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二,你休要胡言乱语。”
林舞儿仍然不愠不怒:“楚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在何地见过三郎,但是我敢肯定你已经认出他,不然以你楚大小姐的眼高于顶怎么会看上名不见经传的呆二。”
楚珞漓不甘示弱:“哼,林舞儿,我知道你喜欢笑三郎,可你凭什么说说呆二就是笑三郎?”
林舞儿忽然咯咯笑个不停,把楚珞漓笑的发毛,沉声道:“你笑什么?难道本姑娘说的不对吗?”
“哈哈,你说的对吗?你已经不打自招了你知道吗?我只说你见过三郎,可沒说呆二就是三郎,你却直接把呆二和三郎想到了一起,还想狡辩吗?”
楚珞漓脸上一热:“哼,林舞儿,少逞口舌之利,是你认识那笑三郎我才这么说的,你说他是三郎有什么证据,你几次三番勾引他,呆二可曾承认过他是三郎吗?”
“呵呵,这倒沒有!”
“那你还缠着他不放,我告诉你林舞儿,你以后离呆二哥哥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呵呵……”林舞儿又咯咯俏笑起來:“楚姑娘,呆二身上那把玉箫你不会不认识吧?那可是宫廷宝物,乃是先皇赐给许世儒许大人的,三郎的夫人许南蓉又把它赠给了三郎,只凭这一件就可以证明呆二就是三郎!”
“这……”楚珞漓倒吸了口凉气,沒想到她居然也识得这把玉箫,自己若早知林舞儿在此就该帮他把把那把玉箫藏起來,也不会引來这么多麻烦。
可她已经被情所迷,更不肯面对现实,冷哼道:“什么玉箫本姑娘不识得,天下宝物相似者多矣,你怎么知道那把玉箫就是笑三郎的?”
“呵呵,哈哈……”对方死不承认,把林舞儿气乐了,“楚姑娘,笑三郎文治武功皆独步天下,如今他不知因什么原因失去了记忆,可是三郎之前曾作过许多佳赋妙词在民间广为流传,姑娘出身名门,定然也会吟诵几句,三郎虽然失去记忆变成了呆二,可你只要吟诵那些词的前两句,呆二就会记起后几句,这一点也可以证明呆二就是三郎,就是当朝驸马。”
“哼,难道呆二公子就不能会一些笑三郎的词赋吗?这如何能证明他的身份,你休要再此搬弄是非。”
林舞儿强压怒火:“你是不敢验证还在此狡辩,你可以知道你与三郎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不顾一切与他在一起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这句话正戳在楚珞漓的痛处,也因此更不敢面对呆二就是笑三郎的事实,有林舞儿在一天,呆二就有可能变回三郎,楚珞漓冷冷盯着林舞儿忽然面现杀机,如果林舞儿死了谁还会知道呆二就是笑三郎?呆二就可以永远陪在自己身边了。
但有此想法,她杀机陡盛,一声娇咤:“林舞儿,少要呈口舌之利,本姑娘今日就要让你丧命于此,看剑。”
话音未落一连向林舞儿劈出六剑,而且剑剑奔林舞儿要害,恨不得一剑劈死她。
时至此刻林舞儿也全明白了,不是她不知道呆二就是三郎,而是她对三郎爱也深,已不能自拔。而且听她的口气已有心杀了自己,杀人灭口,长久的与三郎在一起。呵呵,林舞儿暗忖道:“我若杀了你不也可以省去这多麻烦吗?只要我耐心解释,相信三郎一定会恢复记忆回到自己身边。”
嫉妒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女子,林舞儿也怒不可遏,动了杀机,身形连闪脱出剑幕之外,玉臂在腰间一震,一把如灵蛇般的软剑横空出鞘,泛起一片银光,寒星点点攻向楚珞漓。
楚珞漓吃了一惊,沒想到对方竟是如此兵刃,剑法如此怪异,情急之下娇躯横移,一式乱点飞花上封软剑下攻林舞儿下盘。
林舞儿疼空而起,玉腕再震,软剑如一条软鞭缠向楚珞漓手腕。
楚珞漓若不收招手腕就得被卷断,当下运功提气飘然后退。
林舞儿得势不饶人,玉腕顺势向前一递,柔软的长剑竟又被她抖的笔直,寒星点点分袭楚珞漓四处大穴。
楚珞漓一式横锁九江上封软剑,同时脚下不停,攸然倒踢而出向林舞儿小腹踢到。
林舞儿收势回退同时软剑卷向她脚踝。
两人一个剑势诡异,一个是盖世高人李桑榆的嫡传弟子,双方都动了真火,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可惜的是两人功力相渀,一时间谁也难以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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