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雪媚娇每唱一句都对他深情地凝望片刻,似要借这首曲子将自己对他的思念和留恋完全表达出來,让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无限爱恋和深情。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情到深处,三郎也为之动容,不觉跟着吟唱出來,他唱着唱着忽然觉得这首词怎地如此熟悉,反复品着那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忽然醒悟过來,这句不是柳永所填《雨霖铃》中那首传唱千古的名句吗?这首词自己在上中学时候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焉能不记得?
一念及此攸然站起,“雪儿,这首词是谁填的,你怎地也会吟唱?”
其实他心中想的是:这首词是自己上中学时学的,古人怎会吟唱?难不成这个明媚多情的雪儿姑娘也是穿越來的,不是不可能啊,许艳珠不也是和自己一样出乎意料地穿越到了北宋吗?
雪媚娇看他惊讶神态,不觉停了下來,上前道:“怎么了大人,雪儿这首词有什么不妥吗?”
三郎察觉自己失态,讪讪道:“哦,沒什么不妥,是这首词太过动人情愫,故此我才问问是哪位才子所作。”
“哦,大人是问这事呀。”雪媚娇温婉地瞄他一眼道:“大人有所不知,近來京城出了一位有名的才子柳永与院子里的姑娘打的火热,我们院子里新近当红的几位姑娘谢玉英、陈师师都对他颇为青睐,这首词就是他填了送给姑娘们的,奴家听着好,也跟着学了來,知道大人今日就要回京,这才特意排练好唱给大人听的。”
“柳永,柳永!”三郎反复默念着,忽然道:“可是那位名为三变又称柳七的柳永吗?”
北宋大词人柳永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这是三郎所学到的关于柳永的介绍,此时为了验证身份竟然随口问了出來。
此时轮到雪儿惊讶了,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吃惊地望着他道:“大人,想不到你离京两年居然连京城新近才成名的词人也知道的一轻二楚,怪不得大人文采武功皆无人可比,仅此一点雪儿就望尘莫急呀。”
“嚓!”三郎几乎笑出声來,这个雪儿倒真是个可人胚子,拍马屁居然拍得让人如此受用,可是她又哪里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他正在思忖,就听帘外柳银春的声音道:“大人,京城名士柳永柳公子知您回來,吵着要见您呢!”
三郎一听柳永求见,自己正想见见这位大婉约派大词人呢,他倒來了,立即吩咐道:“请柳公子前厅相见!”
转尔向雪媚娇道:“我去见见姑娘所说的这位大才子,待闲暇时再听雪儿唱曲。”
雪儿小嘴一撅,“哼,他倒比人家还重要,奴家陪你同去。”
“也好,本官不识得这位柳公子,正好由雪儿引见。”
两人出了书房到了前厅,分帘进來见方几旁已坐了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书生,见二人进來,忙挺身站起。
雪媚娇笑道:“柳公子,这就是我们笑大人!”
年轻公子一鞠到地,“在下柳永,人称柳七,见过笑大人。”
三郎一看这位传说中的大词人柳永,顶罩一方高士巾,大袖襦衫、圆领长袍,足登高芒履,一对柳叶眉下衬着一对桃花眼,鼻如悬胆,薄嘴朱唇,薄薄的一对耳朵,正身装扮倒也干净整洁,尽显高雅,一举一动尽显风流,一看就是个惹女人喜欢的角色。
三郎忙还礼道:“久闻柳公子大名,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不知公子可是京城人氏吗?”
三郎是由衷之言,因为柳永在现代的名气,对他的才华仰慕的紧,柳永见大名鼎鼎的笑大人对自己如此恭谨,立即受宠若惊,再度一躬到地道:“在下福建武夷人士,只因开科待近,故此提前到此來拜访高士以期有的放矢,实不瞒大人,小生已是连续三科名落孙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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