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之极,实乃此中上承之作。”
柳永亦不谦虚含笑点头道:“大人过誉了,永虽空负才华然正如雪儿姑娘所言多为烟花柳巷香艳之词,难登大雅,若想被人认可早登及第尚需开阔视野,增长见识,今日得见大人,又蒙雪儿姑娘赐教受益非浅啊。”
三郎一听,呵呵,这人倒是明白自己因何屡次名落孙山,只是明白是一码事,做又是一码事
“如此永多谢大人!”看來柳永对进入仕途为官不是不屑,而是极为渴望,闻言又是一躬到地。
雪媚娇看他酸溜溜的样子正想再2挖苦他几句,唇瓣方启话未出口,就听门外娇滴滴的声音道:“吆,柳郎,奴家四处找你不到,原來你在这呢!”
随着娇柔的声音如春风吹入,一少女眉目流转,环佩叮当分帘而入。她不认得三郎,以为也是來此消遣的恩客,稍一注目向雪媚娇点了点头,就转向柳永娇声嗲气道:“柳郎奴家方才见你,须臾却不见了踪影,四处寻你不见,你怎地來了这里,快跟奴家回去,奴家刚把你的此谱成曲,你听听如何?”
说到这里,秋波轻撩望了望三郎,只嫣然一笑接着道:“再说那夕云朝雨今日尚未行呢,你怎能躲在此处不理奴家呢?”
“腾!”雪媚娇羞的脸通红,三郎也是唏嘘不已,她自以为含蓄别人不懂,何故在坐都是词中高手,她火辣辣的求欢之意又怎能听不出來。
见她如此热烈,三郎不由上下多打量了她几眼,只见这姑娘年龄不过十六七岁,却是媚骨天生,高挽云鬓、淡扫娥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流转间春情无限,一对小酥胸鼓鼓囔囔,并不完全丰满的臀儿也是被一条粉花罗裙箍的紧紧绷绷,从上到下流露出一股勾魂的妩媚之态,也难怪风流多情的大才子柳永会喜欢她了。
倒是雪媚娇见她无视三郎存在满脸不高兴,冷哼道:“不长眼的狐狸精,沒看见笑大人也在吗?还不快给大人见礼。”
这女子呆了一呆立时反应过來,眉毛上撩,水波轻挑瞄了一眼三郎,盈盈一礼收起放浪着态道:“奴婢谢玉英见过大人,请大人原谅小女子无知之罪。”
三郎偷眼一瞧柳永,呵!这位大才子已望着这位风韵美人俯身施礼时翘起的更加鼓囔的腴臀出了神。
不由干咳一声道:“哦,谢姑娘不知者不怪,你既有事找公子,柳公子就随她去吧,我们來日方长,得闲再叙。”
“大人叫奴家英英就好!”谢玉英娇声嗲气及时纠正。
“呃,好,英英姑娘!”三郎讪讪地笑道:“既是如此柳公子就去吧,莫负了佳人之情。”
柳永忽然站起郎声吟道:“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莫闲愁。共鸀蚁、红粉相尤。向绣幄,醉倚芳礀睡。算除此外何求。”
吟罢向三郎抱拳施礼道:“大人请了,小生这就告辞了。”
说完阔步向门外行去。英英姑娘及时上前轻舒玉臂,挽住了他的胳膊,两人情意绵绵有说有笑消失在门外。
呵呵,三郎暗忖道:他这首《如鱼水》词令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一方面说“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不屑名利,另一方面却又自我安慰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说功名富贵乃是天意,不是他能说了算的,明摆着对自己的才华仍极为自信,对自己不为人赏识而不满,因此而放浪形骸醉拥美人睡。
由此看來他对自己沉迷于烟花柳巷之地与妓女缠绵缱绻仍无丝毫悔改之意啊,哎,也许一代大才子就这样毁了。
三郎正在感叹,雪媚娇望着二人背影不无羡慕道:“大人若能有柳公子对英英姑娘一半的情意奴家也就知足了。”
“呵呵!”三郎微然笑道:“雪儿姑娘方才不还对他沉迷于女色疏了功名而不屑吗?这么怎么又羡慕上了?”
雪媚娇雪腮飞红,嗔道:“他一落魄书生怎能与大人您相比?大人不得志时可曾向他这般放浪形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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