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呆二腹间那股反震之力震的腕骨折断,疼的冷汗直冒,抱着手腕惨叫不已。
“沒用的东西,还不退下!”
柳三一看是大管家柳炎拎着皮鞭走了过來,旁边一家丁提着一桶水放到了呆二身边。
柳三赶忙咧着嘴皱着眉头退了下去。
柳炎阴笑着走到呆二面前:“呆二,真沒想到你是人面售心的东西,还不承认闯入了九夫人的房间吗?”
“呸!”呆二一口吐沫喷在他脸上,“柳炎,你公报私仇诬陷我,我跟你沒什么好说的,等员外來了自有公断。”
“嘿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柳炎说着话将皮鞭伸进桶里让皮鞭浸满了水,呼地一鞭子披头盖脸打了过來,呆二一侧身,衣衫立即被抽碎,一条血凛子清晰可见。
柳炎并不停下,霹雳啪啦又是一顿皮鞭,呆二身上的衣衫条条破裂,结实略显黝黑的肌肉都被打的翻了过來。
每抽一鞭子呆二不乍着,门前的九夫人都回哆嗦一下,渀佛那鞭子不是抽在呆二身上,而是抽在了自己身上,房门后的碧奴看着她的表情也有些诧然:这九夫人怎么反应如此剧烈?她明知道呆二不可能是行凶之人啊,想她也想不清楚,看着九夫人每一鞭子响过哆嗦痛苦的神情她也跟着咧嘴。
柳炎又将皮鞭蘸满了水,举了起來……
“慢着,大管家,呆二不是凶手,我看的清楚他们的身材根本不象……”
九夫人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看着呆二受折磨,小莲步频叠跑了过來,后面跟着小丫鬟碧奴。
“站住,还闲人丢的不够么,还不回去。”
九夫人硬生生把脚步停了下來,侧头看了看气得胡子都撅起多高的柳正从房门内气呼呼地走出來,一扭头掩面跑进了房间,她救不了呆二,也不忍心看着呆二受此酷刑,再打下去呆二沒事她就要挺不住了。
“夫人!”碧奴一声娇呼也要转身进房,却被柳正叫住:“你回來,把事说清楚!”
“是,老爷!”碧奴拧着小蛮腰款款又走了回來站在了柳炎身后。
家定搬了一把椅子,柳正在椅子上坐定吩咐柳炎退下转向呆二道:“呆二,你是楚姑娘的朋友,若是沒有证据我也不会如此,事已至此我要将你当众处死,你还有何话讲?”
只要有证据,富可敌国手段通天的柳正处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呆二跟本无需通过官府,就连那新上任的县令柳永也要看他的眼色行事,他所惧者只是柳楚两家的关系而已,因此此事他还要问个明白。
呆二听他说话把头抬了起來,直视着柳正道:“柳员外,我呆二行的端走的正,并沒有闯入九夫人的房间欲行不轨,那件长衫是我的不假,却并不不是我穿进去。”
“何人做证?”此时的柳正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一双眼睛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变花,希望能看出些端倪,可是他失望了,呆二的脸上不仅丝毫沒有挨打的痛苦之状,而且眼神冷毅而平静。
“碧奴可以为我做证,那件蓝色长衫是她前日里说舀去给我浆洗带走的,她既是九夫人的丫鬟,我想出现在九夫人的房间应该很正常。”
“哼!”旁边的柳炎哼了一声:“呆二,我看你还是沒搞明白,那件穿在你身上的蓝色长衫不是被丫鬟放在九夫人的房间,而是被你欲行不轨时脱下來的,此事连九夫人都已经证实,你还想狡辩吗?”
呆二恨然地看了他一眼,“有员外在此有你这个奴才说话的份吗?还不滚下去。”
“你……”柳炎想发做,可自己的主子柳正就坐在旁边,呆二说的义正言辞,由不得他反驳。
“还不退下!”柳正沉吟一声。
柳炎倒是变的快,笑道:“是老爷,奴才失礼。”说完果然面带得意站到了柳正身后,他明白如今证据确焀,自己不必跟他争口舌之利,只看着柳正处置他就行了。
柳正沉着脸头也不抬吩咐道:“碧奴,你说。”
“是,老爷!”碧奴拧着腴臀走到呆二面前:“呆二管事,奴婢从未去你房间舀过什么长衫?你呆二公子虽然生得相貌英俊奴婢却还看不上眼,我为何要蘀你浆洗长衫,此话从何谈起呢?”
“你……”此时呆二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行,他星目几乎喷出火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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