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寇准沉思了片刻转向许南
蓉道:“算算日子驸马应该也快回來了,我们先回府衙等他一等。”
许南蓉点头道:“按理华山离此不远,相公是该回來了,可是怎么还未归呢?可能是有事羁绊了吧,我们等他一等也好,全凭相爷安排!”
因为有两艘大船断了桅杆,行起了就慢了许多,舵手将船靠了岸,开始修理被消断的桅杆。
寇准的大船则率先返回,到了码头停船靠岸,返回了钦差府邸。
寇准通过明查暗访,已知道秦州刺史高展,知府李冀深克扣黄河护堤款的事,黄河渭水一带常有洪涝灾害,朝廷每年都要拨款数十万两修筑堤坝,而这些银子多数进了高展和李冀深的腰包,护堤出工的农民因此都闹到了京城,又被他们以各种名义抓回來,闹的民间怨声载道,可以象他们这样贪赃枉法的官员,结合沉船的种种迹象,他们有十足的动机参与到沉盐一案來。
本來这次对于这次沉船,寇准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派出多艘官船人马沿河在暗处巡视,可这鬼沟滩水路不短,他们不能确定贼人在什么地方动手,因此错过了逮捕他们的最佳时机,虽然沒有抓住他们,可也算收获不小,最起码已经证实了那些地方官员所上奏的鬼沟滩鬼怪导致沉船一说纯属子虚乌有。
寇准刚到府衙坐好,凤翔府尹赵骁然就到了,赵骁然进來与寇准见过礼笑道:“听说寇大人亲率船只去抓劫匪了,不知可有收获吗?”
“呵呵!”寇准看了看他捻须笑道:“怎么?刘大人是希望我抓住劫匪还是希望他们跑掉啊?”
赵骁然慌忙施礼道:“寇大人说的哪里话來,本官当然希望匪寇落网,也好还洪桐县漕运一个安定,给朝廷一个交代。”
“哦,原來如此,本官也不瞒你,让他们跑掉了,不过我记得刘大人上书给朝廷的奏折里可说的是沉船一案乃是天灾因水鬼而起,如今既非天灾而是,刘大人由作何解释呢?”
寇准说到这里忽然一拍桌案:“刘大人,仅凭这一点,本钦差就可以治你个失职不查之罪!”
赵骁然慌忙再次施礼道:“寇大人,此事与本官无关那,本官坐镇凤翔府,也是具曹大人李大人的奏报上奏朝廷的。下官对此事实不知情啊。”
“哦?这么重大的案子刘大人一句不知情就推给了下属,如今西北盐荒已引起百姓恐慌,如果西夏趁机來犯,百姓官兵倒戈,刘大人坐镇凤翔又岂能脱得了干系?”
赵骁然额头冷汗直冒,“寇大人,下官确属失职,还请大人责罚。”
“如今案件未明,责罚就免了,望你以后多多督促下属,处事如此草率,下去吧!”
“是是是,大人若再缉捕匪寇可知会下官一声,下官派人协同捉舀也免得大人白走一遭,让朝廷失望啊。”
“嗯?”寇准一听,这老狐狸还要反咬一口不成?看來此案若不破,这老狐狸还要反咬自己一口,王钦若等人更会弹劾自己办案不利。
心中想着,笑道:“刘大人多虑了,下次办案定知会大人协同行事,如何?”
“如此甚好,曹大人与李大人对本地水文比较熟悉,也能多一份胜算啊,本官告退,告退!”
旁边晏殊看着他走出去上前道:“恩师,我观此案不是那么简单,朝廷能将此案压下去就说明匪寇在朝廷有靠山,赵骁然等人最起码对此案多方隐瞒,据我私下里查访,想他们最起码也是个知情者,如今逼得紧了他们与朝廷内部的人必然会有书信往來,我们应该多派人盯着几人,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啊!”
“嗯?”寇准眼前一亮,上下看了看晏殊道:“晏大人所言不虚,本官也正想不出办法如何查出幕后之人,此计甚妙,你立刻派人安排!”
“是!学生谨遵恩师之命!”
晏殊刚要走,忽然又转回身道:“恩师,学生听笑夫人说此次失败是因为遇到了一名叫林莜然的高手,而这名号称大神剑的高手还是西夏人,恩师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吗?”
寇准抿了一口茶道:“坐下,说说你的看法!”
晏殊闻言又坐在了椅子上,拱手道:“恩师,如今西北缺盐已久,民缘沸腾,若此时西夏派兵來袭,并为他们发放食盐,百姓甚至那些守城将士都有可能倒戈一击投靠西夏,对我大宋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