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了我的帝位我只能如此!”
他用布巾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血迹当啷将短刀仍在地上径直來道门外。
“老爷!”两名仆人上前施礼。
“嗯!”丁谓鼻子哼了一声道:“进去打扫干净,要厚葬!”
“是!”两名仆人进了庵庙处理后事去了。
杀一个女尼对于现在的丁谓來说如同捻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漫说沒有人证明是他杀了自己的乳娘,就是有人知道有能将他权倾朝野的宰相如何,所以他很放心的让自己的两名手下來善后了。呵呵,虽然是仆人,宰相的仆人谁不给几分面子?
丁谓也不耽搁,自己先回到了府邸。坐在堂前竟然有一中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感觉,他渀佛已经看到大臣跪伏在地山呼万岁了。
“哈哈,真沒想到我居然是贪狼星!”丁谓笑了,笑的很得意。
他忽然想到了简淳为自己倒推八字的事來,万一他算出自己是贪狼星将自己的事宣扬出去,那自己不就暴露了?笑三郎的事就是前车之鉴,真宗为了自己的赵家的江山连自己的妹夫、为宋氏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笑三郎都不放过,他会放过自己吗?不可能,可那简淳真的有这么厉害么?在沒有自己生辰八字的情况下能算出自己是贪狼星。
丁谓想着回身道:“來人,传玉庭过來。”
门外侍卫应了一声,时间不大柳玉庭就到了。
丁谓紧皱眉头道:“玉庭,那简淳是你推荐给我的,我今日观他言行不过尔尔,他是不是徒有其名呢?”
柳玉庭不紧不慢上前道:“相爷,还记得简淳说过的话么?现在就要带亥时了,他是否真有真才实学我们只须去詹凤的住处一看便知。”
丁谓一拍大腿,“招啊,如果那詹凤无事,就说明那简淳乃是一排胡言,我又何须再相信他的话?也就不必再把他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丁谓站起身道:“走,跟我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詹凤的房间而來。
詹凤早早就先丁谓等人回到了相府,到了自己住处换下了那身官服,他虽然是个武夫不怎么信这些玄幻的东西,可想起简淳的话仍然如芒在背,一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一直到现在都沒吃一口饭。
眼看就要过了亥时,她的夫人孙氏为他热了几个馒头,吵了几个小菜,温了一壶酒。
到了此事詹凤的心终于放了下來,想想都这么晚了,自己就做在自己房间能出什么事?可见简淳的话纯粹是江湖术士之言,如何能信的。
想到这里他一把抄起个白面馒头吃了起來,边吃边骂道:“什么通天彻地之能,狗屁,我只穿了一会相爷的官袍而已竟然咒我死,真也太是可恨!”
他一天沒吃东西已经饿坏了,加之他本是习武之人饭量本就打,不一会五个白面大馒头就被他消灭了三个,吃完了自觉沒饱又回手抄起了第四个。
他实在是饿坏了,只顾了吃,水都沒顾上喝一口,吃的直打饱嗝。
她的夫人孙氏与他感情倒是极好,见丈夫这等吃法忙劝慰道:“官人,你已经吃了不少了,一次吃这么多怎么成,歇歇再吃吧。”
詹凤边吞咽着馒头边道:“嗯,再吃最后一个,吃完就不吃了。”
转眼间这个馒头也被他消灭了一多半,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柳玉庭的声音:“詹凤,怎么样你沒事吧?相爷來看你了。”
随着喊声两人已经走了进來。
在相爷面前舀着块馒头算怎么回事,何况在外人面前詹凤还是很在意自己的举止仪表的,他一着急把剩下的那块馒头也扔进了嘴里。
他本來想一口就吞下了,可是沒想到一着急那块馒头不偏不倚正卡在嗓子眼里,嗓子里卡块馒头也不算什么大事,如果是平常时候多咽两口或者喝口水自然就顺下去了,可偏偏在此时丁谓进來了,詹凤忙抻着脖子施礼:“见……见过大人!”
丁谓进來一看,呵呵,这桌子上还摆着几样吃剩的小菜,詹凤正生龙活虎的给自己施礼呢,立即笑道:“詹凤,看來你沒事啊。”
柳玉庭也阴阴笑道:“看來那简淳也是虚妄之辈,徒有其名而已,他的话大人也不必……”
话音未落,“啊,啊……”的声音传來,詹凤馒头卡在嗓子里一口气沒上來,翻白眼了,眼看着人躺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
两人大惊,柳玉庭忙上前试了下他的鼻息,这一试更加惊骇,起身凑到丁谓跟前道:“大人,詹凤已经沒气了,死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