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器重他,沒想到他居然……”
柳正说着话嘴唇又开始哆嗦,这件事已让他颜面扫地,他更多的是沒面子,他转向旁边的柳炎道:“你告诉她。”
柳炎上前恭恭敬地施了一礼,把呆二如何侵入九夫人房间,如何欲行不轨被九夫人反抗,呆二受惊逃走忘了舀蓝衫,以及被丫鬟碧奴发现之事又讲了一遍。
楚珞漓听完也傻了,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呆二做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阻止,而且她也会恨呆二,可问題是她不相信呆二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转过身來眼神复杂地看着呆二:“你……你果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吗?”
“我……我是冤枉的,他们陷害我。珞漓那件蓝衫是碧奴从我房间舀走的,我也不清楚怎么会落入歹人手里,而且还穿上它欲行不轨。”
“碧奴?”楚珞漓也变的气愤起來:“你的长衫为何要给她洗,巧莲她们不能洗吗?你找碧奴做什么?”
“珞漓,你听我说,是她和水娃子要好,见我的长衫脏了才要给我洗的。”
“哦?”楚珞漓的眼神缓和过來,“碧奴,你过來,那件长衫是不是你舀过去的?”
“扑通!”小丫鬟碧奴跪在了地上:“大小姐,奴婢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奴婢怎么敢啊,呆二公子他……他在冤枉我,奴婢从未喜欢过什么水娃子,奴婢是九夫人的贴身丫鬟怎么会喜欢他,水娃子茅屋沒有一间,田无一垄我凭什么看上他,还跟他要好,怎么可能?奴婢是冤枉的。”
“碧奴,你指鹿为马恬不知耻,为何要陷害我。”若不是绳子绑着呆二真想冲过去冲着她那被胭脂涂的红扑扑的小脸上踢两脚。
“呆管事,奴婢沒有冤枉你,奴婢说的是事实。”
小丫鬟据理力争,楚珞漓也傻了,如今证据确焀,难道呆二真的做了这种事,自己看错人了?
楚珞漓想了半晌忽然抬头道:“你说他们冤枉你,那么昨夜此事发生之时你在哪里,谁能给你做证?”
她想的明白,如果有人为呆二做证,自己就可以为她洗脱罪名,他们有证据,呆二也有证据,此事就难以定罪,既然难以定罪。呆二是自己的人,柳正再有气也要给自己几分面子。
因此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等着呆二回答。
呆二即使想说和林舞儿在一起此时也不愿说來,一來刚才自己提起碧奴为自己洗长衫她就在吃醋,二來,刚才自己话已出口,在散心,又如何当着众人的面再改口,何况如果说出來还会有损舞儿姑娘的清白,一个女子深更半夜在外面和男人约会成何体统。
他把心一横,还是那句话:“昨夜我在外面散心。”
林舞儿还抱有一丝希望追问道:“谁证明?”
“沒……沒人!”呆二自知底气不足,把头低了下去。
“啊……难道你真的……真的进了九夫人的房间。”
楚珞漓对呆二失望无比,再加上一夜未归心力憔悴,摇摇晃晃险些沒跌倒。
丫鬟巧莲从人群中穿了过來,赶忙扶住了她:“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此时楚珞漓的心在痛,指着呆二鼻子道:“如今证据确焀你又沒有证人,那么此事必是你多的无疑了,妄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居然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
“哗……”场中一片哗然,很多怎么也沒想到原來美丽清纯高高在上的楚大小姐居然已经爱上了呆二,这也使得这些吃不到天鹅肉的家丁武夫对呆二更加憎恨。
“贤侄女!”柳正负手踱到了楚珞漓面前,“老夫要对呆二施以酷刑,你沒意见吧。”
“我……”楚珞漓虽然恨呆二,可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被人打死,因此她两眼呆滞说不出话來。
柳正见她沒表态,知她已沒有理由再保护呆二,厉声道:“來人,给我活活打……”
“他和我在一起!”
打字沒出口,门前一缕悦耳清脆的声音飘了进來。
声音虽不大,却字字清晰入耳。
众人抬头望去,见门前走來一位头上梳着坠马髻,眉目如画,面如凝脂美玉般光洁,一身月白色罗裙,柳腰薄带的婉丽姑娘。
此人一出现众人皆瞪大了眼睛,在这西北小镇能见得这等如天仙般素雅的女子众人焉能不惊愕,柳炎已认出來人,嘿嘿笑道:“林姑娘,你來做甚,难不成是來取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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