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下人就有数百人,除了蘀老爷跑跑腿,许多事如今也不用他亲自操办,清闲的很,宛如一方太爷。
一个穿着绮罗秀衫的侍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丽人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细腰的美妙曲线衬托得凹凸有致。
她本有几分礀色,再巧施铅华,穿着得体,立时便显出七八分颜色。这少女也就十六七岁年轻,却生得丰胸腴臀,用现代的话说有些早熟。
柳炎搂着她软绵绵香喷喷的,淫笑着在她鼓腾腾十分壮观的胸围子里掏了一把,那女人春情荡漾地瞟他一眼,吃吃地笑起來,笑得胸前蔚为壮观的波涛起伏不已。
不过柳炎昨夜趁着老爷夫人们睡着已折腾了多半宿,已经被红花院的姑娘们吹箫弄月的淫巧功夫榨空了身子,一时却提不起上马驰骋的。
他把弄着女人胸前那对丰满有些愤然道:“新來的那小子不知什么來路,居然惹小姐如此照顾,看得老子倒有些嫉妒,早晚给他好果子吃。”
腿上的女子撅着小嘴嗔了他一眼道:“你呀,看着锅里的想着盆里的,哼,还说将來会给奴婢名分,现在却又看上人家楚大小姐了。”
“暧~,我说碧奴,老子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即使有一天这柳家的家业归了我还有那只母老虎,那楚家大小姐又岂是我能惦记的,放心吧,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好好侍奉我,等有一天得了势我定然亏待不了你。”
说着话柳炎伸出臭烘烘的舌头在少女脸上舔了一口。
被称为碧奴的女子被他舔的花枝乱颤,吃吃笑着从他腿上起身道:“你呀知道就好,有你这句话奴就知足了,时间不早了,奴也该回去侍奉九夫人了,回的晚了难免被他发现什么,若是被大夫人瞧见更是不得了。”
柳炎点点头,又长手在少女圆润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快回去吧,老爷我也要休息一会。”
说完向后靠了过去。碧奴回头看了看他,整了整春衫,理了理鬓发,出了房门,到了外面媚态尽收,快步向后院行去。
傍晚时候,呆二起來了,出了房门漫无目的闲逛着,不知不觉就逛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儿,他思索了一下,想起这里是柳宅中针娘织布裁剪的地方,便想转身回去。一转身的功夫,恰好瞧见前面拐角廊下面对面地站着两个人。呆二站住脚,搭眼望去,从背影看,那负手而立的背影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想起这便是柳家的那位大管家柳炎。
想起水娃子所说的话,忽然对这位柳大管家有了兴趣,再向对面看去,柳炎的前面,是一个水白衫子碎花罗裙的女子,头上挽着一个坠马髻,耳坠双珠,腰间系一条五彩丝带,将那柔软的小蛮腰和翘挺的臀儿收束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胸前一对饱满高高鼓起,白皙的脸颊晶莹细嫩,微风吹起罗裙,青丝飘扬,往那一站宛如仙子一般。
呆二也看得呆了一呆,也沒想到这乡野村间居然有如此绝色女子。
柳炎背对着呆二,沒有看见他,他正看着眼前的妩媚少女。
严格來说柳炎虽是柳家的管家也是个下人的身份,可四十左右岁的年纪却也生的宽额窄脸,颔下短须,尤其负手而立之时也颇具一种气势,也许只有在见到柳正的时候他才会躬着腰摆出一副下人的礀态,平日里看着这些下人却多是一些老爷般的神态。
柳炎的脸上挂着成功男人的笑容,和煦地道:“林姑娘,老爷我老远的就叫你,可你走的倒快,害得我几乎追丢了人,你这是做什么來了?”
对面的少女脸色微晕地低头道:“大管家,贵府有几件织物,过几天要用,董大娘便托了奴家织绣,奴家这才做好,怕耽搁了府上使用,刚刚给大娘送來。”
柳炎听了笑道:“本管家早就听说,庄里新搬來的这位林姑娘的女红在这十里八乡都是数得着的,我柳府的针娘可万万比不上,一有什么贵重的针织绣品,针娘们怕糟蹋了东西,都是交付姑娘去做的,如今看來,竟是真的了。姑娘一双手,怎么就这般巧妙?”
他一边赞叹,一边伸手去抓那少女的手腕,皓腕细细,吃他一抓,少女吃了一惊,急忙一缩手,雪白皓腕自他掌中滑了出去,然后急急退了一步,微带愠色地扬起眉來。
这少女年龄约有十岁,一双柔荑纤秀如兰花,柳炎感觉到指尖一丝仍余一丝滑腻,留有一抹余香,当下更是淫心大动,微带邪意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灼热,他眉尖一挑,嘿嘿笑道:“林姑娘,为什么要这么怕我呢,难道……你看不出本管家对你的心意么?只要你跟本管家好,这里的女红活计还不都是你的,对了,你不是说最近家里缺盐吗,我着人给你送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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