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蔚蓝的海洋。爱尔兰小镇没有鸣蝉,只有远处飘来的酒吧独奏的夜曲。
两人倾躺在床上,遥望纱帘吹拂之下的星光,玫瑰花盛放。
“黑刹那个家伙去哪儿了?”平躺着木讷地盯着天花板的风玲儿这才想起。
“他没有跟我们一起住酒店吗?听说他以前是你父亲霍金森博士的助手,那么他现在呢?”珍妮卡翻起身来,枕手好奇询问道。
两人一直咕哝。
听着两人的谈话,某人陷入了安眠曲的氛围之中。
丹枫因为列车之旅的劳累奔波睡得极其踏实,对那些话题并不感兴趣。
只是想到,明天,或许就是一顿散伙饭了。
分别之后,各不相见。
“黑刹那个人,心肠狠辣,不知道什么时候态度与秉性变得这么好了。”风玲儿夸张谈论道。
“没有吧!其实除了上回烧毁吊桥,还有朝我们扔烟雾弹的事……”珍妮卡蓦地想起。
“小卡,你还好意思说?”风玲儿眸中蕴含着未歇的怒气。
“害得我们这么惨,现在他肯定是不敢回父亲身边了,只有另谋出路的份儿了。”风玲儿阐述事实,悲愤愈加强烈,“这就是坏蛋的下场。”
“好吧!他也许是一个坏蛋。”珍妮卡回应她,“但是还是得亏他这回回头是岸,不然我们在沙漠的时候更惨。”
“我除了体力不支,三番两次犯低血糖,其他还好。”“都怪那场沙尘暴——小卡你没事儿吧?身体好点儿了吗?”
“没……没事。”珍妮卡心底一阵触动。
她怎么可能没事儿呢?她随时随刻都担心自己会拖累大家。
幸好她没事。
她们一起享用夜晚的夜宵,花光了丹枫身上所剩无几的一张五美元支票。
“端木槿,怎么没看见他人嘞?”珍妮卡问道,拿起叉子,在月光下跃着银色的光辉。
风玲儿将切好的芒果抵到嘴边,咬了一小口,鲜嫩流汁。
“不知道,可能急着去见我父亲了吧!毕竟研究出药物胜利的关键在于我父亲,而他的姑姑身体康复与此息息相关。”
“他……他会答应我吗?”珍妮卡不由担忧起来。
他们之间可是情敌的关系呢!而且还是竞争对手的关系,霍金森博士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将自己辛苦研究出来的药剂转手让给别人呢!
“我爸爸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应该会再三考虑的吧!”风玲儿望向她,伸直了细胳膊细腿,双手双脚起誓,笃定道。
她们这趟冒着生命危险归来的旅行,可不是白费的。
“如果我取走了药剂,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即将分别了?”珍妮卡犹豫着,终于说出了口。
“天下有不散之宴席,难免的。”风玲儿像一个大人一般,眼神中流露出司空见惯的冷淡色彩。
珍妮卡听闻却有几分伤感与寂寞。
看着默默低头进食的风玲儿,对此并不太在意,有些话她始终问不出口。
比如,她们会重逢吗?分别之后,她们还会彼此记住彼此的名字吗?也许,这些一点一滴对于他们而言,并非珍贵,然而对于她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
陷入梦乡的珍妮卡带着独有的愿望,希望无论小伙伴们身在何处,如何的天各一方,都不要轻易地忘记那段充满冒险与刺激的列车之旅。
翌日,他们动身前去霍金森博士的家。
意外的是,当丹枫、风玲儿、珍妮卡踏出旅馆外面的水门汀时,出现了端木槿还有黑刹的身影。
看样子,看这架势,黑刹是要登门向自己以前的师父道歉,为过去犯下的错误进行谴责。
端木瑾也梳理工整,换了一套行头。然而,戴在他脸上的蓝色眼镜却没有变过。
“为奥康博士争取药剂是我们大家的事,一直以来,都谢谢大家了,多亏大家的坚持不懈,我们才能够抵达爱尔兰小镇。”端木槿发表了一番感言,泪眼婆娑,泛起波澜。
“还有……谢谢你,珍妮卡。”
珍妮卡接受到端木槿转移的视线,扫到自己脸颊上的目光。
那种目光,诚挚而恳切,绝非假意。
可见,端木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还有风玲儿的身上。
她们就是他唯一的赌注。
“放心吧!还有我们呢!药剂一定会成功获得的。”丹枫言辞恳切道。
黑刹寸头依旧威风凛凛,嚣张气焰却减弱了不少,眼神温驯地看向风玲儿道:“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亲自去为以往自己的过错道歉。”
眼前的风玲儿换了一身行头,下身一条性感的黑色的皮裙,火红色的露脐上衣修身,衬出雪白的肌肤,与窈窕的身段。
貌似她点涂了口红,还有画了眼线。
这都要怪罪到那个一直对自己冷漠无视的丹枫!
她只是借此让他多往自己身上瞧上几眼,不管自己是不是夸张过度。
珍妮卡一头香草金发,蓝色的眼睛格外的明亮,身着一身淡紫色的蕾丝长裙,垂到双足,温柔而浪漫。
俊男靓女,从宽敞的鹅卵石路出发,转角来到爱尔兰小镇235号——霍金森博士的家。
珍妮卡低下身来,从蓝色油漆信箱里面掏出一封信纸,拆开来——上面有霍金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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