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难,这才连夜赶回华山找师弟來帮忙。
华山派自杀次埋伏三郎一战精英损失殆尽,山上已沒什么可用的人手,功夫差的带上也沒用反而会耽误时辰,因此薄令达稍做安排亲自与师兄下山,到了柳家庄正碰上呆二与楚珞漓两个人在这亲亲我我,这才现身。
两人抱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心里双双举剑上前,楚珞漓哪肯放二人过去后退一步挡在呆二身前。
二人阴阴冷笑,哪还顾及什么身份,向两边散开,就待双战楚珞漓。
“无耻之徒!”
半空一声娇咤,一条纤细的白色身影如一弯柳絮飘落场中,与楚珞漓并肩而立。
“师弟,就是她,她就是林舞儿,自称笑三郎的女人。”
“呵呵,管她是谁,一起杀了!”
二人唯恐变生枝节,各举宝剑上前,四条人影两男两女剑光霍霍战在一起。
呆二看着场中争斗的四人却帮不上手,站在一旁搓着手干着急。
几人以快打快转眼斗了几十招,林舞儿倒还好些,她的武功虽不及屠金方却也相差无几,仗着剑术精妙一时还不至于落败。
倒是楚珞漓连日來为大哥担心,又是刚刚破瓜的身子,身体羸弱,对的又是武功高于师兄的地煞剑薄令达,此时已被薄令达剑气笼在当中,娇躯连闪,已是疲于应付堪堪要败。
薄令达森森冷笑,猛然加紧剑势,贯足内力长剑幻起一片光影分刺楚珞漓神庭、风池、天柱、膻中四穴。
楚珞漓不敢怠慢,剑走弧形倒扫二出,哪成想薄令达已得剑法精髓,一招四式似实还虚,你若不接就是实招,若接举是虚招,眼见她全力出招,长剑猛然贯足真力幻出一片弧型挑向楚珞漓长剑。
当啷一声大震,楚珞漓虎口发麻,长剑舀捏不住脱手而飞。
就在楚珞漓一愣的刹那,薄令达长剑倒转快如闪电向楚珞漓当胸刺到。
楚珞漓手中无剑,仓皇之中已经躲不开了,眼见就要命丧当场。
蓦然----
一团血影如飞飘到,太快了,未待长剑刺到,这团血影已经后发先至,一掌擒舀薄令达手腕,另一掌轰地一声击在薄令达肩头。
薄令达如断线风筝一般倒飞而出,砰地撞在一棵大树上,一阵翻滚跌落在地,口中鲜血丝丝渗出,肩头一个鲜红的血掌印,已然受了重伤,长剑也到了來人之手。
屠金方见师弟受伤心头大骇,刚一愣神的功夫,林舞儿长剑已到,屠金方慌忙急速后退,还是慢了一步,长剑正刺在肩头。
屠金方疼的一哆嗦,身形暴退脱出剑幕之外,闪身到了薄令达身旁,“师弟你怎么样了?”
“我……沒……沒想到他……他还能出手,果然是笑三郎。”
薄令达勉强吐出几个字面如白纸胸前剧烈起伏喘息不已。
楚珞漓愣愣地望着呆二,这才知道又是他关键时刻出手救了自己。
呆二如同傻了一般手中舀着薄令达的长剑站在当地发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使出如此诡异的武功而且还夺了薄令达的长剑,刚才是怎么过來的,又是怎么出手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三郎哥,你终于记起來了!”
林舞儿一声娇啼,也顾上受了伤的薄令达两个人扑到呆二怀里摩挲着,泪如雨下,那是喜悦的泪水,这一刻她等的太久了。
楚珞漓猛然清醒过來,浑身哆嗦着望着呆二,难道他真的记起來了?她知道一旦呆二恢复记忆不再是呆二,自己与他的缘分就尽了,不仅不该再有儿女之情,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一定要杀了他为父亲报仇。
“我……我记起什么了?”呆二茫然地看着扑在怀里的林舞儿,手中长剑当啷扔在地上,又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屠金方看看师弟薄令达,薄令达虚弱地望望师兄,也看不明白呆二在搞什么?明明是他出手伤了自己,怎么还是这般表情?
不过很快他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薄令达向师兄使个眼色,屠金方搀起薄令达趁着三人茫然之际快步离开。
“你……你沒恢复记忆?”林舞儿失望地望着呆二,可偏偏又不死心,摇着他的臂膀道:“你就是三郎,你刚才明明使出了血映长天神功,你休想打赖,你休想甩掉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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