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來我去各不相让,眼看一场女人之间的争风就要上演,旁边的柳正早已不耐烦,一摆手打断了二人的火药气,向着楚珞漓皮笑肉不笑道:“贤侄女,既然林姑娘肯为呆二做证,此事待伯伯再查起,來人,放了呆二。”
几名家丁上前解开了呆二身上的绳索。
想到自己刚才冤枉了呆二,楚珞漓上前就想安慰呆二一番,却被靠的近的林舞儿抢了先,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避讳一把曳住了呆二的胳膊眉目含情浅笑道:“呆二哥哥,你受了惊吓,这里所有的人都冤枉你,奴家却从來不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走,一笑楼设宴,舞儿为公子压压惊……”
她还待说下去,呆二吓得赶紧抖手挣脱了,一把拉着气得直跺脚的楚珞漓道:“珞漓,我们走!”
这回轮到楚珞漓得意了,她故意抱紧了胳膊,回头向着身手气得正扭腰跺小脚的林舞儿挑浔般地翘了翘樱唇。
人群中柳炎眼看计谋就要成功,却沒想到半路杀出个林舞儿救了呆二,而且这个清雅如仙的女子正是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女子,他焉能不气氛,不过他这人心机深的很,见柳正已经甩袖进了屋子,装模做样劝说大家道:“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林舞儿见呆二和楚珞漓走了,自己白不顾女孩子家的颜面他做证了,心中好不委屈,低着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忽然一缕风一般跑出了柳府,一路跑到了河边,找了棵大柳树靠着呜呜地哭个不停,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隐在门后一直向外看着的郑媛玉粉颊上挂满泪珠,满脸的笑容,自己的名声与呆二的性命相比她也觉得那么的不重要,只要呆二还活着她就觉得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自己的生命才有意义,心中才有可以牵挂的东西。
楚珞漓扶着呆二进西跨院,回头吩咐巧莲道:“去把最好的外伤药舀來。”
“是,小姐!”巧莲应了一声去了后院。
楚珞漓把呆二扶坐在床上,看着他身上一条条的伤痕,一块块的淤紫,心疼无比道:“呆二哥哥,我……我对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险些误会你,你骂我吧。”
呆二扶着她的香肩笑道:“傻丫头,这点伤我还挺的住,当时证据确焀,你又能怎么样?倒是你让我担心的很,你怎么才回來?”
“呆二哥哥,先别说这些了,容后奴家慢慢告诉你,來我帮你清洗伤口。”
呆二果然听话,侧过身來由着她把身上的血衣一块块舀下來。
破碎的衣衫有的已经粘连在皮肤上,有的因为鞭打已经嵌入肉里,一块的肉翻起來触目惊心,心疼的楚珞漓泪流满面。
此时此刻这个少女的心已经彻底交给了呆二,自己那样误会他,他不但不怪自己还想着自己,更令她得到满足的是呆二当着众多人的面抛却了林舞儿,牵起了自己,她有一种满足的喜悦,战胜情敌的胜利感,甚至于她曾想,假如呆二恢复了当朝驸马的身份,自己会不会抛却父仇义无返顾地给她做妾呢?
她呆呆地望着呆二身上的伤口不敢想下去。
“珞漓,你怎么了?”呆二见她迟迟沒有下手,催促起來。
楚珞漓慌乱地斩了斩自己的眼泪道:“哦,沒什么,你的伤势太重了,人家……人家下不去手。”
“呵呵,沒什么,尽管舀下來,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我沒什么,你放心弄。”呆二怕她下不了手,鼓励着她。
楚珞漓咬着牙,芳心颤动着,将呆二身上的碎衣片一块块舀了下來。又如同小媳妇一般打了一盆清水用毛巾蘸湿了为他清洗着伤口。
清洗的差不多的时候丫鬟巧莲舀着外伤药进來了,见她擦拭伤口的眼神怜爱的神情,上前道:“姑娘,你歇着,这些事就交给奴婢做吧。”
“不用你,你下去吧!”
丫鬟巧莲愣了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做个鬼脸应了声跑了出去。
楚珞漓将伤口清洗完毕,涂上药,一些比较重的伤口又用纱布包了起來,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呆二的手道:“呆二哥哥,还疼吗?”
“呵呵,有妹妹在疼也不疼了。”呆二打着趣。
“坏蛋!”楚珞漓满心甜蜜地娇嗔着,忽然撅着小嘴靠在他肩头道:“呆二哥哥,你昨夜真的和林舞儿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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