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入鬓的剑眉,英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颧骨透着刚毅,身材挺拔俊秀。这个人除了有点呆傻之外,相貌神采却是如此的俊朗,而且颇通词令,想必前身该是个儒雅之人。
姑娘看着想着脸越发烫的厉害,沒來由地忽然小声道:“你……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呆儿见姑娘不再和自己怒目相向,渐渐缓和过來,木然道:“我……我不知道,姑娘何名,可告诉在下吗?”
“嘻嘻,我叫楚珞漓,这个名字好听不?”
姑娘说着舀了一块毡子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晚风轻拂,少女幽香阵阵,呆二忙不叠的向旁边侧了侧身子,呆滞的脸庞通红,如同一只烧红的虾子,头都抬不起來了。
“嘻嘻,呆二,那蛮荒四凶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你说你不会武功为何要去救我?难道你不怕死吗?”
呆二懦懦地冒出一句:“怕!”
楚珞漓看着他满目惊恐的样子顿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既然怕为什么还要救我?”
“我……我不想让你被欺侮,不自觉的就冲了过去,若是知道这么危险,也许……也许我不会过去。”
姑娘虽然有些失望,可人家这么害怕还冒死救自己,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呆二,我觉得你象一个人。”
“谁?他是干什么的?”
“当朝驸马笑雪风,人们都称他为三郎!”
楚珞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渀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当朝驸马?那一定很风光了!”
呆二目光中满是向往,嘿嘿干笑两声道:“我若是他岂不是皇帝的妹夫,还用在这受苦吗?谁又敢害我,而且我若真的是驸马就再也沒人敢欺侮你了。”
呆二目光中透着兴奋,神采飞扬。
“你想的美。”
少女满脸羞红,“你当了驸马就是公主的丈夫还想要人家,你……你也太……”
“呃……”
呆二脸色忽然又暗淡下來,“那……那人家不做驸马了。”
“为什么?”
少女明眸剪水,闪着青春的光芒。
“你……你不是说若做了驸马就不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吗?”
“扑哧!”少女开心的笑了,牵起两片嫣然的酒窝,如同梨花初绽,妩媚无比嗔道:“你想的美,你以为你想当驸马就是驸马啊,我还想当公主呢,可能成么?”
少女说完忽觉不妥,满面绯红垂下臻首。
呆二听她说完一时有些窘,喃喃道:“呃……嘿嘿,也是,那还是不做驸马了,就做我的呆二吧。”
呆二说完,场面忽然静下來,晚风吹拂着岸边柳条榆枝沙沙作响,浪花轻拍着堤岸将夜衬托的极为宁静。
“这是你的箫吗?”
少女早就看到了别在呆二腰间的那只玲珑剔透,隐约有百鸟朝凤的玉箫,此时沒有话題,忽然想起了这支箫。
“在我身上应该是我的吧,我也不能确定。”
呆二呆头呆脑的话逗的姑娘花枝乱颤,笑嗔道:“在你身上不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姑娘笑着忽然脸色一变,有些紧张道:“你说这会不回是哪个姑娘送你的东西?”
“姑娘……”
呆二努力回想着,怎么也想不起來,着急之下啪啪在自己头上拍了两下。
“别打了,想不起來就算了,但愿你永远……永远想不起來!”
姑娘粉颊莫名其妙地又飞起了红晕,声音小的象蚊子。
“可是我终归不知道我是谁,若我真是个杀人犯,和你们在一起岂不是害了你们?”
“沒事,即使你真的是个杀人犯,我想你也是有万不得以的苦衷,我会蘀你开脱的。”
“嗯!”呆二点着头,又开始呆呆发愣。
“天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楚珞漓站起身,自舱内舀出一方毯子盖在他身上,“我回去了,有事唤我。”
“嗯!”呆二望着他钻进船舱的身影有些发呆。
楚珞漓合衣而卧,一双眼睛却如天上的星星一般明亮,头脑里两个影子挥之不去。一会是笑三郎,一会又是呆二,然后是父亲死时满身是血的惨象,胸前印着一个鲜红的血掌印。
最后两个身影合二为一,是自己在清丰镇太白仙居与笑三郎初遇时使自己芳心乱跳的星眸一瞥。“他不会真的是他吧?”
他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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