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琳极尽赞美之词,真宗点点头,“嗯,朕一直派人在私下了监视他,他回京这几天确无令人怀疑之处,朕这才答应将皇妹嫁过去……”
“陛下,张统领张士贵求见!”
一名太监出现在门口打断了真宗的话。
真宗不耐烦道:“什么事如此之急,有事明天说。”
太监再次叩头道:“陛下,张统领说有紧急要事!”
“嗯?”真宗攸然坐直了身子,“宣他进來!”
须臾,一名身着便装,浑身上下紧身利落的中年汉子行了进來,倒地便拜:“微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來说话!”
“谢陛下!”
张士贵挺身站起道:“陛下,驸马……”
真宗向他招招手,“近前说话!”
这位张统领向前凑了凑,伸长脖子道:“陛下,驸马方才离了府门不知去向!”
“什么?”
真宗忽地站了起來,想是站的急了,加之年龄偏大闪了腰,一摆手唤陈琳过來给他揉腰,嘴上却急道:“你是说驸马新婚之夜沒有去陪公主而是离开了笑府?”
“正是,臣亲眼所见。”
“去了哪里?”
“这……这……驸马功夫太高,一闪身就沒了影子,微臣无能沒有跟上他,不过……”
“不过什么?不要罗嗦。”
真宗有些不耐烦,以为沒什么事又要坐回去。
“微臣看到驸马是向皇宫方向來了。”
“啊……”真宗屁股刚刚沾到椅子,蹭地又站了起來,边走边喊道:“來人,摆驾去肃明宫……”
“陛下要去臣妾那吗?”
一阵香风拂面,德妃娘娘由宫女听香搀扶着走进了御书房。
“臣妾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你……你……你沒陪……哦,爱妃怎么來了?”
真宗半举着手指着德妃,他想说你沒陪笑三郎吗,可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人家德妃明明就跪在他面前嘛。
德妃施完了礼,嫣然笑道:“陛下,臣妾这不是來陪您了吗?您这是要去哪啊?”
“啊……朕……朕知爱妃要來,特出去迎迎爱妃,爱妃既然來了,快帮朕批批奏折吧,这些多事的大臣都快把朕烦死了。”
他拉着德妃的手到龙书案后坐定,向着张统领一瞪眼,“还不快滚!”
这位张统领落个里外不是人,连滚带爬出了御书房。
既然德妃來了,那么笑三郎就不是进了皇宫,那么他不陪着自己皇妹,大婚之夜他去哪了呢?真宗虽然有疑问,但想到不是与自己最心爱的妃子有染心内安定下來,着宫娥上了茶,边品茶边看着德妃批阅奏折。
德妃批着奏折,和皇上说着话,有意无意间把话題又说到了沉盐一案上,“陛下,洪桐县水文复杂,极难勘察,臣妾恐怕寇相爷难以应付啊。”
“嗯?”赵恒皱了皱眉,抿了口茶放在书案上道:“要寇准调查此案不是爱妃同意的吗?爱妃还与朕打了赌,难不成朕无所不能的德妃娘娘也要反悔吗?”
“陛下说的哪里话來,臣妾虽是女流说出去的话岂能反悔呢?”
“那爱妃是何意?”
德妃将手中笔插回砚台,转向真宗道:“陛下,沉盐一案事关重大,万一出了差错陛下和臣妾打赌是小事,若真是因为水文将此案耽搁下來,岂不是苦了百姓,说皇上用人不利吗?”
“哈哈……爱妃不用给朕绕弯子,有话直说无妨,即使爱妃输了朕还能怪罪爱妃不成?朕如今可是一天也离不开你了!”
德妃小嘴一撅,“哼,臣妾不会输的,只是因为水路复杂需有人协助调查而已。”
“既然如此爱妃快说是何人?”
德妃微侧臻首道:“陛下还记得晏殊,晏同叔么?”
“哦,是他,呵呵,朕当然记得他,此人五岁能创作诗,被人称为神童,十四岁时进京殿试,是朕亲口赐的同进士,此人词赋了得,朕还记得他在金殿上曾吟过一首什么來的……”
真宗想了片刻,忽然道:“朕想起來了,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呵呵,很美的词赋,竟与驸马的曲韵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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