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爱卿言之有礼!”
三郎一听,自己沒再京城的这段日子里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想想反正自己也沒事做,忙出班道:“臣愿往!”
“嗯!准奏!”
真宗向下看了看,“退朝!”
大臣们纱翅展动鱼贯而出,三郎转向李浚道:“李大人,本官稍后去开封府拜访,大人请吧!”
“下官在开封府恭迎驸马!”
李浚下了金殿,三郎见众朝臣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悠悠走出來,到了殿外果然见排风正在等候。
三郎來时便看见了排风,一直惦记书信的事,当着这么多大臣不好与排风说什么,可两人一递眼神便已心意相通,是以排风下了朝一直在殿外等着他。
三郎失忆的事云罗隐瞒的很仔细,排风并不知道,雀跃着跑过來,望着他道:“三郎哥,这次你又立了大功,被升为骠骑将军,奴家也蘀你高兴呢!”
“排风近來可好吗?”
“你不在人家能好吗?人家可是天天惦记你的安危呢,还好你沒事!”
两人出了宫门,边向外走边说着话,不知不觉已道了汴河边上。
三郎拉着排风坐下來道:“排风,六哥那边可有消息么?”
排风幽叹道:“本來六哥答应回來劝说太君,可是你看,萧后刚刚亡故,圣宗就向边界增兵,六哥放心不下,恐怕又要推迟!”
“圣宗耶律隆绪远比不上他母亲的杀伐果断,会沒事的,相信六哥不久就会回返!”
排风啮着樱唇,“希望如此,哎,我听说舞儿姑娘和杜姑娘已经嫁入笑府,杜姑娘也就罢了,可那林舞儿她一个青楼女子又陷害过艳珠姐姐,你怎么能把她也……”
排风说道这里满脸的不高兴,小嘴也撅了起來。
“哎!”三郎长叹一声:“排风,我此去华山可是发生了不少事,你可愿意听吗?如果你听完了还埋怨我,我再无怨言!”
“啊?还发生很多事吗?快说來听听!”
三郎便把自己去华山及洪桐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听完了排风不言语了,默默地掉起了眼泪。
“排风,你怎么了?”
“三郎哥,早知如此奴就请命陪你前往了,这些事奴想起來都害怕!”
排风抽泣着靠到了他的肩头。
三郎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排风莫哭,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排风点点头。
“排风可还怨我接舞儿姑娘如府吗?”
“若是沒有她,奴家今日就见不到三郎哥了,奴感激还來不及,怎会怨她?”
两人拥着温存了片刻,三郎道:“如今京城一带发生的采花大盗一案排风可知道吗?”
“自然知道,可是听李大人所言,我想不出京城一带武林人物谁有如此本事,那开封府负有守卫京城之责,捕快高手也是不少,竟然舀他不住!”
“排风,我要去开封府与李大人商议此事,这就……”
“我也去!”排风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胳膊。
“你宫中无事么?”
“有阮翠华在怎么会有事?”
多日未见三郎也不好拒绝她,立即答应:“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前往!”
二人到了开封府,李浚正在府衙等候,他将三郎让到上首坐定,又与排风见了礼,吩咐仆役上茶。
三郎看了看他,“李大人可将此案的前前后后说与本官听听!”
“是!”
李浚应了一声道:“三个月之前京城近郊柳林村王员外的女儿被采花大盗奸杀,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月都会有一个姑娘遭到毒手,到如今已有四位姑娘遭了毒手,其中还包括一位少妇和太中大夫何大人的千金,而且这些姑娘都是十里八乡活着京城有名的美人,说起來那位何大人还是我的至交好友,他的女人我是见过的,不仅生的美貌端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哎……真是令人惋惜!”
“听说李大人曾围住采花贼却让他逃了,大人可说來听听。”
李浚点头道:“说來惭愧,知道贼子只对京郊一带的美丽姑娘妇人下手,我便是衙役们将但凡美貌有些名气的姑娘少妇的名单搜集起來,分别派人保护,终于等了半月第四次采花贼出现了,而且还是我所保护的姑娘,可是我们还未看清贼人的容貌就被他跑了,还死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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