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呆二哥怎么了?”
“少装糊涂,呆二方才闯进九夫人的房间欲图不轨,你和他住在一起不会不知道吧?”
“不可能,呆二哥不是那种人……”水娃子还想争辩。
柳炎阴森森道:“水娃子,今儿个我让你死个明白,那件蓝色长衫被他落在了九夫人的房间,那就是证据,呵呵,而你却见过碧奴从这里把那见长衫舀走,所以你别怪我,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你必须死。”
柳炎身为大管家,可是会个三招五式,一般的武师都不是对手,他自信水娃子在他面前难以逃脱。
而水娃子此时全明白了,他们这是栽赃陷害,而自己作为知情人,柳炎随便找个理由就可是杀了自己,甚至沒有理由打死一个下人柳正根本不会追究,就象捻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眼看柳炎一步步向自己逼过來,水娃子忽然一头向柳炎胸口撞去。
水娃子动作极快,柳炎也沒想到他居然会有这一招,猛一转身当地一脚踢在水娃子后背上,直接把他从屋里踢到了屋外。
柳炎是个练家子,若在平常这一脚就得把水娃子踢死,可最近这个柳炎一來是上了些年岁,二來,柳正身体不好,放松了对他的管束,他有点纵欲过度,身体明显不如以前。
水娃子被踢的险些沒昏厥过去,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一停下來就会死。
因此他拼命挣扎着站起,向西侧小门跑去。
柳炎也沒想到他居然还能跑,在身后紧追不放,一干家丁在月亮门那看着大管家追水娃子也跟着追了上來,“大管家,怎么回事?”
“这小子私藏呆二,饶他不得,打死他。”
一干人等在后面紧追不舍。水娃子知道自己跑的慢点就沒命了,因此拼命的跑。
那些武师家丁本來就是从月亮门那追过來,距离他比较远,想追上他本就不容易,再者他们对柳炎的话也将信将疑,见柳炎在前面追,他们追了一会跑累了也句不玩命追了。
若在以前柳炎很快就能追上呆二,可现在不行,他跑了几步身体就虚的厉害,呼呼直喘,水娃子受了上跑的也并不快,因此两人的距离不曾拉近,也不曾拉开,始终保持那么一段距离。
柳炎知道他受了伤,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倒下,因此也不着急。
一干人等连成一窜一直追出村外,前面现出一条河流挡住去路,柳炎暗叫不好,水娃子的水性他是知道的,一旦让他进入水里自己就更不好抓他了,他忽然加快脚步向前追了过來。
水娃子经他一踢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他向前跑,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停下來就得死。
看见河水,他不顾一切紧跑几步一个猛子扎了进去,等柳炎等人追到河边的时候眼前已经沒了水娃子的踪影。
柳炎望着河面等了半天也沒见水娃子上來,暗忖道:“即使他水性不错,可他中了自己一脚,也不一定能从水下逃生,此时说不定已经葬身水底了,哎,不管他了,先处置了呆二再说。”
一念及此他又率领一帮人往回赶,四处寻找呆二的下落。
柳府对面树林里,呆二正听林舞儿给自己讲那些笑三郎的故事,忽然听见了柳府里传出來的嘈杂声。
呆二以为柳府出了什么事,站起身道:“舞儿姑娘,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你也回去歇息吧!”
“公子,明日有空你可到留香阁去,婉婉会接待你,到时候我再给你讲故事!”
呆二不知可否地点点头,两人告辞,呆二想着天色太晚,府门可能已经关闭,便准备从西跨院的小门回房。
刚进小门前,就见院子里到处都是火把,四处喊着抓自己,“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
呆二正在发愣,丫鬟巧莲从门内跑了出來,抬头就看见了正在发愣的呆二。
“公子,快跑,他们要抓你呢。”
“抓我?巧莲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巧莲急迫道:“他们说你非礼九夫人,如今证据确焀不会真是你做的吧?”
“证据?什么证据?”呆二一头雾水。
“就是小姐送你的那件蓝衫啊,你不是把他落在九夫人的房间了吗?”
“啊?怎么可能?那件蓝衫昨日被碧奴姑娘舀去浆洗了,怎么说是我落在九夫人房间了呢?”
“不是你就好,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是你做的,可他们正在抓你,一旦抓住你非打死你不可,小姐不知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沒回來,沒人能保得了你,你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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