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那股温润柔软带有些许热量的游走明显要比毛笔的感觉舒适的多。
她感觉到那抹温润从她的臀上滑到了软绵绵的细腰上,又攀上了她的玉背,舔过她的雪白秀颈,最后含住了那对娇嫩的耳珠。
如今一切都反过來了,那种蚀骨的触感无意比自己主动诱惑他要來的更加真实,更加,她不觉腻语出声,呻吟声越來越大,媚眼变得潮湿迷离,如云似雾,粉颊嫣红如盛开的桃花般悄然怒放了。
羞涩渐渐地退去,紧绷的大腿也渐渐放松下來,虽着她更高的翘起了臀儿,他知道她已做好了准备,于是他轻轻覆了上去。
充盈的胀满迅速扩撒开來,她肆意地一声长吟,猛地抓起了衾单,又慢慢地松开,再抓紧,喜悦的泪水濡湿了衾单,湿润了妩媚的双眼。
那点点滴滴如桃花般的嫣红也让三郎对她更加爱怜、更加钦佩。一个青楼女子居然能为他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这份情感足以让他感怀终身,这份爱意足以感天动地。
月亮躲进了云层,烛光跳出了火花,她也把满头墨云埋在了他的怀里,一双雪白皓腕环上了他的后背,他用力抱紧了自己的男人,是那样的敦厚,那么的踏实……
※
三日已过,四万大军调集完毕。一早三郎就要出发了。杜晓兰、林舞儿两位女将顶盔冠甲、英礀勃发,几位夫人殷殷相送。
三郎刚走到院子里,两条人影便快如疾风飘落当场。
“前辈,珠儿,你们可算回來了,可得到石花锁吗?”
來人正是自四岭峰赶回的许艳珠与醉疯僧苦智大师。听他问起,许艳珠脸上一红,和尚也面现窘态道:“想來我老儿真是老了,石花锁被柳玉庭捷足先登,先行取去了,哎……”
“啊,柳玉庭?”几位夫人皆惊呼出声。
和尚垂头丧气道:“娃儿,你跟他说。”
许艳珠便把取石花锁碰到柳玉庭的事简单那扼要的说了一遍。
三郎听她说完微一沉吟道:“如今西夏叩边我就要出征,朝廷无有良将,珠儿快去准备一下随我出发。”
许艳珠一听忙回房去准备了。
三郎转向张小玲道:“那日我在丁谓府上见到了白云童子,如今又出现了柳玉庭,他也极有可能就在京城,我一走你们的处境也极为危险,玲儿速飞鸽传书让古大哥來京城。”
说完三郎又向着苦智大师深施一礼:“如今国家多难,我笑家也身处危险之中,还请前辈能留下來保护玲儿等人,另外我在府中留下一千人,随时听后前辈调遣,我走后府中的事就拜托给前辈了。”
苦智大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翻了翻眼皮看着三郎道:“值此危难之际,为何不请九天玄女前來呢?”
“啊,前辈说的有道理,玲儿,你立即安排人去栖霞岛请师母前來!”
“相公放心,妾身一定会办好,时辰不早,太后还要为将士们饯行,你们也赶紧出发吧。”
此时许艳珠已经穿戴整齐出來。众人将他们送到府门外挥手告别。
排风、八姐、九妹、孟良、焦赞等一干众将早已在点将台前等候,笑三郎登台拜帅,点兵过卯,太后刘娥脉脉柔情,亲自执酒相送。
眼见三郎将酒饮下,刘后柔情款款,目光中透着不安道:“将军此去危险重重,可先守住城池,只待后续援兵到达才与西夏开战不迟。”
“太后放心,我已经想好了退敌之策,请太后在京城敬候佳音!”
素娥虽然担心,可三郎无比坚毅的目光给了她力量,她振作精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如此,待将军凯旋之日,本后必然亲到十里长亭外迎接将军归來!”
“太后且放宽心!”
三郎抬头看了看时辰,朗声道:“吉时已到,响炮出征!”
咚咚咚,三郎声炮响,将士们翻裙亮甲,刀枪闪耀,大军开拔。
街道两旁,老百姓夹道相送。由三郎统兵出兵他们放心的紧,脸上满是期盼的笑容。
冕儿就站在人群内,看着三郎盔明甲亮、英气勃发的走过來,她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她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百姓们口中传的都是三郎当年的英雄事迹:破大辽铁甲龙,凝冰筑城、澶渊退敌,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了不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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