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为什么在此哭泣?”
呆二不由瞪大了眼睛,正在此时那哭泣的少女忽然转过身來,望着河面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几滴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少女并沒有向船上开,而是呆呆地望着河面出神,这么少女身材窈窕,细腰腴臀,容貌虽是俏丽无比却极显得有些清瘦,鬓发散乱,目光呆滞望着和面怅然无语,只时不时有几滴珠泪滑过脸颊,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呆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心痛,船已经划过去了,他还在扭头看着少女,心中虽然难过却想不起这个女子在哪里见过。
“呆二,看着有人哭泣心疼了?”
楚珞漓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
呆二回头望了望她,不知所以地点点头。
“她可是你梦中的女子吗?”
楚珞漓追问着。
呆二还是摇头。
楚珞漓如释重负,长长出了口气,小手拍了派前胸道:“呆二,你身边既然有箫何不吹奏一曲,也好为我们大家解解闷!”
“哦,好吧!”
呆二挺身站起抽出了那支晶莹剔透,光华缭绕的玉箫。
“啧啧,真是好东西,沒想到这呆二看起來傻傻的还有这种好东西,他可会奏箫吗?若是不会或者箫技一般岂不暴殄天物?”
几个汉子站在船头向这边看着交头接耳。
呆二也不理他们,望着河面出了会神,忽然手把玉箫吹奏起來: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箫声如歌如诉,幽幽咽咽催人断肠,连那些金刚铁打的汉子也受箫声感染不知响起了什么伤心事,哥哥目光呆滞,凄凄然然。
楚珞漓初始还为他能吹出如此精美的曲子而好奇,须臾也是幽幽咽咽,美目中泪花莹莹,伤心往事尽数被勾起,沉痛其中不能自拔。
河面上、树林中百鸟翩翩飞來,围绕在呆二身边翩翩起舞,随着箫声尽情释放着离别的情感,情人的爱恋,生活中的一切不快。
呆二一遍一遍吹奏着这曲令人无限神驰的《蝶恋花》,自己也是清泪长流挂满脸颊,这看似呆傻的人难道心中也有辛酸难以释怀之事吗?
吹奏的久了,楚珞漓渐渐从伤神中舒缓过來,静静地聆听着这恍如天籁的曲子,当看到那起舞的百鸟时更是惊讶,沒想到这呆二居然吹的如此神曲,她望着他英挺的身礀不知不觉也跟着百鸟在船头绕着她姗姗起舞起來。
时间久了,她有些疲惫,想休息一下,此时她才发现,原來呆二反反复复只吹奏一首同样的曲子。
她不由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不换一首呢?
她走到他跟前轻唤道:“嗨,我说你为什么不换首曲,换首欢快些的。”
箫声嘎然而止,百鸟犹自翩翩不肯离去。这景象使少女的眼神由质问变成了崇拜,轻垂粉首道:“好吧,随你,你愿意吹就吹吧,我不阻拦。”
“我……我……”
呆二又开始发起楞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还能吹奏什么欢快的曲子,俊脸一红道:“对不起姑娘,我……我只会这一首。”
“啊?”楚珞漓小嘴张成了o形,“不是吧,你的箫技如此出神入化,又怎能只会吹奏一曲,吹箫我也懂些,却奏不了你这么好,可我却懂得触类旁通的道理,对于你來说多吹几首曲子应该很容易啊?”
“呃……真的对不起,我忘了,只想起了这一曲。”
少女托着香腮若有所思,思忖了一会道:“这首曲定然是你经常吹奏的,故尔才想的起來,也许这曲子中还有一段故事呢。”
呆二茫然的望着她,不明所以。
“好啦!”楚珞漓娇嗔着,“想不起來算了,改日我教你几首!”
想到教,自己的曲子跟人家刚才吹奏的这首可是沒法比,粉颊不由有些发烫,为了掩饰窘迫嫣然笑道:“好了,我们就快到了,你也歇息歇息,改日我们再切磋!”
“嗯!”呆二点点头,回身又靠在了麻袋旁。
“哎呀,你起來呀,一会有船來接我们,我们要把这些盐搬过去。”
“这是盐啊,我说有些硌屁股呢”
呆二说着话果然揉了揉屁股。
这一举动立即惹的几名大汉轰然大笑,这呆二果然有些呆啊。
“你……你说脏话,不理你了!”
楚珞漓娇嗔着跺了跺小脚,果然款款行进了船舱。
“呃……我说错话了?”
呆二揉着屁股又开始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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