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当朝驸马呢?岂不是痴心妄想?”
“你不是要学吹萧吗?我來教你!”
楚珞漓说着话來拉他的大手,触手一片温润滑腻轻轻攥住了他的几跟手指头,呆二由她牵着,二人走过几坐大仓,到了边缘的一座大仓前,门前两个守卫前小姐到來忙上前施礼。
“嗯,将门打开,你们二人下去吧!”
“是!”两个首卫答应一声,开了仓门向远出行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來,二人进了大仓,里面黑洞洞的,透过上面射下的月光可以看到里面也是堆积成山的麻袋。
楚珞漓拉着他的手盐着麻袋向山攀行,一不小心突然划落下來,呆人忙伸手将她拉住,姑娘柔软滑腻的小手整个被他攥在手里。那份触感简直消魂,柔软无比。
呆二脸一红,刚想松开,姑娘手一攥两人的手立刻又紧紧握在一起,呆二侧头一看,只见姑娘低垂粉颈,娇羞无比,此处只有他们两人,又是夜间,两人的心跳几乎清晰可闻,触手的滑润,氤氲的少女香气,使得呆二一阵心猿意马。
可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身分与姑娘相比差距巨大,忙收敛心神,不再做非分之想。
姑娘抬头望他一眼,娇滴滴道:“傻瓜,拉人家上去嘛,难不成咱们就在这呆着?”
“哦!”呆二应一声,拉着姑娘的手向上走。
大仓是圆的,麻袋一直摞到仓的顶端,呆二到了上面便也借着月光看的明白,顶端是封闭的,顶盖上有一个天窗可直通到外面。一个个麻袋累积起來到了上面已经极为平坦。
呆二伸手将用來给盐透气的天窗推开,月光立刻照进來,整个大仓也变的更加明亮幽静起來。
呆二正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办,姑娘一拉他的手,两人就在天窗中间坐了下來。
他们的身子坐在麻袋上,上半身却已探出了天窗,向远处望去,河水潺潺,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几片湖泊如同珍珠般发出清亮的光辉,树影朦胧,月光皎洁,今晚的月亮也特别的大,月亮上的蟾宫山峦也隐约可见。
乡村的夜是宁静的,是美丽的,在这里你可以尽情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可如果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则难免显得孤独,若是两个多情的男女就不同了,这里无人打扰,美丽的夜尽收眼底,可以说是谈情说爱的绝佳场多,真难以想象,这么一个幽会的绝妙之地,这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是怎么发现的,而且把他带到这里來,也许姑娘早就看中了这个地方,只是缺一个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人也说不定哦。
幽幽的月光下,两人的手仍然握在一起,阵阵少女幽香不断袭來,两人又是坐的如此之近,呆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楚珞漓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如此旖旎的氛围她也有些紧张,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姑娘轻启樱唇吐气如兰道:“呆……公子,你的天赋不错,却只会吹奏一首曲子,奴天赋不及你半分,却会多吹几首曲子,若奴教你几首,想这些曲子经公子吹奏出來定能更添神韵!”
呆二用力点点头,“我也想多学几首,如此就烦劳姑娘了。”
说着话他将玉箫取下來递到姑娘手里,姑娘从他手中抽回素手将玉箫接在手里,月光照在玉箫上,这支玉箫晶莹剔透,莹光缭绕,隐约可见流动的银光中百鸟鸣啼。
姑娘看着玉箫呆呆发愣,她的思想又回到了与笑三郎在太白仙居邂逅时的情景,姑娘家心都比较细,她曾亲眼见到笑雪风腰间也别有这样一支玉箫,不仅如此,而且在汴梁时,自己与两位叔叔以及自己的师傅苍穹仙子李桑榆曾在暗处观察笑三郎,这把玉箫他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可见这支玉箫对他的重要性,或许这支箫还有另一番深意,只是她不得而知罢了。
她有想到,这呆二被人救起后身无长物,惟独这把玉箫历经生死仍然带在身上,与笑三郎何其相似?难道他真是……
她不敢想下去,她宁可自己推断错误,也不愿相信他就是自己的仇人笑雪风。
呆二见她伤感神色,轻声道:“楚姑娘,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这支玉箫如此漂亮,想必一定很贵重,公子一直将它带在身边,应该另有一番深意吧?”
“呃……”呆二又开始茫然发起愣來,喃喃道:“看到这支玉箫我就倍感亲切,却想不出从何得來,姑娘可识得这支玉箫吗?”
“我只知这玉箫定非凡物,或许是宫中之物也说不定……”
“宫中?你是说这支玉箫本自宫闱而來?”呆二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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