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位老太君欠身站起道:“郡主、七娘,昨日之事想必笑大人必有苦衷,此事且听笑大人解释,來人给笑大人夫妇看坐!”
丫鬟答应一声安排了座位,三郎与许南蓉斜对着太君和几位夫人坐下。全/本\小/说\网/三郎环视了眼几位仍面现愠怒之色的夫人,站起身重又一揖到地,“郡主、三夫人、七夫人,几位都是威名赫赫的巾帼英雄,我笑三郎如雷贯耳,钦佩得紧,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几位夫人动手……”
未待他说完只听七娘杜金娥冷哼一声:“笑大人,莫要给我们几个戴高帽子,我妯娌几人那点微末本领哪能跟大人的赫赫战功相比,大人三番五次说我几人是巾帼英雄,战功赫赫,你倒说说我们几人有何功劳?”
“这……”三郎被人家一句话给问住了,自己对几人的印象纯粹是在现代时所听的小说野史,在北宋还真未听说过杨门女将中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的事迹,张着嘴楞了半晌才道:“哦,杨家儿郎个个骁勇善战,宁死不屈,为大宋朝立下了赫赫战功,三郎不才亦曾与杨景杨将军并肩作战打退辽兵,诸位既是英雄的夫人想必功夫也差不到哪里去,还不值得三郎景仰吗?”
三郎有意回避话題转移自己冒昧的尴尬,说完又转向太君道:“三郎所言老太君说是也不是呢?”
老太君点点头,“嗯,笑大人所言也并无虚假,想我杨家从老令公到七个儿郎哪个不是为了大宋朝社稷安危,鞠躬尽瘁,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只是……哎,朝中佞臣当道,而今更是只余我六郎儿一人镇守边关,前次若不是笑大人相助那弹丸之地遂城也早已沦落在辽人之手,我大宋江山也危在旦夕,说來老身还要谢谢大人!”
说着话,佘老太君果然站起向着三郎微微欠了欠身。
三郎忙也站起还礼,“老太君言重了,我笑三郎身为宋人向來以杨家将为楷模,这些事也是我份内之事,太君何必言谢呢,倒是太君为我大宋子民培养了如此好儿郎,我笑雪风该蘀大宋子民谢谢太君才是。”
他这几句话不软不硬,马屁拍的恰到火候,老太君很是受用,面带微笑不住点头。
“哼,笑大人,你说我们功夫不错,受百姓景仰,昨日合我们几人之力却敌不过笑大人一招半式,你这不是打我们几人的脸吗?”杨七娘冷言相向,对三郎的不吝赞美之词毫不感冒。
“呃……”三郎再有文采此时也彻底沒词了,自己说话本就前后矛盾,此时又被伶牙利齿的七娘揪住了小辫子,无可奈何之下他无奈地望了望排风。
排风一听果然是他所为比他还紧张,羞窘地望了望他,悄悄蹭到了六娘柴郡主身边拉了拉她的大袖,小声道:“郡主,三郎他不是有意的,你……你劝劝七娘嘛!”她连拉带拽撒起娇來。
这杨府众女将除了太君,说话最有分量的就是柴郡主了,一來她是郡主,身份尊贵,二來其他夫人的丈夫不是战死就是出家,杨府中的男丁只剩下了她的丈夫杨延昭和儿子杨文广,她自然就是新一代的掌家人,她行事也最是稳重,也知三郎可能有苦衷,不过因为心中有气,白了一眼排风才转向杜金娥道:“七娘,你总改不了你那火急火燎的脾气,笑大人乃国之重臣,当今的准驸马,怎会做出那等事,我们且先先听听笑大人如何解释再做结论不迟。”
郡主都说话了,七娘也不好再质问,轻哼一声退了回來。
许南蓉拉了拉三郎的衣襟,小声道:“相公……”
三郎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都被杨七娘给问傻了,此时一经许南蓉提醒反应过來,忙抱拳道:“昨日之事实乃一场误会,本官偶然路过闹市见……哦……见七夫人正在打一少年,以为夫人欺凌弱小,这才过去帮忙,沒想到却是帮了倒忙,不过……”
“不过什么?难不成大人打了人倒有礼了?”一旁五郎的妻子罗赛英性格暴烈得势不饶人,愤恨出声。
三郎为了到杨府作了充分的准备,杨家的这些寡妇女将他全弄明白了,五郎的妻子好打抱不平,被京城百姓送了个绰号“罗刹女”仅听其名便知她的脾气了,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
三郎在现代时对杨家女将的了解只限于评书演义,对十二寡妇征西的故事更是耳熟能详。杨家十二寡妇乃是佘太君、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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