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三郎心中暗暗叫苦,恐怕自己今天真要命丧鱼腹了,自己死到沒什么,自
水中几条训练有素的黑影凛惧于他一身诡异的武功,一直不敢上前,此时见他已到了强弩之末,惟恐他有生还的希望,纷纷举着短刀围了上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一点不假,几人刚游近身旁半丈之内,三郎呼地连连劈出无匹劲气分袭几人。
他虽然功力无匹,奈何却是在水中,虽然水流经他掌力推动激起洪流暗浪涌向几人,可几人水性极好,微一展身就从洪流上跃过再度挥刀向他扑來。
三郎拼出全力挥出掌力已进入晕厥状态,可一股坚韧的力量支撑着他,他死也要杀死这几个人为自己垫背。
眼见几人到了身前不足三尺,三郎双手连弹,久不曾用过的银针飞穴出手了,几点银星穿过水流暗涛无声而入,几人莫名其妙的睁眼而亡,他们到死也不明白,该死的是他,怎么自己却不明不白地先死了?
银针飞出的刹那,三郎在暗流的冲击下头砰地撞在了一处暗礁上,立即失去了知觉,随着滚滚暗流飘的不知去向……
芦苇丛中飞來一只小船,两个水靠汉子从水中钻出來爬到小船上,望着河面上飘起的六七具尸体唏嘘不已:“笑三郎功力通玄,即使在水中也能杀了华山派如此多的高手,这些人可是华山派的精英啊,如今经此一役已完全毁在他的手上,若非自己两人留个心眼沒敢上前,恐怕整个华山派就得遭遇灭顶之灾,自己二人也得死在他的手上,太可怕了……”
“师弟,笑三郎至今沒有浮上來,想必已沉入河底了!”
“嗯,他不喑水性,定然难逃活命,虽然损了七八个弟子,能除掉这心腹大患为师傅报了大仇也是值得,我们这就回去吧,哈哈……”
小船摆正船头,向着对岸飞快驶去,只留下两人得意的笑声在浪花滚滚的水面上飘荡……
※
寇准身为陕州知州早已为西北缺盐一事屡次上奏朝廷,可他沒想到真宗会重新启用他为西北道黜置大使,钦差大臣调查此案,而且还给了他便宜行事的权利,接到圣旨,立即凭金牌开始调集钦差卫队赶赴秦州洪桐县。
陕州距离秦州尚有数百里路程,寇准不敢耽搁,任命张拓,李飞为正副护卫队长,加速督队前行。
两日后队伍到了密岩境界,眼看日色偏西,前面闪出一片连绵的山地,中间只有一条路可以穿山而过。过了这片山地就可到达密岩县林封镇。
寇准传令队伍继续前行,穿过山地到密岩县林封镇落脚休息。
数百人的护卫队迤俪进了山路,正向前行,前面忽然出现一队推车的车夫,车上装着几个大麻袋,这些车夫每人穿一条破旧的褂子,挽着裤脚推着车子进了山路正与钦差卫队撞个正着。
车子有七八辆立刻将山路塞的满满的,这些人见官兵队伍行來,象是吓傻了,竟然将车子停下來既不前行也不躲闪。
队伍到了跟前停下來,头前的官兵喊道:“快快让开,冲撞大人的卫队可是死罪!”
一名敞着怀,满脸落腮胡子的汉子叉着腰喊道:“两边都是山石,让我们往哪躲。”
“沒地躲就退出去!”官兵更不示弱。
“大人,天就要黑了,赶到家中还要走十几里路,我们也着急回家呀,各位官爷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
嘿,这些车夫还跟官军讲上条件了。
“大胆,还想让大人的卫队给你们这些乡野村夫让路吗?我看你们是找打。”
一名官兵头目挥着马鞭冲了上去,照定那满脸落腮胡子的汉子就是一鞭,鞭子抽在身上立即就是一条血凛。
这下汉子火了,“兄弟们,官兵打人,抄家伙上!”
七八个汉子撸胳膊挽袖子抄起杠子冲了上來,与官兵混打在一起。
寇大人治军严格,这些军士虽是官身又哪敢真的把人打死,因此下手还得悠着点,一时间军前乱作一团,钦差卫队也走不了了。
听见喊声,寇准掀开车帘吩咐道:“李飞,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李飞腿还沒迈步,寇大人的眼就直了,他的瞳孔里出现了两个黑衣蒙面人自崖石上飞身而下,手擎宝剑向车帐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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