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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仅如此,朝廷一向我们这些盐枭禁盐,又不知从哪忽然出來许多新的盐枭,他们的盐渀佛用之不绝,眼看着这些人日进斗金,我们却无盐而售,焉能不急?我这才私下里打听这些人盐的來路,以便自己也能取得盐的销售权,终于让我给打听到了……”
“就是柳家庄的柳正?”
“大人明鉴,一点不假,本來我也去了柳家庄,想取代盐的代销资格,可柳家盐的销售权卡的极死,除非是他们指定的代理人,否则一概不分销,我也是沒办法,这才……”
刀疤神说到这里眼神有些犹豫,寇准道:“接着说下去。”
刀疤神狠了狠心,长出口气道:“我这才纠集一帮无盐可售的盐枭准备劫柳家售往各地的盐,可柳家实在势大,我等也不敢轻易去劫,这才请了西北一带赫赫有名的蛮荒四凶出面,并许诺他们成与不成都由我们这些盐枭出两千两银子给他们。本來四凶兄弟的名头武功在西北一带都是首屈一指的,连灵秀山庄的楚姑娘都不是对手……”
寇准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说这位楚姑娘是灵秀山庄的人?”
刀疤神点头道:“不错,最近这位楚姑娘经常为柳家压运盐给各出分销商,我们已经打听的很清楚才出手的,不会弄的。”
“那位楚姑娘叫什么?”
“楚珞漓!”
寇准和宴殊相视而笑,寇准道:“你继续说下去,蛮荒四凶武功卓绝,难道你们请蛮荒四凶出面都沒得手吗?”
刀疤神一脸菜色:“本來已经得手了的,可那蛮荒四凶贼性难改,胜了楚姑娘也就罢了,他们居然当众调戏楚姑娘,对她无理,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傻愣愣的年轻人突然出手,只一招就打败了蛮荒四凶,我们这些人万不得已只好放弃。”
“噢?”寇准忽然沉思起來,片刻道:“你是说柳家庄还有比四凶更厉害的高手。”
“我的娘!”刀疤神现在想起那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出手还唏嘘不已,面现惊恐神色道:“何止是厉害,我活了半辈子从來沒见过出手如此快之人。”
寇准看着他道:“那人什么模样?可是用剑吗?”
刀疤神摇摇头,“那人愣头愣脑的,出手之时霞光闪闪,我们沒见他动就把四凶兄弟打倒了,他可怕了!”
寇准又看了看宴殊,点点头道:“你接着说。”
刀疤神又向上抱拳,接着道:“后來我们返回榆华村,四凶兄弟也回去养伤了,可就在昨日,四凶兄弟突然來了,向我们索要两千两银子,我们虽知道他们沒办成事,但四凶恶名远播,杀人不眨眼,有道是请佛容易送佛难,我们哪敢得罪他们,于是我们这些盐枭凑了两千两银子给他们,又留他们在庄中吃酒,直喝到半夜他们才走,谁知道……谁知道他们一大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村头,大人,这可真不是我们干的。”
宴殊哼了一声,“你们请他们吃酒,给他们银子,他们却未帮你们做成事,无论从哪方面讲,你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大人!”刀疤神咕咚跪倒:“那蛮荒四凶的武功尽人皆知,又岂是我们几个庄稼把式能对付的了的,大人明鉴。”
寇准也不说话,只听宴殊道:“若是平日你们当万难是他们的对手,可是他们喝了酒啊,酒醉被你们所杀也在情理之中。”
“大人,那四凶皆是海量,我们几个盐枭都被喝趴下了,他们却什么事沒有,此事……此事几位盐枭,还有诸多见过他们的村民都可以做证,我们又如何能杀得了他们?”
“呵呵!”寇准笑道:“只有你们有做案动机,别人又怎能杀的了四凶?”
“不不,大人!”刀疤神为了摘清自己磕头如捣米,“还有人也有做案动机啊!”
“谁?”
“大人,且不说蛮荒四凶作恶多端有多少人想置他们于死地,单那柳家庄就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啊。”
“嗯?”寇准睨了他一眼,“四凶之死和柳家庄又有什么关系?”
刀疤神向前跪爬半步道:“大人请想,柳家庄豢养了不少武林人物家丁、打手,西北一带的黑道人物能对他们构成威胁,敢与他们叫板者也只有蛮荒四凶,前些日子我们带四凶兄弟又抢盐未遂,那柳正为人狠辣难免不心生报复,趁机除去四凶兄弟啊。”
“蛮荒四凶威名赫赫,难道柳家庄就有人能同时杀了四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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