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甘愿给别人做一辈子奴才么?”
柳玉庭闻言脸色一变,须臾恢复了平静,讪讪道:“长公主不必如此奚落,有什么话但讲无妨,我柳玉庭洗耳恭听。”
李桑榆负手而立,如何悦耳的声音飘了过來:“柳玉庭,如我所料不差你就是破军星……”
“苍啷~”柳玉庭将剑拔了一半,那句口头禅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归剑入鞘,冷冷道:“如今大宋朝廷正在搜捕杀破狼三种命格的人,你当面揭穿我的秘密,不怕我杀了你吗?”
“呵呵!”李桑榆咯咯俏笑:“漫说你沒那份本事,即使真的有我们是友非敌,你为何要杀我?”
柳玉庭充满杀气的脸缓和下來:“公主且來说说,我们如何是友非敌?”
李桑榆下巴微扬,昂然道:“如今大宋皇帝病危,皇后临朝,我听说那个女人有吕后之心,武媚娘之能,你手上又沒有兵权,仅凭你们区区几人依靠丁谓舀老贼就能窥探宋氏江山么?”
柳玉庭眼眉动了动,“公主继续说下去。”
李桑榆接着道:“如今笑三郎虽然是无实权的逍遥王,可他的影响仍然不可小觑,有他在京城你们如何能够夺得天下,依本宫之见,你们不如跟我合作。”
柳玉庭笑了:“知我者公主也,实不相瞒,我柳玉庭岂是甘居人下之人,正是因为我手上暂时沒有兵权我才衣服丁谓舀老贼,如今我已取得他的信任,他的部下皆通过我來调动,如今朝廷无有良将,只要笑三郎不再朝中,我就有能力夺得宋氏江山。”
“本宫知道你的本事,所以才找你合作,而不找那丁谓。”
“不知如何合作法?”
李桑榆仰首望天:“如今我军在大宋西北已颇有根基,将军既然有意天下,我西夏国愿意出兵相助,届时朝廷无有良将必然派那笑三郎出征,这样一來汴梁空虚,对于将军而言,宋室江山唾手可得。”
“哈哈……好办法,但不知公主如此帮我所图为何呢?”
“呵呵,柳将军果然是聪明人,我军既然发兵相助,一旦事成,平分大宋疆土如何?”
“好,一言为定!”
李桑榆沒想道他答应的如此痛快,笑道:“好,那我们就击掌为誓!”
“啪啪啪!”两人三击掌。
柳玉庭抱拳笑道:“但不知公主何时用兵呢?”
“我即刻返回西夏,不出月余就会挥兵东进,届时希望将军能够得偿所愿,夺得大宋天下。”
“好,告辞!”
“告辞!”
李桑榆转身,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去,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柳玉庭阴阴冷笑:“跟我平分天下,呵呵,我不仅要大宋江山,我还要荡平你的西夏,呵呵……呵呵……”
※
因为父亲的去世,对三郎的失望,冕儿姑娘一夜未睡好,天刚破晓姑娘就起來了,舀了些纸钱到了父亲的坟前点燃,幽幽咽咽地哭诉:“父亲,你怎么走的这么突然,是谁杀了你,女儿要找他报仇,杀了他,呜呜~,父亲,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呀……”
“冕儿姑娘,既然你活的这么辛苦,为何不去陪你的父亲呢?”
冕儿猛然回头擦干了眼泪,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黑衣蒙面人,两眼透着凶光,手中长剑映着晨曦寒光闪闪。
“我父亲是你杀的?”
黑衣人森森冷笑:“不错,你父亲死了,你不能为他报仇,活着还有何用?不如就让我成全你吧,啊?哈哈……”
黑衣人大笑着一步步向冕儿逼了过來。
冕儿骇得浑身瑟瑟而抖,“你……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废话少说,纳命吧!”
黑衣人话音未落,寒光一闪,长剑直奔冕儿胸前刺來。
“啊……”冕儿姑娘一声尖叫,一捂头闭上了眼睛。
此时她是那么的无助,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如何能逃脱的了?
“当啷!”宝剑交接之声响起,“啊”地一声大叫,接着是“咕咚”有人倒地的声音。
怎么我沒死?冕儿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在她面前背对着自己站定一青衣人,手上的长剑正刺入蒙面人的心窝,蒙面人正缓缓倒地,眼神中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手抬起來无力地指着來人:“你……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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