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你们专横跋扈的样子就不是善类,你管本姑娘是谁,本姑娘就要教训你们。”
楚珞漓右掌轻扬又要出手,吓的几个汉子缩着脖子连连后退。
“小妹,你怎么來这了?都这么大姑娘了还是那么刁蛮,再如此如何能嫁的出去?”
随着声音自帐内踱出一身披风衣的中年汉子,在他身侧赫然站的是那位身材颀长,鼻直口阔冷毅无比的大神剑林莜然。
几名大汉一见此二人齐齐退了开去,恭着身站到了两人身后,“大爷,这丫头她打我们。”
啪啪,说话的汉子未发觉怎么回事腮帮子又挨了两巴掌,“不成气的东西,大小姐也是你们敢得罪的,还不快道歉。”
汉子一看说话的正是林莜然,当下哪还敢反驳,齐上前恭身施礼:“属下等不知道大小姐驾到,冒犯了大小姐,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
楚珞漓见大神剑林莜然在此也有些惊骇,此人她在西夏岁师傅李桑榆学艺时曾见他出入皇宫,连西夏国主李元浩都敬他三人,她怎么也想不到大哥会有本事把他拉拢过來。
想到自己在船上与他交手时是蒙着面的,他不一定认的自己冷哼一声道:“林莜然,你身为西夏第一剑手不知自重,却跑到这來趟混水,参与大宋之事,西夏大宋乃兄弟之帮,你不怕国主怪你吗?”
林莜然面上红了红,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仍然冷毅地站在那里,却并不说话。
楚江飞摆摆手示意几人退下,接口道:“小妹,你不在大仓专司运盐跑到这里來干什么?”
“哼,大哥,今天你跟小妹说实话,大仓中那些盐是不是你们抢了漕船得來的官盐?”
“我……哈哈,小妹说的哪里话來,我们的盐虽是官盐却都是正经來路,那日的的官凭路引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正经來路大哥我又怎会有那官凭路引?小妹莫要胡说。”
说着话他呵呵笑着來牵楚珞漓的手:“小妹來的匆忙还未用午膳吧,來來來,跟大哥去用膳,呵呵,那呆二既然是你的朋友就让他一同前來吧!”
楚珞漓玉腕一抖气呼呼地甩开他的手道:“哼,大哥,你莫要再骗我,你派水鬼抢劫官盐乃我亲见,你……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啊……你……小妹,你都知道了,这里不是讲话之所,你跟为兄进來。”
说着话他引着楚珞漓來到一座空帐,呆二刚想跟进去,林莜然剑鞘向前一伸将他阻了回來,怀抱长剑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立在帐边上。
呆二见人家不让自己进去,只好在帐外等候。
楚江飞指着一把软角椅道:“小妹,大哥沒想到你会來这里,來,你我兄妹很长时间沒有促膝谈心了,來,坐下,好好跟哥哥说说话。”
楚珞漓恍若未闻,径直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劝慰道:“大哥,抢劫官盐那是满门抄斩的罪,你难道不知道吗?”
楚江飞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知道你还明知故犯?如今因为你之故,西北缺盐,黎民涂炭,百姓怨声载道,哥哥,你良心可安么?”
“哼!”楚江飞一把甩开了他:“小妹,你今日來是教训我的吗?你难道不知道么?我们做的是生意,既然是生意只有铤而走险才有利可徒,咱们偌大家业哪不需要钱,总不能让父亲传下來的家业毁在我手上吧。”
楚珞漓见他无理狡辩更加气愤,恨声道:“大哥,我们楚家开车镖局、车马行、船行,还有数千顷的土地,这些财富就是八辈子也花不完,你又何必挺而走险做这糊涂事,朝廷已派寇相爷來查察此案,一旦事发,纵然你富可敌国,整个大宋又哪有你立足之地?”
“哼!”楚江飞悠然背过身去,“小妹,你的话大哥懂,可如今我已经骑虎难下万难收手了,再说那寇准一介匹夫,大哥还不把他放在眼里,早晚让他身首异处。”
“你……你要害寇大人?”楚珞漓惊异无比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渀佛不认识他一般。
“哼,挡我者死。”楚江飞说着话又转过身柔声道:“小妹,哥哥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如今大哥已经到了这一步,后退不得,你不帮我谁能帮我呢?小妹,听哥哥的话,回去帮哥哥看着大仓,继续运盐给那些盐枭们,你与那呆二的事大哥也不再管了,大哥给他安排个管事做,让他天天陪在妹妹身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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