纸,擦了擦况文柏脸上的汗水,又擦了擦军刀上的血,拍着况文柏满是油垢的脸:“回答我的问题?”
况文柏大口的喘着气,咬着牙,牙齿缝隙里的唾液被吹出一条条丝线往,他的脚离悬崖不到一米的距离。过了好一会道:“钱是我们抢的,但我真不知道谁是主谋。”
“我问的是你知道的所有的问题,为什么抢钱?你混到骆家是为了抢赎金,看来你是没有疼,不好意思,那我就再用点力。”林风说着又切掉一个手指,同样的动作,一根一根的切,足足切掉了况文柏的四根手指后,况文柏终于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人能受的了这样的疼痛,而且他很明白,如果再不说,他的手指林风会一根根的切掉。
“喜鹊,我只知道这个名字,我们每个人负责的事情不一样,我到骆家是骆宏涛的意思。”况文柏说。
“在那里可以找到喜鹊?你负责的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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