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会如此想象?”
忽然她灵机一动,在绕到呆二身后的时候,忽然抬起右手奔呆二后脑拍來,眼看就要拍上,呆二却豪无反应,根本不知道躲避。
她的手忽地停了下來,秀目微阖两滴清泪淌了出來,喃喃道:“果然不是,三郎哥,我们何时能再见呢?”
呆二转过身來看着她期期艾艾的样子真的呆了一呆,这位林姑娘真个堪称是人间绝色,白皙的脸蛋上泛着红晕,可那弯弯若远山的黛眉,水汪汪的眼,尖尖下巴的瓜子脸,两朵嫣红的粉脸蛋上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如同晨露里的刚刚尖角的小荷,怎么看怎么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來的妖娆妩媚,而且那妖娆绝不张扬,含蓄的有种江南烟雨的雅致和飘遥,让人看了就有一种若不亲手撩去她的面纱狠狠欺负她一番,天理都难容的感觉,也难怪那位柳大管家大白天的就想扑上去。
看着姑娘伤心欲绝的样子,呆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心痛,只觉这位美貌若仙的少女似曾相识,可偏偏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既然想不起总不好再盯着人家姑娘,忙避开目光道:“姑娘怎么了?有何不妥?”
“哦,沒有,奴家感谢公子刚才仗义相助,你得罪了那柳大管家以后自己也要小心些,但需要帮忙就到村头柳家找我。”
“哦,姑娘,我看那柳大管家对你贼心不死,姑娘再出入柳家也要小心些。”
林舞儿眼眉一立,恢复了冷艳之态道:“哼,实不瞒公子,我们住在此地只是不想生事罢了,若那柳炎真的纠缠不放,奴也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难道姑娘不是本地人?”
呆二渀佛忽然变的睿智起來,虽然仍看起來呆呆愣愣的,话语却变的极为流畅。
林舞儿面色一变,沉吟片刻道:“我看公子也不象那奸佞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本是避祸到此,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并不想多生枝节,倒是公子依奴看并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但需帮助尽管去找我,能帮的奴定会多多帮衬。”
“多谢姑娘!”
呆二只觉这姑娘看不出的亲切,长揖一礼。
“公子莫要客气,你倒是颇象我的一位故人,刚才触景生情失了礼,公子不要见怪,奴这就回去了。”
呆二忽然又变的有些茫然,喃喃道:“故人,敢问姑娘你那位故人姓字名谁?可方便相告吗?”
呆二急于知道自己的身世,故而发问。
林舞儿又上下看了他几眼道:“故人远在千里之外,说了你也不识的,徒增奴家伤感,还是不说的好,奴家告辞了。”
阳光映在她的脸上,那脸蛋嫩盈如玉,小元宝般精致的耳朵在阳光里有些剔透,耳珠透出肉色的嫣红,那双黑宝石般的眸子便也熠熠地放出光來,明艳若仙,呆二情不自地赞道:“好美的女子!”
林舞儿腾地一下红了脸,羞啐了一口道:“看你叫呆二,说话却这么不老实,是不是跟那柳炎混了几天,竟也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我……我……”呆二是由心而发,见姑娘责怪又变的木讷起來。
“哎……”姑娘幽叹一口气,自语道:“若真的是他对我说这些话,奴定然等他一辈子也认了,可人非伊人,真是令人徒生伤感。”
呆二听的莫名其妙,林舞儿看着他茫然的样子摇摇头道:“人是长的不错,就是太木讷了点,跟他的风采神韵还是沒法比啊,哎……”
说着话她又浅一施礼,扶着头便想从他身边绕过去,谁知一迈步脚下不稳,居然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呆二忙伸手扶住道:“姑娘小心些。”
林舞儿脸上一红,慌忙将手抽开,打起精神风拂杨柳般行出门去,临到门前又回头幽怨地望了呆二一眼,又是摇头。
蛮腰款款,娇礀婀娜,呆二眯着眼看着她云鬓广袖,飘飘若仙的礀态,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才仰望苍穹,无声地长叹一声:“我是谁啊,我真的是呆二吗?若也如柳炎一般做个富贵人家的管家,或者是个大官岂不也可以坐拥美人了?”
“呵呵,玩笑而已!”呆二自语着,忽然又不呆了,讪讪地吐了吐舌头。
一阵风吹过,呆二又回到现实中,返身向西跨院走去,回到房间里水娃子还未回來,他便又躺在床上开始发呆,林舞儿的神态举止一遍遍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个女子怎地如此面熟?好向在哪见过,怎么就是想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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