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也到了,终于将追兵杀退,几人护着笑府的家眷一商量也沒处可去,而今之计只有到西北寻找三郎。
她们对三郎也是担心的紧,数万的人马沒有粮草又能坚持多久,好在她们在路桑恰碰上了返回关外的完颜雪,经她一说才知道三郎暂时无恙,这才与完颜雪告别全力往西夏奔了下來,中途碰到了前來解汴京之危的三郎。
张小玲说完了这些经过幽咽道:“官人,妾身对不住你,沒能保护好大家,呜呜……”
她说完又要哭,三郎忙劝慰道:“玲儿,这又怎能怪你,发生这么多事为夫也是所料未及,但愿蓉儿她吉人天象能逃过此劫。”
大家都在伤心,丫鬟春兰虽然也难过,可并未如此担心,她上前款款施礼道:“公子,小姐虽落入柳玉庭之手,不过你们曾为同窗,柳玉庭念旧情也许不会为难小姐!”
三郎也是这么想,柳玉庭虽然阴鸷,可对蓉儿的那份感情始终沒有淡过,他真希望柳玉庭能念及当年的情义放许南蓉一马。
大家齐聚一堂正在诉说着往事,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传了过來,张小玲立即來了精神:“官人,快,我们的孩子!”
三郎笑着从雪媚娇手上将孩子接了过來,又递到玲儿手里。这孩子想必是见不到母亲,亦或者是饿了,因此哭个不停。
玲儿忙张罗着给孩子喂养母乳,众人不方便呆在帐里,便各自出了玲儿的寝帐,三郎刚想出去与古侗叙叙旧,问问师傅的近况。
玲儿喂养着孩子,也并不避讳自己的相公开口道:“官人,孩子尚未起名,你來给她起个名字吧。”
三郎一听停下身來,重又坐回去,寻思半晌道:“铅华十载不过是烟云尔,我希望她能快乐的生活,不再过这些打打杀杀的日子,不如就叫夙烟吧,夫人以为如何?”
玲儿叨念着:“笑夙烟,嗯,相公好名字,甚和我意,就叫夙烟,來乖女儿,快叫爸爸!”
三郎脸上露出了难得笑容:“玲儿,你看你,又把现代的叫法说出來了。”
张小玲也笑道:“现代古代还不是一样,只要有人开先河,大家都觉得好就会叫开,相公说是不是?”
“嗯嗯!”三郎连连点头,将头凑过去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小丫头吃着母乳忽然停了,侧过头來看着自己的父亲甜甜的笑,小嘴轻轻蠕动着。
“官人你看,她……她真的叫爸爸呢!”张小玲看着孩子,脸上洋溢着浓浓的舐犊之情。
三郎望着孩子天真无暇的笑容也笑了,与女儿亲昵了片刻三郎起身道:“玲儿,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什么事有我呢,我出去看看大家!”
“嗯!”张小玲用力点点头,有自己的相公在她终于可以把心放下來,只有在自己官人身边她才能感觉到那份无形的力量,体会到那种踏实的安全感。
三郎挑帐帘出來,來道帅帐,众人都在帅帐内等候。
三郎上前向许倩莲重新施礼道:“师母,师傅他老人家一向可好吗?”
九天玄女点点头:“他好的很,也一直惦记着你们,本來想随我一起來的,又担心來不及,我就先赶了來。”
三郎又与古侗叙了叙旧,问了问大理的近况。得知大家都无事也就放下心來,走到帅帐后坐定道:“如今丁谓柳玉庭渀效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澶州之危不得解,大宋江山岌岌可危,如今柳玉庭在京城纠结十几万人马,又以太好的名义源源不断调集兵马前來勤王与我等为敌,我们不便在此耽搁,明日一早即发兵汴梁与柳玉庭决战,救出太后和皇上。”
众人齐声应诺,古侗欠身道:“兄弟,苦智前辈的武功你是知道的,放眼天下少有敌手,即使深陷重围以他的本事也不致于脱困不得,怎么就遭了毒手呢?难道柳玉庭的功夫真的已经高过了前辈吗?”
他所提也正是大家的疑惑,许倩莲的武功与疯和尚不相上下,和尚都败了,那么自己会是柳玉庭的对手吗?因为她也急于知道答案望向三郎。
这么多日未见柳玉庭三郎也不清楚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种程度,自然也无法解答,他思忖片刻道:“众人也许未听说过竹箩三限的事,根据当年星辰子前辈所言,那丁谓就是贪狼星,而柳玉庭的生辰我也知道,也许他就是破军星,我的命格想必大家也早已知道乃是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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