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不是痴情,是人家姑娘救了自己的相公,自己应该感谢那位姑娘才是。
就连知晓此事的宝镜公主再次听三郎将此事详细道來,也唏嘘不已,眼泪在秀目里打着转,就差沒掉下來了。
待三郎将与完颜雪相识的前前后后说完,房间内一片寂静,几位夫人都沉浸在曲折的情节和感人的故事中,凄凄艾艾,她们在想若是自己能做到那姑娘一般吗,恐怕也不能吧。
倒是宝镜率先反应过來,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道:“两位姐姐对完颜姑娘有何意见,可收在相公身边么?”
许南蓉最是温婉善良,擦干眼泪转向玲儿道:“姐姐,这样的女子我们还求什么,若不是人家姑娘,相公岂能……岂能再与我等相聚,姐姐,我的意见是尽快将她接入京城,一个姑娘家既已心有所属莫要再让人家妄生牵挂出了什么差错才是。”
“妹妹说的是,我也同意相公收下雪儿姑娘,而且我们不要把人家当妾氏,当如我们姐妹一般才是!”
许南蓉与宝镜连连点头。三郎一听此事迎刃而解,心中大喜,站起身來深施一礼道:“三郎多谢几位夫人成全,相公这厢有礼了!”
许南蓉赶忙下床将他拉了过來道:“相公,你是一家之主,这样可不是折杀妾身了么?”
宝镜媚波一转,笑道:“相公,你的几位夫人如此善解人意又为你收了一位体贴可人的美人你该如何奖励啊?”
“是啊,你想怎么奖励啊!”三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个个媚眼含情,风韵无比。
三郎暗暗感叹:“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娶得如此几位善解人意的妻子,这是哪辈子修來的福气啊!”
张小玲见他发呆,俏笑道:“相公若无奖励,为妻的可就要先回房歇息了呀!”
说完果然作势要下床而去。
三郎探手将她拥回床内,顺势也倒在床上,许南蓉也作势道:“相公只奖励玲儿姐姐,沒咱的份,咱也回去了!”
三郎轻轻一拉许南蓉将他放倒,自己顺势覆在她身上,笑道:“几位夫人如此贤惠,今夜相公就吃点亏,奖励几次由你们说了算!”
说完又把宝镜拉了过來,作势欲亲。宝镜伸出雪白滑润的小手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嗔道:“相公莫急,那件事可还沒说明白呢?”
“啊……什么事呀?”三郎故作不知。
许南蓉粉拳擂在他胸膛上嗔道:“孩子的事呀,你装糊涂!”
三郎呼地坐直了身子,道:“这件事我也是听天池佛尼提起才知道,原來啊,在……”
“在什么?”宝镜有些迫不及待。
“在快活的时候不能运用两极心法,知道了么小美人?”
“那就不用呗!”许南蓉眨着大眼睛。
“平日可以不用,不过今日不成!”三郎坏笑着。
宝镜糊涂了:“为什么不成啊?”
“因为啊……”三郎一把将宝镜拉到了怀里,顺势穿过她宽大的睡裙攀上了雪峰,另一只手轻轻一揽玲儿把她也覆在了身下,坏笑道:“因为今晚要奖励你们,你们这么厉害不用两极心法哪成啊!”
宝镜终于明白了,一双小粉拳捶着他正來回揉捏自己胸前两团柔软的大手娇嗔道:“你坏蛋,坏蛋,坏死了你……”
须臾,滋滋的声音响了起來,然后是唧唧啾啾的梅花曲,再然后是喘息声,起伏连绵的呻吟声和偶儿的尖叫声。
早春的夜晚虽然寒凉,可房间内却早已春意盎然,燕语呢喃中红晕生香、溪水潺潺……
二更时分,房间内呻吟声、喘息声仍然连绵起伏,宝镜公主与许南蓉几日不见自己的相公恍惚隔了几月,梅开二度、二度梅开,开了又开,虽然兴奋,消魂,可毕竟是女儿身,此时二人也堪堪抵挡不住了,浑身香汗湿透,再也无力起身了,只由着他放马冲杀,自己二人轮番享受就是了。
而张小玲身为大夫人自然先承雨露,可她刚刚破瓜不久,连日來又日日和自己的夫君缠绵在一起,早已承受不住,逃到一边睡起觉來。
一衾薄被将她跌宕起伏的流水曲线凸显出來,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床上,衾被一角被三人一折腾早已不知何时掀起了起來,露出一抹腴润丰满的臀儿和一截光滑无比的玉背在灯光闪着绚丽晶莹的色彩,昔日叱咤风云的美人如今早已疲惫不勘,此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如小猫般蜷缩着,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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