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古迪会为了我们宋朝与辽人开战吗?那样无异于自取灭亡,相信英明睿智的乌古迪即使为了妹妹也不会这样做的,反之,如果辽人战败,女真人趁机攻占辽阳府,辽人国力大损已无力东进征讨,女真部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吗?所为我断定,那乌古迪定然会陈兵待命观察虚实,若辽胜,则退兵,辽败,他必然会发兵西进。”
“哦,原來如此,可是官人,如果丁谓真的谋反,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哎,我也正在为此事而忧虑,如我所料不虚,现在他们可能已经动手了。”
“啊!”林舞儿惊呼出声:“可玲儿姐姐他们还在京城呢?”
三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也沒有办法,如今我们就在西夏铁蹄的眼皮底下,如果贸然回兵,必然会陷入腹背受敌,万劫不复之地,而今之计只有想办法全力一战,击败西夏人。”
“王爷,我们回來了!”帐帘一挑,孟良焦赞二人从外面走了进來,后面还捆着一个穿着破烂,年龄约五六十岁的樵夫。
三郎星目一亮,见樵夫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刚想训斥二人几句,可见二人困倦的神态立即把话收了回去,想必二人已经守了一夜,他怎忍心再责怪他们?到了嘴边责怪的话变成了:“二位将军,你们辛苦了,他们可是附近打柴的樵夫么?”
孟良哈哈大笑:“不错,这老家伙看见我们兄弟还想跑,幸亏我跑的快才抓住了他,不然白守一夜了。”
“嗯~”三郎一沉吟,吓的孟良赶紧把话收了回去。
三郎赶忙上前帮樵夫解开了绳子,将其扶到一边坐定,“老乡可是这一带的樵夫吗?”
“我我……”这位樵夫双腿打颤,嘴唇打瓢,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來了。
“老乡莫要害怕,我们不是西夏人,我们是宋兵,咱们是自己人,來人给老乡上杯茶。”
樵夫喝了茶神色渐渐稳定下來,三郎笑道:“敢问老乡可知道翻过完达山的路径么?”
“你们是宋军,哎吆,我们可被西夏人害惨了,家里的粮食啊,都被抢光了,不仅如此啊,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也被抓走了不少,白天啊,我们不敢出來,也只有趁着晚上我们才敢出來打点柴度日,你们可算來了,快为我们报仇吧,呜呜……”
这位樵夫所答非所问,说着话,呜呜咽咽地哭了起來。
焦赞冲着樵夫一瞪眼,刚想发作,被三郎阻了回去,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头:“老人家,我们这次就是为了给乡亲们报仇而來的,你可知道山上可有小路通往定川寨吗?”
“我想想啊!”老樵夫张着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忽然用力一握手,“将军我想起來了,我小时候呀,我爷爷带我上山打猎曾带我走过一条路,那条路呀,现在也不知道有沒有了。”
“哦?”三郎攸然站起,“不管有沒有我们都要走一走,老人家可还能找得到那条路吗?”
“能吧,能!只要有路我就能找到!”
三郎一拍桌案:“好,就是沒路,我们也要给他开出条路來,來人埋锅造饭,去请程将军过來。”
中军官蹬蹬蹬跑出了帅帐,焦赞向前探了探身:“王爷,如今我们一天只吃一顿饭,此时若吃了,那晚间……”
“晚间我们去吃西夏人的粮食!”三郎眼神冷静而坚毅。
用完早膳,三郎命令中军擂鼓聚将。
三通鼓响过,将士们盔明甲亮分立两厢,金州守将程世雄也到了,站在帐下听令。
三郎环顾了大帐开口道:“兄弟们,如今我们粮草紧缺,我们缺粮,也不让西夏人好过,我们就要与西夏人打决定性的一仗。”
将士们一听,与其饿死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加之刚饱餐战饭立即來了精神。齐翻甲叶撩战裙插手施礼:“请元帅下令,我等誓与西夏人一战。”
三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抽出一支金皮大令:“杨排风、八姐九妹听令!”
“末将在!”三人一撩鱼踏尾,甲叶子哗愣愣直响,插手上前施礼。
“本帅带人离开后,你三人随时主意西夏军营动向,待晚间,但看定川寨方向火起,西夏人退兵救援,带领所有弟兄全力追击,不得有误。”
“是!”
三人领令退在了一旁。
“程世雄将军听令!”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