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位之争终于尘埃落定,真宗皇帝也可以西祀汾阳了,如今太子赵受益尚在年幼,而德妃又经常帮他批阅奏折处理朝事,而且有些处理朝政的办法就连真宗自己也望尘莫及,于是真宗便让德妃娘娘辅佐太子临朝,由丁谓等人辅助政事,自己开始西祀汾阳,德妃也正式开始参政。\\/
后妃之争有了眉目,而在这段朝纲混乱时间里那名采花大盗居然也沒有再出來作案,开封府尹李浚也稍微踏实了些,若是此人再出來为害民间,他的乌纱帽可真要丢了。
两个月后真宗由汾阳返回汴梁,身体却更不如以前了,沒过几天就一病不起,身体状况越來越糟糕,诸朝事完全委托给了皇后刘娥与宰相丁谓。
而皇后毕竟是女流,又是新理朝政,三郎不愿过问朝事,很多时候还是要问计于丁谓,这也直接导致丁谓的权利越來越大,野心开始迅速膨胀。
丁谓回到府邸立即唤來了柳玉庭、白云童子、以及黑水神宫的两位旧将萦荷、詹凤。
柳玉庭建议他欲成大事还是要想办法请到简淳,而丁谓对自己不是贪狼星一事仍然耿耿于怀,于是准备再去请简淳。
白云童子上前施礼道:“相爷,您已经多次去请那简淳,那简淳却始终不在家,依我之见是您的车驾惊扰了他,被他提前获悉二故意避而不见,不如派人先去打探消息,若他真的在家中可微服私访,这样一來即可不惊动他,也可尽显相爷的诚意。”
说完他看了看柳玉庭,柳玉庭也是连连点头。柳玉庭办事沉稳干练,又是自己夫人亲姐姐的儿子,丁谓对他极为信任,不仅许多要事由他去办,还升他做了相府的大管家,见他也同意丁谓微一思忖也应允了。
他看了看正襟而立的詹凤笑道:“詹管事,你去一趟柳塘村如何?若那简淳并未出游速回來报我!”
詹凤到相府后丁谓为了拉拢人心将自己府中的一名容貌出众的婢女许给了他,两人夫唱妇随日子过的极为惬意,詹凤对丁谓也是感激的紧,听他所言立即答应下來,起身赶去了柳塘村。
到了下午詹凤就回來了,见几人正在厅房议事,进门施礼道:“启禀相爷,那简淳果然是有意避着老爷,他就在家中,哪也沒去。”
丁谓拍案而起:“这个简淳也真是太不识抬举,给他脸不要脸!”
柳玉庭欠身道:“相爷莫要动怒,但凡大才多自命清高,大人若想成大事忍一时之怒亲自去请也是应该的。”
丁谓听他说的不无道理,压了压怒火在厅中跺了几步:“人言简淳有通天彻地之能,我倒也看看是否名副其实。”
说罢转向詹凤道:“明日我扮作仆从模样,你穿上本相的官服,我看那简淳是否果有其能。”
白云童子连声恭维:“相爷好办法,如此一來简淳是否真如传说中的那般有本事一试便知。”
詹凤无比紧张道:“相爷,小人一介武夫哪敢穿戴相爷的官服,对相爷岂不是大不敬么?”
丁谓一双斜眼望了望屋顶沒好气道:“本相让你穿你就穿,又不是让你穿龙袍你啰嗦什么?”
“是是是,小人照办!”
“既然如此下去准备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赶往柳塘村,玉庭、茗华,你二人陪我一起去,我们也要效渀刘备三兄弟三顾茅庐,呵呵,呵呵!”
次日一早丁谓一行四人乘马出了汴京,远远看见草庐下马徒步而行,呵呵,倒真有几分三顾茅庐的意味。
果如小童子所料,以前他前來柳塘村骑马坐轿声势太大,早被简淳知晓,这次微服而來,上前一叩柴门,开门的还是那个美丽清纯的姑娘,可是这次再无理由推脱,只得将几人让进了草庐。
简淳正坐在上次宴请三郎排风两人的草庐内看书,见四人到來恍如未见,头都沒抬。
丁谓向穿着官服的詹凤使个眼色,詹凤紧走几步上前道:“本官丁谓素闻简公大名,今日特意前來拜会,还望简公不吝指教一二。”
简淳头都沒抬哼声道:“一个草莽野夫竟然冒充当朝宰相也真乃大胆。”
詹凤被人识破身份吓了一跳,惊惶无措地望向丁谓。丁谓自詹凤身后闪出长鞠一礼道:“啊,简大人,我等素闻大人有通天彻地之能,今日有几事不明特來请教。”
简淳这才转过身來,向着庐外道:“冕儿,给客人上茶!”
须臾,简冕儿端着一木制托盘放了几杯茶在桌子上,转身款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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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小童子望着冕儿窈窕的身影,款款的腴臀咕哝咽了口吐沫,柳玉庭眉毛攸然立了起來,小童子吓的慌忙收回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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