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去天上人间转转,听听曲,也让真宗对自己放松警惕。
只要他到天上人间,雪媚娇就会哪也不去缠着她,既
委屈又爱恋,三郎只好尽量疏远她,与她保持着距离,免得自己若真是把持不住,中了这个如天仙般美丽,却如狐狸精般迷人的美人的计策,若那样可就麻烦了,毕竟自己现在已是驸马了,与青楼女子往來也要注意身份,闹的满城风雨必然引起真宗不快。
第三天走完了大婚的最后一道手续,三郎又去安慰了下排风,告诉她皇帝已准了云罗的请求,传旨让杨景回京探亲。排风自然万分高兴,也许六哥回來后太君经他劝说就会答应自己的婚事了。
为了防止大家恋恋不舍,甚至出现象柳永那般百美送行的场面,第四日一早三郎就辞别几位夫人乘了绝影马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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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扼守着大西北进出中原的门户。有东、西、南、北、中五峰,主峰有南峰“落雁”、东峰“朝阳”、西峰“莲花”,三峰鼎峙,其瑰丽奇险可称的上是“势飞白云外,影倒黄河里”,人称“天外三峰”。另气象万千的云台、玉女二峰相辅于侧,
华山不仅雄伟奇险,而且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险峻称雄于世,自古以來就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
绝影马脚程极快,数日后三郎便遥遥望见了云海飘渺中的华山主峰,心中惦念杜晓兰的安危,也更加焦急,将绝影马催的更快。
渭水黄河形成的水系湖泊罗列,溪河遍布,三郎绕溪过桥更不停滞。正行走间前面闪一条横贯南北的大河,水流湍急,河上又哪有桥梁。
眼见日头就要落山,天也要黑下來,三郎更加着急,华山就在眼前,自己早些看到杜晓兰的心情也更盛。三郎自己也清楚,古代比不得现代的技术可以在这么宽的河面上架起桥梁,此时自己惟有找船渡河。
他沿着河岸前行寻找着可以渡河的船只。走了一段见前面果然现出一条船只,虽不算太大却也坐了有七八个人,两名梢公抱着桨蹲在船的令一侧,一名灰布衣衫,穿一条马褂敞着胸脯的汉子正在招呼客人:“还有两位就开船了,每位二两银子,要上船的客官抓紧了呀,马上要开船了。”
三郎眼见位置不多,剩下的位置也就勉强能装的下自己和绝影马了。他忙紧走几步道:“船家剩下的位置我定了,就不要再招呼别的客人了。”
那汉子上下看了他几眼又瞧了瞧他的那匹高头大马,抱拳笑道:“这位爷,要是您自己也就罢了,可是您这匹马也忒占地方,若要上船的话也只能留在船头甲板上,而且双份银子,不知这位爷可愿意吗?”
“只要把我们渡过河银子不是问題,马嘛……理应呆在甲板上。”
说着话三郎从怀内摸出两块散碎因子足有七八两递给船家道:“就这些吧,剩下的算赏弟兄们的,买碗酒喝!”
“谢了这位爷!”
他将三郎让进靠甲板的舱位坐了,将马匹也牵了上來,回身吩咐道:“拔锚,开船!”
船头两个梢公站起身來,鼓足风帆,齐向后拍桨,船渐渐驶离码头向河心行去。
天色渐渐黑下來,一弯弦月挂在西天,将河中翻滚的浪花映衬的明亮如雪,如同一条条银色的带子。
舱里的人吆吆喝喝的乱说着什么,三郎闲吵,便出的仓來站在甲板上扶着自己的绝影吗遥望着华山的方向。
他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已经几年了,以杜晓兰的脾气不应该不來寻自己,上次见到薄令达师兄弟二人虽然沒听他们说杜晓兰有什么危险,可总觉心里不塌实。
一阵江风吹过,船体猛然一阵摇晃,三郎忙扎紧马步稳住身形,低头看时,河面波涛翻滚,激流旋涡一个挨着一个,原來已到了江心。
他本不喑水性,看不到这些汹涌的暗流也就罢了,小船本就不是太大,此时旋涡滚滚就在自己眼下,他虽然神功盖世也不由一阵眩晕,暗忖道:“这河中心怎地如此凶险?”
突然,船只不知怎地原地打起转來,险些将他连人带马抛进水里,他忙一沉气力贯双腿连人带马盯在甲板上,向着船头喊道:“船家,你这船怎么划的。”
“客官,您稍等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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