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语,满是羡慕之色。
“嗯,有可能!”三郎点着头。
“相公,我也想要个孩子了!”
“我要想!”
“还有我”
……
听着夫人们着急的样子,唯恐自己落了后一般,三郎笑道:“如今你们家官人做了逍遥王,你们就是王妃,本王不再理那些朝廷琐事有的是时间,保证日后鞠躬尽瘁,日日耕耘,让你们每人都开花结果!”
看着夫人满面羞红面露喜色,三郎攸然站起一把揽过玲儿道:“好啦,天都快亮了,都回去休息,为夫我也要开始工作了,下个珠儿准备!”
说完搂着玲儿进了房间,夫人们丝丝窃笑也各自回房……
不用上朝,不理政事,三郎一直睡到日上三騀才慵懒的起來,他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很适合自己,何必为那些朝事勾心斗角呢?
中午刚用过午膳龚美就到了,龚美传來了德妃娘娘的话,大意就是如今三郎是七杀星的命格,真宗以及满朝文武都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行事千万要小心,不要参与政事给人以口舌,并且龚美还带來了一个更让三郎震惊的消息:真宗赵恒病了,据说得了一种风湿病,身体越來越不如以前。
不过因为三星连珠的事,真宗唯恐天下烽烟再起、应了竹箩三限之说,他又开始广建佛寺道观,还要西祀汾阳,粉饰太平。
宋真宗曾命丁谓为修玉清昭应宫使,又加天书挟侍使、总领建造会灵观、玉皇像迎奉使、修景灵宫使、天书仪卫副使,奉旨摹写天书刻玉笈。玉清昭应宫共计三千六百余楹,工程浩大,丁谓征集大批工匠,严令日夜不停,只用了七年时间便建成。
这项工程本就劳民伤财,如今又要广建佛寺道观,沉盐一案又刚刚过去不久,使得民怨沸腾,社会矛盾更加激化,使得宋王朝的“内忧外患”日趋严重。
送走了龚美,孟良焦赞又來了,三郎正闷得慌,他们來的正好,便与他们开怀畅饮,喝了个酩酊大醉。
从今天起三郎不再过为朝事,每日了陪着自己的几位夫人,几位夫人为了早日开花结果也是日日与他腻在一起,耕了又耕、轮了又轮。
闲暇时三郎便去杨府传授文广武功,找范仲淹、晏殊等人吟诗谱曲,或者与孟良焦赞等人饮酒,真的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成了名副其实的逍遥王。
转眼到了十月十五,三郎一直在惦记采花大盗的事,别的事可以不管,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于是他去了趟开封府,让李浚派人保护另外两位姑娘,而自己准备夜间偷偷去西城外柳塘村保护冕儿。
到了晚间,三郎等夫人们都睡下,自己偷偷出了逍遥王府直奔柳塘村。
天上明月如轮,空旷的大地如同铺了一层霜,明亮无比。三郎到了简淳父女居住的草庐,偷偷隐藏在篱笆外观察着院内的动静,由于是篱笆墙,所以透过篱笆的缝隙院子里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东厢房简淳的房间亮着灯,西厢房冕儿姑娘的房间也亮着灯,这座院落傍山而建,靠山的一侧是起伏连绵的树林,往柳塘村去的一侧却是空旷的原野。西风萧萧中这座院子显得孤零零透着萧索。
三郎一直等道亥时,简淳的房间灯灭了,而冕儿的西厢房灯光还亮着,美人的剪影映在窗子上朦胧而美丽,冕儿好像正在缝补着什么东西,以至于这么晚了还沒睡。
三郎丝毫不敢懈怠,时不时向四下望一望。
蓦然----
一条黄色的身影在皎洁的月光下、空旷的原野上如飞而來,身法之快连三郎也赞叹不已。來人转眼到了篱笆墙外,向四下望了望见沒有可疑之处飞身进了院子。
三郎沒有动,他知道此事即使抓住这个人自己也沒办法将他定罪,为了冕儿的清白,他最起码也要等他有犯罪动机的时候再等手。
三郎见他悄悄向冕儿居住的西厢房摸了过去,自己不敢再耽搁也飞身而起跃过篱笆墙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
此人两人的距离不过十丈远近,三郎已可以看清楚,此人穿了一身黄袍,身材挺拔,面上同样罩着一方黄色的蒙面巾,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黄衣人摸道了冕儿的床前犹豫了下,却并未破窗而入,而是悄悄舔破了窗户纸向内观望。
黄衣人似乎看得入了迷,足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还沒动手的意思,连三郎都有些等不及了。
正在这时三郎发现黄衣人举起了右掌,看样子是要破窗而入了,三郎全身的神经都崩紧了,只要他动手,不管事破窗还是破门,自己就立刻动手,有了作案的动机和他这身黄袍,三郎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手段让他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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