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大厅内众人皆想不通,场面一时又静下來。
谁也想不出神秘姑娘和那呆愣年轻人的來路,片刻之后寇准道:“西北一带刚刚缺盐,就冒出许多新的盐枭,而这些盐枭具我们明查暗访以及刀疤神的口供,他们的盐都是來自于柳家庄,刺杀我的人以及那位运盐的楚姑娘都是灵秀山庄的人,如此案情已经初步明了,灵秀山庄和那柳正极有可能就是沉盐一案的主谋!”
晏殊拱手道:“恩师既然已有足够的证据何不派兵缉舀两庄呢?”
“呵呵!”寇准笑道:“晏大人不是曾说过此案定有朝廷官员参与其中吗?如果我们此时抓他们岂不是打草惊蛇?”
“恩师,如果抓了柳正等人,由他们指证西北转云使曹成等人此案不就明了了吗?”
“晏殊啊!”寇准捻髯而笑:“官场中盘根错节,关系网遍布,只凭柳正等人一面之词这些人怎肯认罪,而且此案可能牵扯到朝廷大员,因此我们要守珠待兔,等着这些官员自己露出马脚!”
“恩师高明,学生明白了!”晏殊负手站在一旁。
许艳珠道:“不管是那个呆愣年轻人还是那大神剑客林莜然,以及那极有可能返回柳家庄的柳玉庭,武功都太过可怖,贸然进犯必然损失惨重,为了一举将他们抓获还要等我家相公回來,如今只有他才能对付这几人!”
“嗯!夫人说的不错,想必驸马这几日也就要到了,晏大人一定要严加留意凤翔府尹赵骁然、转运使曹成等人,看看他们与朝廷大员有无书信往來,呵呵,一旦有证据落入我们手中,我们就抓住了毒蛇的七寸,他们想狡辩也不成了。”
“恩师!”晏殊有些为难道:“学生派了不少人盯着他们,可这些人狡猾的紧,行事极为谨慎,而我们的人又武功平庸,很快就被发现了,此事相当棘手啊!”
“哦?”寇转皱起了眉头,忽然下定决心道:“看來此事还要麻烦两位夫人出马,另外张拓李飞,官军中你们的武功最高,你们两个也协助晏大人盯着他们。”
“相爷!”许南蓉为难道:“我家相公临行嘱咐我二人无论如何要保护相爷周全,我二人若不在身边,相爷的安全……”
“呵呵!”寇准捻髯长笑:“两位夫人放心吧,昨日你们三人迫退了那林莜然,那位神秘姑娘虽不是我们的人可对方也不知底细,我们又这么高手在这他们又如何敢轻举妄动自露马脚?你们自去行事便是!”
许艳珠耐不住性子插嘴道:“可那柳玉庭以及大神剑林莜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手段毒辣,如果他们真的來行刺大人那该如何是好?”
“两位夫人多虑了,漫说他们不敢來,就是真來了,本官自有安排,让他们來得去不得!”
看着寇准脸色沉稳,目光坚定,象是极有信心,二人也不好再反驳,只好各自领命行事……
※
杜晓兰心中仍怀着期盼,希望在京城能见到三郎,在京城一打听笑府很容易就找到了驸马府,驸马府前迎娶云罗公主的大红灯笼尚未撤下,家丁仆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杜晓兰顾不上自己连日赶路青丝散乱,微捋了一下鬓发径直來到门前道:“请问这是驸马府吗?”
门前两个小厮看着这位虽然清丽却面容极为憔悴的姑娘诧异道:“不错,这里正是驸马府,姑娘是……”
杜晓兰抱了抱拳道:“我是华山派杜晓兰,麻烦通报驸马大人一声。”
“是杜姑娘,我家大人经常在奴婢面前提起您呢!”从府门走出一个丫鬟,向着杜晓兰施了个福礼。
杜晓兰奇道:“姑娘,你知道我,您是……”
一小厮插嘴道:“这位是我们的春兰姑娘,侍奉驸马、夫人的!”
春兰嗔他一眼:“多嘴,还不快见过杜姑娘!”
两个小厮慌忙也跟着施礼,杜晓兰慌忙道:“快起來,春兰姑娘,驸马可在府上吗?”
春兰向她两边望了望,惊讶道:“咦,杜姑娘,我们驸马爷不是去华山接你了吗?怎么,他沒陪您一起回來?”
“啊!这么说三郎哥他……他沒有回到府中?”
春兰把眼睛瞪的溜圆道:“沒有啊,他去华杀接您了,已走了多日了,怎么?驸马爷和姑娘走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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