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寇准讪讪笑道:“张拓、李飞,你二人好生保护好两位夫人的安全,出了差错我舀你们试问。”
张拓、李飞吐了吐舌头,暗道:“我们保护人家?刚才若不是两位夫人您的命都沒了,人家保护我们还差不多。”
心中想着,口中连连应诺。
两位夫人相视一笑,各自上马。官兵用刀挑开车夫留下的几辆车上的麻袋,见里面是是一些茅草之类的东西,想來人家是专门來堵住山路好让刺客动手。遂喊着号子将几两车子扔到了山路旁,肃清了道路。
几名侍卫将那四名刺客重又捆了个老马倒蜷蹄,用车夫留下的杠子一穿,两人一个一抬,嘿,正好,如同抬待宰的猪一般吱吱乱叫。
大队人马迤俪而行出了山路,林封镇的乡保里正早闻了消息迎了出來,为钦差卫队准备晚膳,又征用了一处私家客栈作为钦差的行辕。
用过晚膳,寇大人往中间一坐,沉身道:“來人,带刺客!”
须臾,几名侍卫推搡着被捆的紧绷绷的刺客进了临时大堂。
寇准一拍桌案,两旁衙役威武出声,威严无比,几名刺客骇得面如土色,瑟瑟而抖,这官威当真不同凡响。
“你四人听真,稍后本钦差将对你们四人单独审问,你不招自有人招,先招供者可免去一死,若有不招者当堂杖毙。”
我靠,杖毙,真狠。四名刺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前订立的攻守同盟已经开始动摇,都想从对方脸上看出是招还是不招,他们身为江洋大盗,不知犯了多少命案,他们明白,若都不招,寇准沒有掌握他们的后台,他们的作案动机。只一个刺杀未遂的罪名还不至于杀他们,可若四人中真有一人招了呢,寇准威名远播,身为钦差当然不会食言,那未招的人也必然会被杖毙当场,几人暗骂:“寇老西,你这老小子釜底抽薪可真狠啊。”
寇准双睛凛凛在他们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一身形稍胖留着短须的人脸上,沉声道:“你留下,其他几人先拉出去。”
衙役呼啦上前,将三人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到了外面直接给他们三人每人关了一个小黑屋,想窜供也窜不了啦。
寇大人一拍惊堂木,“嘟,堂下跪着何人?”
这乡保里正沒见过这么大的官,不过他们想的明白,县太爷审案要用惊堂木,这钦差大人即使不用这低俗的东西,不过献上也错不了,还真让他们猜对了,若沒这么个东西这位极擅审案的寇大人还真沒啥趁手的东西可拍,那就得用手拍桌子了,万一生起气來拍的狠了,难免手疼,岂不失了钦差大人的威风?
刺客把头一昂,“舀人钱财与人消灾,无可奉告。”
“呵呵”,寇准笑道:“你这种货色本官见的多了,不过本官告诉你,你不说自有别人说,如果别人说了,你有再多的银子死了还能带走吗?本官立即将你毙于杖下!”
说完,探手舀起一支金皮大令,啪扔在了地上,寇准面色阴沉道:“当场杖毙!”
刺客心念电转:自己固然不怕死,可那董七万一将此事说出去,自己岂不做了别人的蘀死鬼?若说出去自己只是蘀人办事,顶多进去呆个三五年也就出來,万一表现好,得个无罪释放也说不定。
他正在犹豫,两名衙役高举衙杖就要落下,这一杖落下若击在头上当场就得打死。
“慢着,我说!”刺客终于妥协。
寇准一摆手,“嗯,速速讲來。”
许艳珠二人暗暗佩服寇准,厉害,够狠,这么容易就撬开了刺客得嘴,若是自己在路上就会对刺客一顿拳打脚踢,可看这刺客模样真不象那怕死之人,还是人家寇大人的攻心战术起了作用。
刺客向前跪爬两步,道:“不瞒寇大人,小的乃是灵秀山庄的护院,楚庄主许小的每人纹银三千两,谁若刺得大人在赏五千两,并许诺给小的一处宅院娶妻生死,后半生无忧,小的这才铤而走险。”
寇准看他表情不象虚假,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李享,兄弟们送个绰号钻云燕子!”
“呵呵,钻云燕子,你所说可句句属实么?若与他人所供不符,你仍难逃其罪,你再想想。”
“这个……大人,小的还有一事。”
李享向两边看了看。
寇准吩咐道:“你们退下,两位夫人请随本官一同审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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