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秘密。”
“啊,他都跟你们说了什么?”楚江飞虽仍相信一切尽在掌握,却也有些焦急。
寇准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呆二对厅中之事恍如未闻努力思索的表情,未直接回答楚江飞的话而是转向张小玲笑道:“早听说夫人与笑大人情至缱绻,难道夫人还不知怎么做么?”
这句话别人听起來莫名其妙,而在张小玲听來却是恍然大悟,她立即抓向呆二美目泪花闪闪:“官人,你还记得妾身叫你起床的事么?”
呆二茫然的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些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都是如白云远山般飘渺,若有若无的,说沒有,他的记忆里偏偏有一些残碎的片段,若说有他偏偏又不能将其连贯起來。
寇准缓步踱到了一旁,不紧不满地说着水娃子提供的线索,说着柳永的可疑之处。
这边张小玲的世界里已经沒有其他,她流着泪喃喃诉说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起床吧,别耽误了。”
“要不,你再睡会,我十分钟后叫你?”
……
“今天天冷,当心点。”
“相公,你想沒想我?”
呆二如遭电击身体一阵颤抖,紧盯着张小玲脉脉的眼神已然沉醉其中。
身后楚珞漓知道张小玲也如林舞儿一般在试图唤回他的记忆,可她已无力发生阻拦,她知道此时此刻太多的人面临绝境,甚至于大宋的江山都岌岌可危,而能挽救大家的希望都在呆二一人身上,她知道呆二一旦恢复记忆就是自己离开他之时,因此她只有默默的掉泪,甚至也有些希望呆二能早些醒过來。
张小玲见他表情说的更加动容饱含深情:“官人,当日你我断桥之上曾共赋诗一首,你題的前两句奴赋的后两句,官人可还记得么?”
说着话张小玲走近了呆二楚楚吟道:““白蛇百练意未泯,问佛何处是知音”
呆二几乎是脱口而出:“有缘千里來相会,须往西湖高处寻!”
张小玲眼泪倾泻而出,无限悲凉的唱道:
云卷云舒,菊开香送舟重浪。
金风送爽,媚掩芦花荡。
无语桥头,谁为伊人怅。
泪眼望,伶仃模样,啼啭清河上。
那边寇准已经柳永的诸多疑点说完,然后大家就听到了这宛如杜鹃啼血般催人肠的歌声,他们齐转过身來看着听着,动容的歌韵已使在场的所有人忘记国仇家恨沉迷其中。
呆二的身子在颤抖,胸前剧烈起伏,星目中似乎有一团明亮的东西在闪动,一滴眼泪淌下滑过脸颊挂在了下巴上。
“官人!”张小玲一般抓住了呆二的手:“官人可还记得当年澶州城下你我夫妻共谱的那首碧血千年么?”
呆二痴痴地望着张小玲,喃喃道:“西子桥头一片月,御皇城下百万兵……”
然后是两人共同的声音:“披风斩浪相携手,碧血千年共此声!”
呆二的眼泪倾泻而下:“玲儿,我的玲儿,苦了你了……”
说着话已是泣不成声。
张小玲一声悲鸣:“官人!”一头扑在呆二怀里,娇躯抖动也是泣不成声。
呆二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哽咽无言,两个人亲昵无限,好似众人都不存在一般。
在场之人包括李桑榆无不动容,李桑榆心内饱含幽怨,自己虽然纵横一世,又何尝不向往这些的爱情,渴望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恋,可是青春已经逝去,留给自己的只有惋惜。
忽然人群中一声大喝惊醒了众人:“寇准,即使你发现了柳永的疑点又如何,如何你已是板殂之肉,还在这大言不惭,哈哈……我真是佩服你!”
寇准也笑了,而且笑容中少了些踌躇多了些坚定:“楚庄主,我既已发现了柳永的不轨又岂能沒有准备?”
“寇……寇大人,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啊……哎!”柳永面红耳赤满脸的无奈。
寇准满脸怒气看着他:“柳永,你自诩白衣卿相,却日日沉迷于青楼,不图循序渐进却谄媚王钦若那老贼,如今事发却还找不知悔改,难道一句无奈就可以葬送天下读书人的名节和铮铮傲骨吗?”
柳永恍似痴呆,忽然扑通跪倒:“大人,下官……小人知道错了,请大人责罚!”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