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笑着摇摇头,在雪媚娇陪同下两人又看看了娱乐楼,购物楼,虽是天将傍晚各处人却不少,可谓生意火爆,三郎有一种满足的成就感,呵呵,京城的娱乐帝国啊。
两人从楼上下來,步入楼梯,迎面携肩揽腕走上來两人,边走边亲昵不已。几乎与三郎撞个满怀。
“柳公子!”
雪媚娇忽然叫了一声。
头戴方士巾的书生模样人忽然抬起头來,见是他们两人,“腾”地俊脸通红,有些难为情道:“哦,是笑大人,雪行首,景庄失敬了!”
三郎知道景庄是柳永的字号,见他难堪笑道:“柳公子无妨,这里本就是放松之地,听说公子新近谋了个一官半职,早已去上任,为何又回到京城了呢?”
柳永的脸更红了,他这个官职其实是托了关系的,向來自诩为白衣卿相的柳永惟恐被别人知晓脸上难看,嗫嗫道:“呃……我,我是回京述职,明日就要回返,故此來看看玉英,大人若无他事,景庄就先行告辞了。”
“柳大人请!”
谢玉英向着三郎浅施一礼,挽着柳永的胳膊上了楼。
雪媚娇伤感道:“柳永虽是多情才子,却与谢姑娘情至缱绻,回京就來探望,让人好生羡慕。”
“呃……”三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忙借口道:“雪儿姑娘,天色不早了,本大人也该回去了,就不再巡视了,天上人间生意兴旺,我很满意,还请雪姑娘多费心。”
雪媚娇眉波一挑嗔了他一眼,道:“大人请回,用过晚膳奴就过去拜访夫人!”
“好吧,那本官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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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洗淑完毕,许艳珠悄悄回了闺房先行准备去了。
几位夫人知道许艳珠用意,聊了几句,宝镜公主道:“想必艳珠姐姐已经在等相公了,相公快过去吧,我们姐几个在这说会话。”
三郎知道雪媚娇会來,暗道:“此事就交给玲儿几人解决,自己还是不要在场,回避的好。”
想到这里也不耽搁,起身往许艳珠的房间而來,他前脚进许艳珠的房间,雪媚娇在丫鬟的陪同下就到了。
许艳珠把房间布置的耳目一新,窗棂上甚至贴了几朵鲜艳的纸花,衾单帷幔都是最新的,如同现代过生日一般,一珠儿臂粗的大红蜡烛周围还点了一圈小蜡烛,在床前的小几上甚至还放了一瓶红酒,整个房间被浪漫气息充斥着。
“久别胜新婚!”三郎觉得自己确实欠珠儿太多,自己身边美女沒怎么断,即使在自己最潦倒,病入膏肓的时候还有完颜雪这样的人间绝色相陪,而珠儿呢,一生的幸福都寄托在自己一人身上,而女儿家短暂的青春却有两年因为自己的不信任给耽搁了,自己应该多多补偿珠儿才是。
许艳珠上前为他款去了长袍,掸了掸领口那并不存在的尘土,偎在他身边情意绵绵。
三郎拉着她的手到床边坐下,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许艳珠道:“珠儿,这两年真是苦了你了,都是相公不好,从今往后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了。”
“哼,你以为我愿意发生啊,女儿家的名节可是最重要的。”许艳珠娇嗔着。
“嗯,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发生了,來,你我夫妻久别重逢满饮此杯!”
呵呵,这两人还挺浪漫,喝起了交杯酒。
喝完酒许艳珠臻首往他怀里一靠道:“不知为何你此去华山妾心内总是不安,一路上你可一定要小心,莫出了什么差错,不然妾随你一同前去吧。”
“不可,蓉儿武功本不如你,又少在江湖走动,沒什么经验,由珠儿陪着他我还能放心些,再说如果皇上准了这件事,鉴于前车之鉴寇大人的安全就是扳倒王钦若一案的重中之重,马虎不得!”
三郎说着话将她拥的更紧。
“嗯,妾都听你的。”
“呵呵!”三郎笑道:“看來珠儿已完完全完变成了一个宋人,说话办事与宋朝的姑娘一般无二了。”
许艳珠嗔了他一眼道:“若不是宋朝,你有哪能有此机缘娶那么多老婆,若在现代你的一颗心都在玲儿身上,恐怕我……我也不能与你在一起。”
三郎紧紧拥着她道:“珠儿,过去不开心的事我们就不要提了,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歇息如何?”
说着话一双大手不听话地穿过她松散的睡裙在胸前那对丰满上揉了两把。
久旱无雨的许艳珠娇躯一阵战栗,口中骂着“坏蛋”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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