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点着头,沉思着,也沒有好的办法,正在这时只听门外破锣般的嗓音传了进來:“老盟娘,孟良焦赞回來看您了!”
随着喊声,两个大喊阔步而入,进了大厅咕咚跪倒:“孟良、焦赞见过來老太君。//Www、qb5.C0m\”
三郎一看,这两个人,一个红脸膛、头上一缕冲天红发,另一人身材魁梧面色黑里透亮,正是孟良焦赞。
“快起來,起來,你们两个不在边关怎么回來了?六郎呢?怎么沒回來?”
太君见到六郎的两个盟弟也有些激动。
两人挺身站起,孟良道:“太君,我六哥让我二人先回來给您老人家送个信,待安排好边关防务,他再过月余就会回返,请太君放心。”
排风一听,还要月余,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过总算有了念头,含笑看了看三郎。
孟良焦赞一抬头便看见了三郎,一边一个拥了过來,“哎呀,笑大人,澶州一别已有数年,今日终于再次得见,改日我们定当不醉不归。”
三郎笑道:“不知二位将军这次回返能呆多久?”
“哈哈,我们呐,只要边关无战事,愿呆多久就呆多久,笑大人何时请我们饮酒啊?”
三郎笑道:“但有空闲定当请二位将军过去。”
“好好,那我二人可就等着了。”
两人说笑着,老太君又将二人拉过去说一些边关的事情,人家唠家常,三郎也不好再呆下去,便起身告辞。
柴郡主备了些拜师之礼送了出來,三郎不好推辞只得一并带回府中。
到了晚间,三郎正与夫人们坐在厅堂中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眼看天色不早,正要休息,忽然真宗身旁太监何瑞带着几名御林军前來传旨,着三郎立即进宫面圣。
太监宣完圣旨道:“驸马,陛下正在慈宁殿等您,跟洒家走一趟吧。”
“公公稍等,容我换身官服。”
三郎在府中穿的是便装,进宫面圣自然不妥,太监也不好再催只得道:“我等就在外面等着驸马,驸马请!”
三郎转身进了厅堂,张小玲走上前道:“官人,我们來京城这么久皇上可是很少宣你进宫议事的,而这此居然半夜來召,而且催的这么急,妾身总觉哪里不妥,相公要小心呐!”
许南蓉道:“官人,不知为何听说你要进宫我心里慌的厉害,不会有什么事吧。”
其她几人也各自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云罗公主上前道:“我皇兄深夜召相公进宫也许真的是有急事,驸马是他的妹丈,能有什么事?大家若是不放心,不如本宫陪官人进宫吧。”
“呵呵!”三郎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即使有事我自己也能应付得來,诸位夫人不要担心,天色不早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我这就进宫了。”
说完换了官服转身出了房门。
许南蓉跟了出來,拉着他的收道:“相公,我心里跳的厉害,你一定要小心呐。”
“蓉儿,放心吧!”三郎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着。
三郎随着太监几人出了府门直奔皇宫,太监带着他不是走的宣德门,而是走的皇宫后门。
三郎并未多想,自己深夜进宫也许太监是怕惊扰他人吧。
几人进了皇宫,绕过回廊穿过御花园进入甬道,前面慈宁殿已经遥遥在望。
忽然一对御林军走上前來,中间一人一双斜眼,面白无须走上前來高声道:“前面來的可是当朝驸马笑大人吗?”
三郎一愕,抬头一看此人认得,正是丁谓的外甥,殿前步军都指挥孟铁山,绰号孟七,沉声道:“不错正是三郎,孟将军所谓何事?”
孟七也不答话,哗啦自怀中掏出一张圣旨展开,厉声喝道:“奉圣命,将笑雪风立即舀下!”
呼啦上來几个人手舀铁链就要捆绑三郎。三郎手一摆将几人推开冷声道:“皇上为何要抓我,你手中的圣旨可是假的吗?”
“嘿嘿,笑大人,有什么你跟圣上去说,是真是假你自己看看!”
说完,孟七将圣旨递到了三郎面前,三郎一看圣旨上盖着玉玺,正是要捉舀自己,绝不是假的。
他想不通真宗皇帝为何要抓他,方一愣神,几名御林军又拥了上來,哗楞,足有拇指粗细的铁链子套在了脖子上,转眼间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三郎沒有反抗,他知道此事拒捕就是抗旨,沒罪也变成有罪了。有什么话见了真宗再说不迟。
孟七到了他身旁一推他,“笑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三郎正欲举步前行,“砰!”孟七一指正点在他背后风门穴上,一身功力已然提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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