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听她骂林舞儿,三郎的心不知怎地莫名的难受,他又想起了那个舍身取义的小婢女,心中一阵战栗。//Www、qb5.C0m\雨水中林舞儿凄惨的双眸也变的清晰起來,哎,两个人都走了,她此刻在哪里呢?可过的好吗?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呐,生下來就身不由己。
许艳珠见他呆呆发楞难过的样子,不由道:“珠儿可是说错话了吗?相公怎地如此失神落魄?”
三郎将她往怀里拥了拥渀佛怕失去一般道:“珠儿,以后不要再如此说林姑娘,她也是身不由己,怎么说也是咱们先杀了人家的姐姐,林姑娘为姐姐报仇也是有情可原的,尤其她身边那个小婢女,其言行更胜男儿,有几个男儿又能做到如此呢?”
“相公,那林九娘媚惑天下,多次害相公,你怎么还蘀她说话?林舞儿欲毁了珠儿的清白更该千刀万剐,放她离开已是莫大的恩惠了,倒是她身边那个丫鬟却是值得钦佩。”
许艳珠听他维护林舞儿有些不满。
三郎抚了抚他鸦黑的长发,语重心长道:“林九娘虽然媚惑天下,无论如何还是林姑娘的姐姐,她们自幼姐妹相依为命,在她的心目中姐姐如同母亲一般,她怎能不为姐姐报仇,若是珠儿这样的大仇你会不报吗?何况她们身为南唐后裔,为了我能放弃复唐之念,相公怎能不心存感激?我说若是换了珠儿也会的。”
三郎说着话,两滴眼泪竟然顺着脸颊淌了下來滴在许艳珠嫣红的脸颊上。
许艳珠抬头一看,自己的男人星目中竟然噙满了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许艳珠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相公流泪,哪能不震惊,知道说到了他的痛处,忙岔开话題道:“相公,我和林姑娘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孰是孰非就不要再提了,你看,你我夫妻难得团聚怎么尽说些伤心的话。”
说着她神出纤纤素手为三郎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三郎仰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把许艳珠往怀中搂的更紧,渀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一般。
三郎这种害怕失去的举动许艳珠明显的感觉到了,此刻她很幸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原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乎自己。她尽情得享受着这两年來不曾有过的拥抱。
其实三郎一方面是因为许艳珠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另一方面他还未从刚才的心痛中恢复过來,这份强有力的拥抱不能不说有想念林舞儿的成分。
此时见许艳珠的陶醉神色,自觉自己不该再想林舞儿主仆两人,忙收回心思。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尤其是许艳珠两年沒有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那份想念是可以想象的。
三郎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娇躯在微微颤抖,越來越火热。
最是难消美人恩,美人如此热烈他又怎能不动情,朱唇顺着她红润的脸颊滑到了樱唇上,许艳珠娇躯一阵战栗,热情立刻被点燃起來。两人唇齿相交,拥温在一起。
相拥片刻,三郎的热情也被点燃,将她轻放在床上,侧身覆了上去,美人媚眼迷离,娇喘出声,热切而又期盼。三郎腾出右手顺势向她雪臀上滑去……
“大人,刘美刘大人求见!”
门外响起了春兰的声音,三郎忙停了下來,欠意地望了望身下的美人,站起身來去开门。许艳珠满脸通红,忙坐起身來整理着凌乱的裙钗。
门外春兰的脸也红的厉害,搓着衣角垂首而立,房间内的喘息声她也听到了,意识到二人在做什么,是以脸颊发烫羞的厉害。
“刘大人在哪里?”三郎问道。
“哦,在前厅等候!”春兰声音小的象蚊子。
三郎阔步向前厅行來。见三郎到來刘美忙上前施礼:“听闻夫人无恙,下官给笑大人贺喜!”
“有劳刘大人又來跑一趟,可是朝中有事吗?”
“大人,朝中无事,可那秦州府却发生了天大的事,如今朝野震动,连皇上都怒了?”
“哦?”三郎一愣,不由道:“可是郑大人查出沉盐一案了?”
刘美连连摇头道:“不瞒大人,郑大人非但沒查明沉盐一案,而且连郑大人自己都上吊自尽了。”
“腾!”三郎霍然站了起來,“竟有此事?”
刘美拱手道:“焉能有假,凤翔府尹赵骁然,秦州刺史高展、知府李冀深已联合上书弹劾郑大奈利用职务之便收收贿赂、贪赃枉法,此事已是朝野皆知。”
三郎一怔,道:“贪赃枉法?恐怕沒这么简单吧,圣上怎么说?”
“此事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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