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白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博彩,博的是家人一笑,博的是热热闹闹,人的心是放松的,无欲的,快乐的;在这里,博的是金钱,是贪心,是懒惰,是一夜暴富的想法。”
一直不说话的阿梅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是呀,我可没有拉人来这里玩,也没硬要人留下不走。是他们贪心,怪不得我们。再说,我在赌馆的大厅中明明白白写着:赌博有害,谨慎进入。”
“噗哧……”一边吃喝玩乐的萧晓雪忍不住笑喷了:“阿梅姐姐,你好有才华哟,佩服、佩服。”
熊忆也笑,他进门就看见那个条幅了,就挂在大厅左右的两根大柱子上。阿梅是否好心,他不可知否,可他知道,赌徒是不会在乎这种提示的,就像抽烟的人,烟盒子上明明写着抽烟有害健康,他们还是照抽不误。
“说的是呀,阿梅馆主做的非常好,有提示,有警示。所以,我们不能责怪开赌馆的人,而应该责怪沉湎与赌博,过于贪婪的人心。”熊忆自然不会不给阿梅面子,虽然知道赌馆老板也不是善人,还是顺着阿梅的话说。
白梵听到两人的一唱一和,明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就是想不出反驳的话来,这一肚子气就冲小白去了:“还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别人清清楚楚写着警示语,你不认字吗?贪婪成性,家里缺了你吃的,还是缺了你穿的?冷馆主少了你工钱,还是克扣了你的饭钱?”
小白低着头,看脚尖,不回话。
熊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我听秋雨说,你从来不借钱赌博,这是好习惯。看来,你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赌徒,而是一个赌博爱好者。”
小白抬头冲熊忆咧嘴一笑,看到他姐姐的怒目,又赶紧低头。
熊忆继续语重心长地教育小白:“我明白你想成为赌博高手的志愿,但,现实永远比梦想<:"="_.残酷。做任何事,想要成功,都要付出艰辛的汗水。而在赌馆里学习赌博技能,更需要金钱的巨大投入。这点,你想过没有?”
小白摇头。
熊忆看一眼白梵,继续道:“你姐姐对你不可谓不好。我听说,你们姐弟相依多年,你姐姐又当妈又当爸,大不了你几岁,却抗下了抚育你的重任。而你,有没有报答过她?不仅没有报答,还天天跑这里玩。可你,有没有听你姐姐一句半句的话?你为了自己的那点兴趣爱好或者就算你是追求吧,让她天天为你操心,为你流泪,你自私不自私呀!”
小白偷看了白梵一眼,正好看到白梵抹眼泪,熊忆的这番话算是说到她心里去了。看到姐姐的泪容,小白想起了这些年姐弟相依的岁月,眼圈也是一红。
熊忆很满意自己的说功,说了白梵再教育了小白,真是得意。不过,他也知道,对小白这样赌博上瘾的人来说,一时间的懊悔并不算什么,要彻底戒除赌瘾,还需要长期的心理疗法。下一步,他要将小白收为己用了,并慢慢帮他摆脱赌博恶习。
“其实,赌博的技能不到赌馆里也一样能学会练成。再说,这种技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吹牛,本公子基本上不进赌场,却有着非凡的赌博技能。”
“哈哈,熊老弟还有这本事?快进来,让我见识见识。”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熊忆吓了一跳,屋里的其他人也被吓了一跳,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突然被打开的中室之门,一个家伙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冲熊忆直招手。
等熊忆看清了此人,不由地也笑了起来:“我说谁这么大声,原来是你呀。怎么,身体完全好了?又溜出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