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拉着素娥出了寝帐安慰道:“如果太子登基你就是太后,我留在这里多有不便,而且我已经是个沒有任何实权的逍遥王,更不能无故留在这里,待皇上醒來之时你可派人去宣我,另外派人加强皇宫守卫,以防生变。”
“嗯!”素娥用力点点头。
三郎走了两步忽然停住道:“若皇上有事新君登基,难免人心不稳,为防大辽趁机來犯还要加强边疆的守卫,素娥应立即传旨杨景返回边关严密监视辽人动向,西北驻军监视西夏军的动向,以防不测。”
“三郎哥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刷下圣旨,你既然要去杨府,杨将军那里是否由你代传圣旨呢?”
三郎笑道:“我代为传旨多有不便,况且我与杨将军还有事要谈,这样吧你可稍微让太监去传旨,让他明日一早即可返回边关。”
三郎这么说有他自己的考虑,总得有时间把他和排风的事说与老太君才好返回,这样一來自己拜访完六郎,他还有时间劝说老太君。
素娥立即应允,着人写了圣旨,亲自用了玉玺。如今她临朝听政,大权在握,这玉玺自然也是随时可用。
三郎辞了素娥出了延庆殿沒走几步便远远看见了排风。排风走上前道:“三郎哥,我们走吧。”
“排风,如今非常之时这宫廷的守卫尤为重要,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我自去见六哥就是。”
“不行,你自己去我不放心,诸事我已安排给阮翠华,她和我情同姐妹,由她守卫也一样的,我尽快赶回就是。”
三郎点点头,二人出了皇宫直奔杨府。
到了府门前老家人杨宏立即迎了出來:“小的杨宏参见王爷。”
三郎忙道:“莫要惊动老太君,快带我去见杨将军。”
杨宏引着三郎直到后院花厅,排风不便在一相听,况且他早已把自己的心意向六郎言明,便在门外等候。
三郎在外面等了一会杨宏出來道:“王爷请,我家少爷正在堂前等候。”
三郎迈步往花厅中行來,里面六郎杨景已经迎了出來,伏地就要拜:“杨景参见王爷!”
三郎赶忙上前将他拉了起來:“杨将军跟我还如此客气,我这算哪门子王爷,呵呵,守家的王爷么?”
“哈哈……”六郎也跟着大笑起來。
两人坐定,六郎拱手道:“陛下也太过虚妄,王爷为大宋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却因为星象之说妄生猜忌,哎……实在让将士们心寒呐。”
“呵呵,别人不知,六哥你还不知道我么?我无意权势,这个角色倒是蛮适合我,无权一身轻呀。”
六郎叹声道:“说來着实可悲,如今我大宋北有强大的辽国,南有大理吐蕃诸部,西夏国如今也是兵强马壮,对我朝形成了威胁,可惜的是朝廷不思图治,一味的排挤武将,若一旦有敌來犯,我朝将领匮乏如何能胜呢?”
三郎笑道:“六哥所言不虚,只可惜朝廷上下上至皇上下至群臣能有六哥所见者又有几人,即使有象寇大人这样的英明远见之士,还不是一样遭人弹劾排挤。”
“依王爷之建该当如何呢?”
“哈哈……”三郎笑道:“如今我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哪敢妄言朝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哎?”六郎不高兴了,“当年你我在遂城并肩作战,正是因为有了王爷大宋江山才得以保全,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既然六哥说起,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但说无妨。”
三郎抿了口茶道:“如今朝廷上下以文臣御武事,军不思政,臣不思进,国势日衰是难免的,若想改变这种局面着实不易,因为此事的根由不在于臣子,而在于陛下。”
“可惜如今陛下病重不能理朝事,而太子年幼,又怎能从根本上改变这种局面?”
“呵呵!”三郎笑道:“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情同兄弟,有什么不当讲的?”
三郎看了看六郎正色道:“若想从根本上消除这种顽结,只有圣明的新君登基,效渀太宗推行新政,让文臣与武将在朝堂上文武并立,如今我大宋朝在夹缝中生存着实不易,若想改变这种局面,只有训练士卒兵马,只待时机成熟西平西夏吐蕃,然后挥兵北进夺取幽燕,荡平辽国,收复女真,只有这样宋室朝廷才能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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